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死對頭看我的眼神變了、龍?zhí)椎淖晕倚摒B(yǎng)、總裁悔不當初、[劍三]小僧戒色、裝綠茶后我爆紅了、看鳥嗎哥、論炮灰如何成為團寵[穿書]、六零年代旺夫體質(zhì)、系統(tǒng)共享中、離婚路上,我們都失憶了
,而顧松義始終拿情難自禁來當借口,桐薄心里對拒絕他有愧疚,便沒有深究,只想著疏遠一陣子或許會好一點。 在顧松義生日那天,他舉辦了一個生日趴,桐薄也去了,那天玩到很晚,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顧松義留下了桐薄,很委屈的指責他為什么不理他了。 派對上顧松義喝了點酒,他這是喝醉了,桐薄只能哄著他,順著他。然后顧松義遞給了他一個黃符包著的符紙,說是專門為他求的平安符,爬了好久的山,回來腳都起泡了。 桐薄心中有愧,顧松義對他這么好,他卻無以為報。 顧松義卻全然不在乎能不能得到他的回應(yīng),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時時刻刻把平安符帶在身上,并告訴他不能拆開,拆開就沒用了。 他半醉半醒的說著這話,頗有一些孩子氣,桐薄應(yīng)下了。 然而他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平安符,而是催命符。 顧松義在校是溫和有禮的學生會會長,長著一張溫柔如同鄰家小哥哥的臉,哄騙了不知道多少女生和他上床,墮胎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偏偏他還跟能裝,哄的女孩心甘情愿,腳踏兩船從沒翻過船。 他還極有手段,找的女孩都是沒有家庭背景的,顧松義家里有點勢力,有些分手墮胎的女生再難過再有怨氣,也不敢把這些事鬧大。 壞事做多了,總會遭到報應(yīng),顧松義就在某一個月開始,出現(xiàn)頭暈?zāi)X花的癥狀,有時晚上睡覺還喘不過氣,他以為是身體出了什么毛病,跑到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他的身體器官在迅速的衰老,照這個速度下去,很可能活不過兩年。 顧松義是個渣渣,他也跟惜命。 留院觀察了兩個月,用了各種藥物壓制,仍舊沒有好轉(zhuǎn)。 直到有一次,他在醫(yī)院的回廊碰到一個人,他只從那人面前經(jīng)過,那人就看出了他是什么情況,并且告訴了他。 原來,是為顧松義墮胎的女孩太多,未出世的嬰兒擰成一股強烈的怨氣,投注在他身上,這些怨氣要將他的陽氣吞噬,等陽氣散盡的那一天,他的壽命就走到了盡頭。 顧松義那時還是不信鬼神的,只當他是個騙子,想要騙錢,罵了幾句就走了。 之后,顧松義的身體機能衰老得越來越快,就像是一個披著年輕人皮的遲暮老人,醫(yī)生推測的生命時長從兩年縮短到了兩個月。 他霎時間心慌意亂,他神差鬼使的又走了上次的那條回廊,又看到了長椅上坐著的那人,這回他沒有徑直走開,而是讓護士推著輪椅過去。 那人穿著灰色長衫,鼻子下面有兩條黑色的胡子,帶著一副圓圓的黑色盲人眼鏡,看著像個江湖騙子。 顧松義覺得他肯定是腦子壞了,他正想叫護士過來推他回去,這人又開口了,他說他能幫他。 他遞給他一張包成三角形的符紙,讓他晚上睡覺放在枕下,不出半個月,他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顧松義半信半疑的接過符紙,照他說的做了,半個月后,他再檢查的時候,身體果真開始好轉(zhuǎn),他不得不開始認真的思索那人說的話。 從那天起,他天天會去回廊看那人有沒有來,在一個月后,他終于又遇到了那人,他和那人懇求幫他,那人應(yīng)了。 那人告訴他,這符紙只能一時壓制住這邪魔之物,要想破局,必須要找一個替罪羊,待他受過。 顧松義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他想都沒做多想,就同意了,當他問那人要多少報酬,那人說了個二十萬。 二十萬對他來說不算多,住院都得花不少錢。 這人開了口要錢,他心里也安定了一些。 他還和顧松義說,推算出他們學校就有一個很合適的人…… 于是,就有了他后來接近桐薄的戲碼。 就在前天,桐薄半夜突然胸悶氣短,喘不過氣,顫著手指打了120,車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意識不清醒了,搶救了七個小時,最后宣布搶救無效死亡,被送到了這間小小的停尸間。 柏墜動了動手腕,扯了下嘴角,這具身體死亡時間不久,還好還沒放進冷凍柜,不然說破天也成了詐尸了。 “抱歉先生,這次傳送時間沒有掐準,是我的失誤?!绷愕穆曇魫瀽灥模霈F(xiàn)這種低級錯誤,簡直是他的統(tǒng)生恥辱! “沒事?!卑貕嬁戳丝粗車F(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小楊是人民醫(yī)院看守停尸間的員工,和他一起看守的人去上廁所了,他腦袋往下磕了磕,有些昏昏欲睡。 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一點了。 小楊打了個哈欠,忽然聽到里面有窸窣的聲音穿出來,小楊的哈欠打了一半,背后寒毛卓豎,他想起了一位看守停尸間有些年段的前輩說過,晚上無論聽到里面?zhèn)鞒鍪裁绰曇?,都要裝作沒聽見。 做他們這一行的,好奇心不能太大。 小楊呼吸都不敢大聲喘,他搓了搓手臂,小聲嘀咕:“順子這家伙,上個廁所磨磨蹭蹭的--” 他接下來的話說不出口了,出聲了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抖的那么厲害。 小楊眼皮直跳,心中安慰自己:沒事,算命先生說了我命硬,不會有事的…… 越安慰越害怕,小楊眼皮直跳。 驀地,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是一道低低的男聲:“有人嗎?有人在外面嗎?” 小楊:“?。?!” 日了狗了,小楊身體抖成了篩子,他根本不敢回話,想跑身體也不聽指揮,腳步一下都移動不了,肢體仿佛被人控制了一樣。 小楊憋著氣不敢喘,聽說有些鬼就是靠著氣味識人的。 他雖然沒有遇見過鬼,但一直都相信世界上有鬼。 他頭皮發(fā)麻,四肢無力,一定是那個鬼控制了他,小楊不禁悲哀的想,他一雙拳頭和人對打還行,和鬼對打…… 他可能要死在這里了。 小楊想起了他還沒來得及和暗戀的護士表白,還沒來得及告訴爸媽銀行卡密碼,還沒來得及品嘗h市最有名的那家餐廳……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階段,敲門聲沒再響起,小楊的肢體也恢復(fù)了知覺,他一下癱倒在地,抬頭看著停尸房的門。 難道是那個鬼大發(fā)慈悲放過他了? 柏墜回到了床邊,他剛才問過零,外面明明是有人的,但是那人不肯搭理他,他只好又坐回來了。 停尸房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還有一些其他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總之不太好聞,送到這的尸體都是這兩天的,明天大概就要被拖走了,各種各樣的尸體都有。 外面?zhèn)鱽砹苏勗捖?,柏墜眼睛一亮,他動作乖巧的蹲下,不敢出聲嚇到膽小的看守員,他把耳朵貼在門邊。 目睹了全程的零:……“ “……怎么去了這么久?” “久嗎?才十分鐘啊。” “臥槽,見鬼了--啊呸呸,不是,你是不知道,剛才嚇死我了……不對不對,不能說那個字?!?/br> “怎么了?神經(jīng)兮兮的?!?/br> “剛才,里面?zhèn)鱽砹饲瞄T聲!敲門聲??!你是不知道多嚇人,還問我外面有沒有人--不是有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