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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林延開車到一家飯店,車停在了飯店旁邊的停車位,柏墜拉開車門下車,林延從另一邊下來。 他拿著車鑰匙,一個球形的水晶吊墜從車鑰匙上面掉下來,滾到了馬路上,林延快步走過去,彎腰去撿。 柏墜本在路旁等他,忽然看見遠處往這行駛來一輛車,他張嘴叫了林延兩句,距離明明不遠,林延卻沒聽見似的,站在馬路上,他目光閃了閃,快步跑過去。 車子靠近了林延,也沒有分毫的減速,就像沒有看見這個人一樣,林延也察覺到了,他偏頭一看,車子近在咫尺。 一道力撲向他,連帶著兩人滾向公路旁的草叢,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柏墜手臂外側(cè)傳來火辣辣的痛,他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林延。 林延撐著手臂起來,“你沒事吧?” 柏墜坐起,身上的衣服臟了,他問:“剛才我叫你,你沒聽見?” 林延搖了搖頭,對此也很疑惑,那輛車開了遠光燈,他不應(yīng)該沒有感覺,那輛車,就像是沖著他來的。 “不知道,感覺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币运綍r的警惕性,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 這事里里外外都透著詭異。 “小心!”柏墜又是一仆,一根粗大的樹干斷裂,砸在他們剛才的地方。 柏墜看著旁邊的樹,一個吊死鬼掛在樹干上,拍著胸口:“哎呦,嚇死我了嚇死我了?!?/br> 林延剛才只是懷疑,這會確信了,他眸色愈發(fā)深諳,“是威脅?!?/br> “什么?” “先進去再說?!?/br> 寬敞的包廂里,只坐了兩人,點了四道菜,服務(wù)員很快把菜上齊全,他們坐在桌子的兩邊,柏墜掃了周圍一眼。 林延注意到他的視線,問:“有什么問題嗎?” 柏墜:“這里很干凈。” 林延輕笑了聲:“飯店自然干凈?!?/br> 這是他們林家家下的產(chǎn)業(yè),開的偏,平常林家天師內(nèi)部要有什么事,都是在這商量的,清靜,保密性也好。 見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柏墜也沒解釋,一般的飯店,再干凈,柏墜也能看到一兩只游魂野鬼,這處除了他剛才在外面看到的吊死鬼,就再沒其他了。 越偏僻的地方,這些東西理應(yīng)越多才是。 柏墜問回了剛才在外面沒問完的話題:“你剛才說的威脅,是什么意思?” 林延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剝蝦,一邊說:“你這次讓我查的東西,還有一些我沒復(fù)印出來?!?/br> 柏墜:“是什么?” 林延:“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林家近段時間較忙的事嗎?就是為了這件事……” 在兩年前,市內(nèi)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莫名死亡的尸體,醫(yī)院判定是猝死,但這些人當(dāng)中,有一部分人,平日生活作息良好,每年也按時去醫(yī)院體檢,都沒什么問題。 偏偏就在某個晚上,突然間身體就不行了,有一家的人請上了他們過去看看,這一看才看出了端倪,那人身上,又被人做過法事的痕跡。 這人的死亡,明顯是人為,他們了解了一些情況后,七拐八繞,找到了這人的前女友,當(dāng)他們趕去時,前女友死了。 這事線索斷了,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這事并沒有完,之后隔了一段時間,又出現(xiàn)了這樣一具尸體,他們吃了上次的虧,這回便謹慎小心行事,往親朋好友那下手。 可是每當(dāng)他們找到了關(guān)鍵人物,那人就死了,仿佛貓逗老鼠一樣,背后的人一直在暗處,牽制著他們,只要有一點點的苗頭冒出來,都會被他掐滅。 他們和背后的人打過幾次交道,也摸到了一點線索,這人很會躲藏,他們也是細扣才從關(guān)鍵人物身上扣出了一些他的身影。 就在這時,那人消失了。 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不容易,最近,他又開始活躍起來,他們在查的就是這事,而柏墜讓他查顧松義住院期間接觸過的人--顧松義見過那人。 也因著調(diào)查這事,那人曾經(jīng)給過他們警告,這回來的分外兇猛。 林延說:“我以為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br> 因為查到了那人之后,他又查了一些東西,發(fā)現(xiàn)顧松義歸校后,接觸最頻繁的是他以前完全不會注意到的學(xué)弟。 對他來說這是一件有違他性格的事。 他把這些事說給柏墜聽,只是想知道他會不會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這也不算什么隱秘的事,天師內(nèi)部都傳遍了。 柏墜默默的消化了這個消息,看來顧松義也不過只是對方的一顆棋子。 他猜得到林延和他說這些話的目,權(quán)衡再三,他說:“我沒死,本來應(yīng)該死的。” “可惜沒讓他們得逞。”他淡淡笑了笑,把這不重要的事情揭過,繼續(xù)說,“我可以告訴你,顧松義,就是下一個關(guān)鍵人物?!?/br> “哦?”林延看他那么肯定,知曉他心里是有點內(nèi)情的。 柏墜說:“我們有共同目標,不如再次合作一次怎么樣?” 林延看著青年,半響,輕笑一聲:“好啊。” 柏墜把容器符文的是告訴了他,林延有些詫異,沒想到柏墜知道的事這么多,他忍不住問:“你怎么知道的?” 柏墜瞎編亂造,說小時候偶遇高人,高人說他有慧根,收他為徒,教給他的。 林延能力再大,那么久遠的事,他也查不出。林延非常懷疑這是柏墜糊弄他的。 顧松義肩膀上的印子,好幾天都沒消下去,他心中慌亂,給大師打電話,始終沒有音訊,直到今天,他照常先給大師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終于不再是機械的女聲。 那邊的人接了電話,開口便問:“什么事?” 顧松義:“我的身體又出現(xiàn)狀況了,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沒問題了嗎?” 那邊聲音頓了頓,說:“不可能。” 顧松義又急又氣:“怎么不可能,我肩膀上突然出現(xiàn)了五個手指印,平安符也莫名其妙不見了!” “……或許是你又招惹上什么臟東西了,過陣子我再給你看看,我這陣子很忙,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br> 說完,電話掛斷,顧松義憤憤的喂了幾聲,再打過去,又是無人接聽,他一甩手把手機扔在了地板上,臉上扭曲了幾瞬,躺在了床上。 而此時,一個小山村中,山峰之上,穿著灰色長衫的男人站在上面,風(fēng)吹動著他的衣角,他一手背在身后,看著眼前的一切,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笑意。 快了,就快了。 身后,傳來呼喚聲:“道長,吃飯啦!” 男人拿著手中的拐杖,臉上帶著圓圓的眼鏡,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柏墜回到宿舍,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于桐薄他爸,桐杞。 電話內(nèi)容很簡潔,過兩天就是桐盼十八歲生日,家里要給她舉行成年禮,讓他回去一趟。 桐薄打小就和爺爺奶奶一起住,桐杞這回去一趟說得很微妙,桐盼是他同父異母的meimei,他們一家三口,桐薄始終游離在邊緣。 他奶奶死后,他爸把他接過去住了一段時間,考上大學(xué),桐薄就沒回去過了。 在和他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