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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而是先關(guān)上了碧霄堂的大門,才道:“父親,昨日霜清山有人闖入--之前大師兄……蘇折青在霜清山藏匿許久,我擔心他未曾身死,便在后山設(shè)下了結(jié)界,結(jié)果……昨天半夜里,結(jié)界被破了?!?/br> “什么!???”宰晏拍案而起,“你說的可是真的?” 結(jié)界被破,順著宰含煙給他的信息,說明很可能是蘇折青沒死,且回來了,對于宰含煙的話,他從不曾懷疑,當下就怒火中燒。 “不肖之徒,竟還敢回來!” 宰含煙又說:“父親,山下近日的異動,說不定也是他……” 宰晏冷了臉,想起蘇折青在霜清山藏了兩年,他卻一無所知,被蒙騙的惱怒沖上了頭腦,他們渺仙閣,好似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 這無論是對他,還是對渺仙閣,都是一種藐視! …… “你看到了什么?”柏墜問。 這是一處隱蔽的山林,破舊不堪的小木屋,如同暮氣沉沉的老人,風一吹就能吹到。 四只桌腳長短不一,其中一只下面墊了幾塊平展的石頭,桌上擺放的是柏墜從山下買的包子。 坐在他對面的慶楊拿起包子狼吞虎咽,聽到他的問話,進食的動作也不曾停下,只含糊不清的回答:“我、我看到了師姐……” 他嚼了幾口,把嘴里的包子吞了下去,接著說:“我看到了師姐,她、她是一個魔修,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還說要將我做成傀儡……” 慶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他道:“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br> 他說著一邊抬眼去看柏墜的表情,他是蘇折青入魔后才進入渺仙閣的,因此沒有見過蘇折青的真面目,他也參與過圍剿蘇折青,但當時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并沒有認出柏墜來。 不過他也能看出眼前人的不凡,蘇折青的皮相十分好看,眉骨間透著仙氣,氣宇軒昂,俊逸無比,旁人若站在他身旁,無一幸免的就多了份俗氣。 柏墜手中把玩著匕首,他的食指拂過刀鋒,就像是在對待愛人般的柔情,他問:“當真只是這樣?” 慶楊呼吸一頓,說:“還、還有,師姐……宰含煙她夜里時常出去,我跟過兩次,但都跟丟了,因此并不知曉她去了何處?!?/br> 他看著刀光,不敢撒謊:“我所知道的,真的只有這些了?!?/br> 柏墜的盯著他看了會兒,確定了他說的是真的,他收起匕首,“你想報仇嗎?” “報仇?”慶楊神色一暗,他現(xiàn)如今不過是廢人一個,談何報仇,只怕還未走到宰含煙身邊,就已經(jīng)…… 柏墜并未多言,他起身說:“這幾日,你在這好好住下吧?!?/br> 慶楊心下一跳,還想張嘴問些什么,柏墜已經(jīng)往外走去了,他只好忐忑不安的坐下,拿起一個包子往嘴里塞。 不管對方是何人,待在這,總比在宰含煙手里要好。 …… 離仙門比試還有一天,柏墜帶著慶楊下山,徑直去了茶樓,這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他帶走了蘇折青的魂魄,柏墜想也知道,宰含煙不會無動于衷。 他們并沒有坐在一處,慶楊坐在一樓,他坐在二樓的位置,如此一來,就算有人認出慶楊,也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并不怕慶楊逃跑,這是渺仙閣的地盤,他若不想被宰含煙發(fā)現(xiàn),待在柏墜身邊,反而是最安全的。 茶樓一樓建了一個臺子,有人正在上面說書,柏墜壓低了草帽,低頭喝了一口茶。 零:“蘇折青的魂魄傳送回總部,已修復完成了?!?/br> 柏墜微微勾了勾唇角:“咱們的任務也快完成了。” 零糾正他:“還只完成了一半?!?/br> 柏墜未多做解釋,只說:“等著吧--我還真是有點想念積分商城了,不然也不用繞這么大的圈子?!?/br> 恰巧是最需要積分商城的時候,商城就被關(guān)閉了,柏墜對此表示稍稍的遺憾。 下面的說書先生聲音洪亮,話語中情緒跌宕起伏,氣氛渲染到位,他說完了一個俠客的故事,喝了口小二端來的茶,道:“你們可聽說過風車鎮(zhèn)慘死三人的事?” 下面一名大漢道:“難不成說書先生知道其中隱秘?” 柏墜喝茶動作一頓。 說書先生和大漢一唱一和。 “當然……” “那不如給我們說說?!?/br> “別急別急?!闭f書先生那些扇子搖了搖,“你們可還聽過蘇折青?” 不待他們說話,說書先生有模有樣的說了起來:“說起這蘇折青,曾經(jīng)也是風云一時的人物,年少成名,只可惜太過輕狂浮躁,后入魔在四方作祟,殺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乃是人間羅剎,聽聞只要見過他,就沒命活下去,滿手血腥味,比一般的魔修,還要兇殘……” “不過啊,好在渺仙閣宗主之女,宰含煙,發(fā)現(xiàn)了他的藏身之地,率領(lǐng)眾人將其斬殺,這位少宗主,曾經(jīng)還是蘇折青的未婚妻,這一對被眾人所看好,不料蘇折青最后竟走了修魔之路,為了世人的公道,只好忍痛殺了大師兄,也是一個可憐人?!?/br> 他哀嘆一聲。 “然后呢?這與風車鎮(zhèn)有何干系?”底下有人問。 他道:“近日,風車鎮(zhèn)又出現(xiàn)了類似魔修作祟,捉不到人影,難道眾人不覺得耳熟嗎?” “莫不是,莫不是那蘇折青沒有死???” 說書先生雙手合十拍了一掌:“不錯,蘇折青不僅回來了,還向仙門百家示威,簡直猖狂至極!” “閣下此話怎講?”一道溫和的聲音自二樓傳出。 眾人下意識的往聲音的發(fā)出地追去,只見一人穿著一身青衣,草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只剩下一個下巴和嘴巴露在外面。 這人側(cè)著臉,只看輪廓,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說書先生因被人打斷話而升起的不悅消了下去,他道:“這位少爺你有所不知,那蘇折青向來手段殘忍……” 他的話再次被柏墜打斷:“你怎知他手段殘忍?” 說書先生大笑兩聲,說:“這乃是人人皆知的事,連街邊的三歲孩童都聽說過。” 柏墜:“你也說,是聽說,道聽途說,無憑無據(jù),還四處宣傳,豈非如同長舌婦嚼人耳根?!?/br> “你!”說書先生聽他把他比作長舌婦,頓時漲紅了臉。 柏墜接著說:“我可有說的不對之處?” 他這么反問,掌控了主權(quán),說書先生同樓下眾人順著他的話想下去,的確,這無憑無據(jù),豈不就是那長舌婦所做之事。 但…… 有人憤憤不平道:“什么無憑無據(jù),他蘇折青殺了那么多人,難道人命還不能當做證據(jù)嗎!” 柏墜微微側(cè)頭,不慌不忙:“你親眼見著他殺人了?” 那人冷哼一聲:“反正是有人看到了,不然又怎會傳出這樣的話?!?/br> 柏墜勾了勾唇角:“方才說書先生才道,見過他的人便沒命活下去……那我此時若告訴眾人,說你不舉,這可是真的?” 茶樓里響起一陣短暫的笑聲,那人懵了一下,隨后從脖子紅到了耳根,他甩了甩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