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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還有一些餐飲、奶粉都是他家的副業(yè),現(xiàn)在都交在陸辰旭手中打理。 柏墜手邊就是上周所得到的資料,他應了聲:“我知道了,掛了?!?/br> 有人要搞陸家,陸家這么多年來在服裝業(yè)一家獨大,現(xiàn)在手還伸的這么長想在各行各業(yè)里插一腳,自有人看不慣他。 但陸家有錢,陸父背后又和上頭好幾個人關系較好,大家被惡意打壓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被打壓久了,自然也有忍不住想反抗的,只是苦于沒有領頭羊,現(xiàn)下契機出現(xiàn)了。 余陽樂把老劉的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柏墜戳了戳把號碼保存到手機通訊錄,撥了過去。 通了沒兩秒,電話果斷的被掛斷。 柏墜:“……”這兩人是約好的? 猜測他在忙,柏墜沒有再打過去討人嫌。 他上接單社交網站登陸了后臺,進去后跳出了一個提示,告知他網站服務器崩了,讓他耐心等待,預算于明天上午十點恢復。 他吐出一口濁氣,把鍵盤往前一推,他今天大概是水逆,事事不順。 柏墜下午的時間一下空了出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網上關于陸追的事早冷卻了,畢竟不是什么名人,他隨手撈過外套,打算出門透透氣。 他前腳剛踏出住所大門,后腳手機就來了電話,柏墜在原地定住,他掏出手機,是余陽樂給他打的電話。 “哥,你上次說陸華和照片中那個叫周衫的聯(lián)系就給你打電話是不?” 西餐廳一樓的位置用隔板隔開,二樓是包廂,餐廳內緩緩的音樂回蕩,柏墜踏進餐廳,這會不是吃飯時間,餐廳幾乎沒有人。 “你確定他們上去了?”柏墜坐在一樓的餐桌旁問。 他的對面是余陽樂。 “那我還能看錯嘛?!庇嚓枠方o他看他剛才拍的幾張背影,“我跟你打完電話就收到消息,說陸華出公司了,一趕過來我就給你打電話了?!?/br> 柏墜問:“他們進了哪間包廂?” “就那間。”余陽樂給他指了個方向。 柏墜叫來服務員,要了旁邊的包廂,兩人上樓進房,點了單服務員退出去了。 柏墜在包廂里轉了一圈,這里的隔音不錯,他聽不到隔壁的談話聲,他抬頭看了眼監(jiān)控器。 柏墜:“零,我記得積分是可以兌換物品的?!?/br> 零:“是的,積分商城已可以使用,先生想兌換什么?” 柏墜:“竊聽器?!?/br> 零:“可以的,商城當中有大號中號小號,根據不同的號價位也不同……” “小號?!卑貕嫶驍嗨L篇大論的介紹。 余陽樂坐在餐桌旁,看著好似陷入沉思的柏墜,低頭整理起他拍到的照片。驀地,柏墜回神,伸手在外套的兜里摸了摸,一個黑色的竊聽器在他的手心,竊聽器經過零的改造,設備連接到了他的手機。 柏墜起身對余陽樂說:“我出去上個廁所?!?/br> 有服務員端著菜上來,服務員看了眼門口的柏墜,道:“請稍等,您的菜還要再等會?!?/br> “沒事。”柏墜側身給他讓了讓路。 他們隔壁的包廂被打開,隱隱的說話聲從里面?zhèn)鱽?,柏墜往里瞥了一眼,蹲下假裝系鞋帶,往里面挪了挪,把竊聽器放在了沙發(fā)的后面,然后又退了出來。 沒多久,柏墜他們點的菜也上來了,余陽樂動手切著牛排,柏墜插上耳機,把隔壁的談話一字不漏的錄了下來,其中有好幾句都指向性明顯。 “你放心,等你把東西拿來,好處少不了你的?!?/br> “陸總,那他公司倒了,我這以后……” “倒了這一家,不還有下一家嘛?!?/br> “哈哈,陸總說的是?!?/br> “你拿到文件傳給我,最近就不要見面了--這些、你先拿著?!?/br> …… 陸父和周衫先柏墜一步吃完離開,柏墜臨走時把竊聽器收了回來,他回家把這些東西整理了一下,放進一個文件夾中保存。 都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柏墜只想在適當的時候,在岌岌可危的雪堆上加上一片雪花推波助瀾罷了。 晚上六點,老劉給他回了電話,柏墜簡單的說了一下他找他的事,老劉約他在偵探社談,因著剛好那人也在他旁邊。 柏墜坐上公交車出了門。 敲門聲在樓道間響起,余陽樂還沒回來,是老劉來開的門。 “進來吧?!?/br> 房間里有電視機的聲音,明亮的燈光照射在他臉上,窗外一片漆黑,柏墜走進去,沙發(fā)上還坐著一人,手里拿著啤酒在看足球。 “二劉,人來了?!崩蟿⒋┲闲瑥陌貕嬌砗蟾M來,腳步聲一拖一拖的,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說了別叫我二劉!”沙發(fā)上的人頭也不回的說,語氣中充斥著不滿。 老劉恍若未聞,“別看了,來客人了,過來撈錢了?!?/br> 柏墜:“……”他感覺自己仿佛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二劉轉過頭,柏墜看著他那熟悉的五官,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往老劉那邊看了一眼。 老劉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他側身倚靠著墻,叼著一根煙,懶懶散散的抬眼道:“雙胞胎,像不像?!?/br> 柏墜默了默,扯了扯嘴角:“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經過最初的驚訝,柏墜一下就分清了兩人,他們雖然長相一樣,氣質卻天差地別,老劉留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仿佛頂著一個雞窩頭四處游蕩,黑眼圈很重,宛若一個網癮少年--老男人,少年已經不適用于老劉了。 二劉則和他完全相反,一頭干爽的短發(fā),眉眼精神,身上還帶著一股子煞氣,使得整體看起來兇兇的,不如老劉隨和。 電視關掉了,柏墜和兩個劉對坐著,二劉道:“你可以叫我劉哥,今天下午就是你給我打電話?” 柏墜點頭:“關于我想請你幫忙的事,老劉應該說過了。” 二劉嗤笑一聲:“你小子膽子挺大啊,敢去招惹陳樊,他手段狠著呢?!?/br> 聽著他熟稔的話語,好似和陳樊相識,柏墜抬眸看他,也不問多話。 “你就說能不能查。” 二劉覺著他挺有意思的,道:“能啊,只要你能給出足夠的價錢,我啥都能查。” 他外面兄弟網一大片,只要他想,沒有查不出來的東西。 柏墜:“多少?” 二劉:“那得看你要查什么了,他的感情?他的行程?還是別的什么,定價都不一樣的?!?/br> 柏墜聞言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對方值不值得他信任,關于陳樊和毒品的事,他不能讓別人去查,萬一這人查到了什么,反過頭去威脅勒索陳樊,到時候事情的發(fā)展就不是柏墜想看到的了。 遲疑了一下,柏墜道:“我想查關于陳樊一個月之前兩個月內所見過的人,包括他秘書所聯(lián)系過的人,還有他們去過的地方,我需要一個名單?!?/br> 二劉:“就這?” 柏墜點頭。 二劉聳聳肩:“好吧,這簡單,最多兩個星期的時間我就能查出來?!?/br> 兩人談妥價錢,簽了合同,柏墜加上了二劉的聯(lián)系方式,他讓二劉查的那段時間,是陸追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