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死對頭看我的眼神變了、龍?zhí)椎淖晕倚摒B(yǎng)、總裁悔不當(dāng)初、[劍三]小僧戒色、裝綠茶后我爆紅了、看鳥嗎哥、論炮灰如何成為團寵[穿書]、六零年代旺夫體質(zhì)、系統(tǒng)共享中、離婚路上,我們都失憶了
“不錯,那日我在她身上放了一張追蹤符,她現(xiàn)在--在魔界?!?/br> 他沒有必要撒謊,他們知道了具體方位,稍許動用靈力就能查到,宰含煙不僅身在魔界,還在魔界過得如魚得水,好生快活。 她褪去了一身白衣,穿上了紫色的衣裙,夕日俏麗的臉蛋,變得十分妖冶,魔界上下,對她俯首稱臣。 筱斕是魔界公主,她沉睡多年的軀體已損毀,她趁著宰含煙虛弱之時,壓過了她,奪了她的身體,暫時封了她的神元。 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筱斕需要一個她自己的身體。 近日無數(shù)女子被送往魔界,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山下的女子頻頻失蹤,四大仙門管理范疇內(nèi)都發(fā)生了同樣的事。 魔界此行,堪稱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不把他們修仙界放在眼里。 魔主向來對他的女兒疼愛有加,要什么給什么,或許是仙門都太過溫和,讓他產(chǎn)生了統(tǒng)一仙界的想法,行事越發(fā)無所顧忌,筱斕不過是一個發(fā)泄口。 短短數(shù)日,宰含煙從入魔變成了勾結(jié)魔界,眾人義憤填膺,但沒有出頭鳥,都敢怒不敢言。 圍剿一個魔頭容易,但攻打魔界,定然會損失慘重,魔界越發(fā)肆無忌憚。 終于,在某次蘊雨軒的一名女修被魔界擄走,蘊雨軒的宗主怒了,在商討該如何解決這事之時,她摔杯站起,滿臉冷然。 “什么是正道,我們修仙界這么多人,竟無一人敢與魔界對抗,莫不是以后我們還要仰仗魔界的鼻息生存?呵,你們不敢,好,好,平日看不起我蘊雨軒女子眾多,如今大難臨頭,我看你們也不過是一群縮頭烏龜罷了!” 眾人被她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大堂之下無人敢出聲,蘊雨軒堂主掃過這一張張嘴角,點頭道:“你們不敢,我蘊雨軒絕不退縮?!?/br> 說完她一甩袖,抬腳就要離開,卻被一道男聲叫住。 “慢著。”是星天門宗主,他眉間肅然,“我星天門隨你去?!?/br> “算我一個?!?/br> 云常閣宗主道。 三大仙門的宗主發(fā)話了,底下傳出附和聲,宰晏坐在一旁,處境不上不下,被動的跟著眾人。 四大仙門集結(jié)眾宗門,日夜兼程的討論戰(zhàn)術(shù),對魔界發(fā)起討伐,魔界和修仙界本有和平條款,魔界既然敢越界,就早已做好防備,這是一場長久的戰(zhàn)役。 魔界人頭不多,個個心狠手辣,攻打了兩月之久,修仙界才進入到了他的老巢。 柏墜混跡在其中,他手中提著劍,穿著一身青衣,在一眾烏泱泱的人頭中并不起眼。 對面魔修穿著戰(zhàn)甲,手中拿著砍刀,老魔主坐在主位上,渾厚有力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爾等修士仗勢欺人,對我魔界步步緊逼,好一個正道之人!” “許久未見,魔主顛倒是非的能力又長進了。” “呵,道貌岸然,你們自認(rèn)正義,以多欺少,便是你們的正義嗎?” “若非你挑釁在先,我們又怎會對你發(fā)起戰(zhàn)事。” 兩方放話幾個來回,老魔主一掌震碎了屁股下的凳子,開戰(zhàn)的號角吹響,人群一陣混亂,各家使出法器對決,兩方靈力碰撞,在空中綻放出一朵朵煙花。 柏墜握緊了手中的劍,一邊與魔修糾纏,一邊左右張望,尋找宰含煙的痕跡,今日仙魔兩方大戰(zhàn),她理應(yīng)在場才是。 柏墜:“零,幫我定位一下宰含煙?!?/br> 零回答他:“還在魔界,具體位置因靈力波動,無法找到?!?/br> 柏墜飛身,一腳踹在了和他對打的魔修胸口,腳上輕點在他們肩頭,一下越出了打的最兇的范圍。 他躊躇兩秒,掃過這處每一個角落,發(fā)現(xiàn)魔修甚少,且攻擊方式?jīng)]有之前那般兇猛。 有點不對勁。 柏墜腳下一頓,轉(zhuǎn)身悄聲無息的離開了戰(zhàn)場。 在兩方都在打斗的情況下,很難會有人注意到異常,都忙著對付手下的對手,魔界之所以人少,是因為修煉方法及其危險,一不小心就會爆體而亡。 他們修煉講究快,因此強者不少。 柏墜腦海中回放著他們從進來后發(fā)生的一切,魔主和云常閣宗主、星天門宗主對話時,好幾次都抑制不住脾氣要爆起,硬生生的是給壓下去了。 就像在拖延時間。 他不相信魔界只有那區(qū)區(qū)幾個人。 魔界地形復(fù)雜,柏墜用一縷靈力在前面探路,前方忽然傳來說話聲,他收了靈力,藏住氣息,在一座假山后隱匿身型。 聲音由遠(yuǎn)到近,“……也不知前面的人能否撐得住?!?/br> “撐不住也得撐啊,只要孕育出魔種,我們還會怕那些虛偽的人?” “會成功嗎?” “公主如今乃是仙魔同體,一定會成功的。” 那人聲音激動起來:“魔種現(xiàn)世,我魔界定能統(tǒng)一天下?!?/br> “那是當(dāng)然,到時候只有他們給我們提鞋的份--抓緊走吧,等下還要去尋靈石……” 聲音又遠(yuǎn)去了,柏墜從假山后走出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魔種?”聽起來還挺厲害的。 他順著那兩個魔修留下的氣息,跟了上去。 有兩個魔修帶路,柏墜一路順暢了很多,越往里走,遇到的魔修就越多,柏墜好幾次都差點跟丟了那兩人。 走了長長的一段路,柏墜終于看到了宰含煙,里面四周都是血紅色的巖漿,還在往上冒著泡,宰含煙坐在中間的蓮花臺上,閉眼打坐。 進去的兩個魔修將一具尸體扔進了巖漿內(nèi),巖漿頓時吞噬了那具尸體,往上翻涌著黑色的血水,沒一會又消失殆盡,好似剛才的畫面都是幻覺。 兩個魔修低聲交流了兩句,又迅速退了出來。 柏墜看了眼地形,小腿用力,一躍上了石門上的空間,從上往下看去,下面的場景更是清晰,柏墜看見宰含煙的坐蓮下,不斷的往她身上注入黑氣。 他們口中的魔種,大概就是她了。 柏墜拿出一張黃符,在上面投入一抹靈力,黃符飄飄蕩蕩的飄向宰含煙的位置,然而還沒靠近,在距離十米的地方,黃符便自己燃燒了起來。 沒過一會,就有一名魔修進來查看,見里面平安無事,他嘴中嘀咕:“奇怪,剛才明明有召喚的……” 柏墜屏息凝神蹲在上面,他走了之后才冒出一個頭,不過輕飄飄的一張黃符,也無法靠近宰含煙,一靠近就會引來魔修-- 難怪外面的魔修那么少,敢情都在里面護著這寶貝。 柏墜扯了扯嘴角,他明白,不能讓宰含煙繼續(xù)下去,不然會有不可逆轉(zhuǎn)的后果,他有預(yù)感,成敗,在此一舉。 他深吸一口氣,聚精會神的盯著宰含煙周邊的位置,巖漿的走向,以及布的陣法。 索性他那些天研習(xí)的陣法不少,這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魔界顯然對“魔種”格外重視,里三層外三層的都是陣法。 一個不小心,走錯了地方,很有可能就會驚動外面守候的魔修,還會掉下巖漿被吞噬,他額角落下一滴汗,手心被汗浸濕。 魔界這是下了血本了,這陣法柏墜有點印象,也都看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