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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了一陣,桐盼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她摟著朋友的手臂,又和她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又有幾個同學(xué)過來了…… 柏墜走到陽臺,拉上窗簾,門只開了一條小縫,林路汶在陽臺等著,十二樓的陽臺,一眼看下去,有恐高癥的人還真受不了。 “你怎么在這?”林路汶問。 柏墜挑眉,把問題拋了回去:“你在這干嘛?” 林路汶:“我?我當(dāng)然是受邀請過來的?!?/br> 柏墜說:“不巧,今天舉辦這場宴會的,剛好和我一個姓?!?/br> 林路汶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憨憨的笑了聲:“瞧我,天天叫你大兄弟,都快把你本名給忘了。” 林家和桐家的家業(yè)不是一個層次的,柏墜其實有點不信林路汶只是過來參加聚會的,只是他不說,柏墜也就沒多問了。 柏墜:“你明天走嗎?” 要是明天走,正好可以一起回學(xué)校。 林路汶摸了摸頭:“我可能還得待兩天吧?!?/br> 柏墜:“待兩天?” 林路汶點頭:“啊對--以前怎么沒聽說你有個meimei?。俊?/br> 他刻意繞開了話題。 柏墜沒有追問下去,他隨意答道:“你也沒問。” 他偏了偏頭:“別動,你衣服領(lǐng)子里面好像掉了東西?!?/br> 林路汶剛想轉(zhuǎn)頭看,又怕給掉里面去了,硬生生給忍住了,他轉(zhuǎn)了下身:“是嗎?幫我弄一下,什么東西???” 柏墜在他內(nèi)襯的襯衫衣領(lǐng)處弄了弄,幫他整理好,說:“沒事了?!?/br> 里面燈光突然暗了,林路汶道:“宴會要開始了,我們先進(jìn)去吧?!?/br> 柏墜應(yīng)了聲:“好。” 兩人一前一后從陽臺外進(jìn)來,因著里面是很暗的燈,沒人注意到他們,桐杞在臺上用麥說著話,他的聲音從音響設(shè)備中穿透出來,有些失真。 “感謝各位來到小女的成年禮……” 桐盼就站在桐杞的旁邊,臉上掛著微笑,她的目光在前排的人當(dāng)中掃過,在落到朋友身上時,稍稍一頓。 她雙手有些緊張的握在一起,手心都出了汗,在這么多雙目光的注視之下,她既緊張又興奮。 桐杞說完了話,宴會開始,燈光重新亮了起來。 桐盼下臺,朋友立馬湊了上來:“盼盼,我看到你哥了?!?/br> 桐盼眼睛一亮:“在哪?” 朋友指著柏墜在的地方,桐杞這會走了過來,拍著桐盼的肩膀,說:“走,我?guī)闳フJ(rèn)識認(rèn)識幾位長輩?!?/br> 桐盼給朋友比了個手勢:“爸,我想去給我哥敬杯酒可以嘛,我今天就十八歲啦,以后也是個大人了?!?/br> 兩個孩子能好好相處,桐杞也樂意看見這場景,沒有拒絕她:“去吧,快一點?!?/br> 柏墜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在他右側(cè),一個女人手里拿著手機,用包擋著,只露出一個鏡頭,拍了張照片給她閨蜜發(fā)過去。 她手下快速的打字,發(fā)了條信息過去--我去,極品,你今天不來真是虧了。 柏墜往那邊睨了眼,抬腳剛要走過去,迎面走來一人,他又收回了腳。 少女曼妙的身姿,腳踩著銀色高跟鞋,每一步都仿佛身在云中,宴會的主角桐盼朝他走了過來,手中端著兩杯香檳。 走到柏墜面前,她笑了笑,抬手把香檳遞到柏墜面前,柏墜下意識后退一步,桐盼松了手,香檳往下落去。 清脆的聲音在大堂內(nèi)響起,大家本低聲說著話,聞聲都看了過來。 桐盼側(cè)了側(cè)身,雙眼通紅的看著柏墜:“哥,我沒有想要搶你的東西,我只是過來敬酒的?!?/br> 柏墜:??? 現(xiàn)在冤枉人,都這么光明正大了? 柏墜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桐盼消瘦的肩膀抖了抖,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見者傷心聞?wù)呗錅I。 一個少女從一旁站了出來,脆生生的說:“桐盼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桐盼,但不用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難堪吧!不喝就不喝,用得著摔杯子嗎!” 她憤怒又高聲的聲音足以讓這里的人都聽見,三言兩語概括了前情提要,這番說辭像是練習(xí)過數(shù)次一樣順暢。 “他是誰啊?” “方家女兒不是說了嗎?桐盼的哥哥?!?/br> “以前聽說桐家有個兒子,沒想到是真的?!?/br> 又有一個少年站了出來:“你未免太欺負(fù)人了,今天是桐盼的成年禮,你這是什么意思?” 商界混的,都是老狐貍,少年他爸看他出頭,皺著眉叫了他一聲,少年不情不愿的回到他爸身旁。 “怎么回事?” 他們這鬧出的動靜,在另一頭的桐杞也聽見了,他這會兒趕了過來。 柏墜看著桐盼的臉,她面上出門時便預(yù)示著有血光之災(zāi),這會更加濃重了,桐杞走過來,桐盼朋友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桐杞不滿的看向柏墜。 柏墜也看向桐杞,他垂眸看著地上的碎片,輕聲解釋:“不是我摔的,剛才盼盼遞給我的時候我沒拿穩(wěn)。” 他話說的四平八穩(wěn),不像撒謊的樣子。 這事要傳出去,別人未免不會說他家大兒子肚量小,容不下這meimei,對他印象自然就會下降,柏墜不在意別人怎么說他,但不想不明不白的被冤枉。 桐盼這手段和她的人一樣幼稚。 這里面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桐杞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他道:“盼盼別生氣,你哥他只是沒接穩(wěn)?!?/br> 桐盼驚詫的抬頭看著桐杞,微張著嘴,不敢相信他爸說的話,他爸竟在幫著桐?。?/br> “爸?!蓖┡晤澲曇艚辛寺?。 桐盼委屈的后退兩步,沒注意到腳下,不知道絆倒了什么,穿著高跟鞋本就不容易站穩(wěn),她的鞋還是細(xì)跟的,桐盼瞪大了眼睛往后倒入。 在她身后,是擺著酒杯的桌子,她潛意識要抓住點什么,把白色的桌布給扯了下來,擺在桌上的酒杯順著桌布,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和她的身上。 “?。?!”桐盼驚叫一聲, 玻璃杯摔碎了一地,她身上的白裙子染上了各種顏色,很是精彩,手臂在慌亂中蹭到了碎片,瞬間冒出血珠來。 這一幕發(fā)生的措手不及。 ☆、第74章 改寫命格10 宴會以一場鬧劇結(jié)尾,桐盼摔的不輕,工作人員叫了救護(hù)車,等安排好一切,桐杞回過頭來找桐薄,卻發(fā)現(xiàn)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走了。 柏墜背上背包,隔著三百米跟著前面的人,距離不算近,但不至于讓他完全看不見。 前面的人上了車,柏墜站在路旁,攔了輛出租車,師傅問他到哪,前面人的車拐了個彎,不見了。 他答道:“等會我給你報路線……麻煩前面左拐?!?/br> 師傅樂了:“哎小伙子,你別不信我,我在這都轉(zhuǎn)了好幾年了,這里路況我都熟,不帶著你繞路。” 柏墜笑笑:“不是不信你,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先轉(zhuǎn)著吧。” 師傅從后視鏡略帶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看他一個人背著雙肩包,對這座城市也不是很熟的樣子,大概是遇上了心情不好的事,他也就沒多說了,抬手打開了車內(nèi)收音機,不至于太安靜。 載著柏墜的車在城市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