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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青感覺很奇怪,他的心法似乎出了問題,在之后,他反反復復歷經(jīng)過幾次顯些走火入魔,有些時候宰含煙不在,他靠著心智強行鎮(zhèn)定下來。 他次數(shù)出現(xiàn)的太頻繁了,他越想找出緣由,就越被困在其中,終于有一次,他沒克制住,全身靈力倒流,渾身骨骼仿佛經(jīng)歷了一次重組,痛不欲生的熬過三天三夜。 好幾次,他都以為自己要爆體而亡了,但他還是醒來了,在一間廂房里醒來,一旁的桌子上趴著他的師妹。 他沒來得及叫醒師妹,感受了一下渾身的靈氣流動……入魔了,他愣神的看著天花板,那三天三夜的折磨不是幻象,他真的入魔了。 作為一個從小就被灌輸魔修該殺的人,他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痛苦迷茫在心里交織著。 他想去找宰晏,宰含煙醒來阻止了他,告訴他,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入魔了,他現(xiàn)在出門,會被全世界的人追殺,渺仙閣外都是討伐他們的人,讓他們交出蘇折青,宰晏已經(jīng)告訴眾人蘇折青逃走了,若他現(xiàn)在跑出去,被人看到,傳了出去,渺仙閣也救不了他,還要被安上一個私藏魔修的名頭。 蘇折青這才暫時沒跑出去。 宰含煙藏他的地方是渺仙閣的一座后山,名為霜清山,他住的竹屋面前有一片竹林遮擋,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他也不知道在這里度過了多久,宰晏一次都沒來看過他,許是對他感到失望了吧。宰含煙時常會給他帶一些衣物和吃的,和他聊聊外面又發(fā)生了什么趣事。 這樣的日子一共過了一年多,直到那天,宰晏帶著一群人殺了上來,他身后跟著的第一人就是宰含煙,還有一眾弟子。 看他們身上的服飾,不止有四大仙門的人,還有許多雜門雜派。 他被逼的連連后退,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他脫口而出一聲師父,被宰晏厲聲呵斥。 --“別叫我?guī)煾?,我早在一年前,就和你斷絕了師徒關系,沒想到你這禍害竟藏在我渺仙閣的后山,是當我渺仙閣沒人了嗎!” 蘇折青無助的將視線投向宰含煙,宰含煙也咬牙切齒的高聲道:“沒想到你竟然藏在這里,卑鄙無恥!今日,我決計不會顧念往日情分,對你手下留情!魔頭受死!” 她的話像是一個口令,陸陸續(xù)續(xù)又被“蘇折青”傷害的受害者站出來討伐他。 “魔頭!你屠我一家四口,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你殺我孩兒,我定不會放過你?!?/br> “受死吧!” …… 之中大多人,蘇折青對他們一點印象都無,不知道這仇恨從何而來,更讓他震驚的,是宰含煙的話,昨日還和他笑語嫣然的人,今天看他的眼神就充滿了仇恨。 蘇折青不明所以,昔日叫他大師兄的弟子對他持劍相向,他只能回手抵抗,寡不敵眾,他被一眾人逼到山崖邊,下面被濃厚的白霧籠罩著,宛如仙境。 就在這里,宰含煙持劍刺穿他的心臟,有著冰藍色紋路的劍刺透了他的身體,染上了紅色的鮮血,帶著余溫的血從劍鋒滴下。 蘇折青看清了,宰含煙眼底沒有一分一毫的猶豫,充滿了陰鷙,她低聲狠狠的說:“去死吧,蘇、折、青?!?/br> 話音落下,蘇折青卯足了力,抵著腳尖后退,跌入崖底,身影隱沒在白霧當中。 他在上面,只有一死,跳入山崖,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只可惜,他修為被廢,尋不到那一線的生機。 站在崖上的人紛紛跑到崖邊去看。 宰含煙將沾滿血的劍收入劍鞘,不甚在意的說:“崖底乃是萬丈深淵,蘇折青修為被廢,不過廢人一個,必死無疑。” …… 修復的時間太久了,久到柏墜看著綠葉睡了過去,睜開眼還在修復,而湛藍的天空已經(jīng)成了夜色,蟲蟻爬在他身上,柏墜抬了抬手,揮了一下。 零幫他阻隔了血腥味,才沒讓別的危險東西靠近。 零察覺到他醒來了,出聲道:“身體已修復完畢?!?/br> 柏墜抬手撥開了眼前擋著的葉子,他手上盡是鮮血,他不用低頭看,也能猜到身上是副什么模樣,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只怕rou身已經(jīng)粉身碎骨。 柏墜啞著聲音問:“這次的任務,是復仇嗎?” “……不?!绷泐D了一下,“不僅僅是復仇,還要找回蘇折青的二魂六魄?!?/br> ☆、第54章 心機小師妹2 蘇折青的三魂七魄只剩下了一魂一魄,若不是監(jiān)管三千世界的工作人員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把他帶回去,他連這一魂一魄都不會留下。 也就沒有執(zhí)念,不會有柏墜在這的出現(xiàn)。 他的二魂六魄被他人強行掠奪,如果真的被那人成功強行攝魂奪魄,在這一個小世界中,將不會留下一絲屬于蘇折青的氣息。 可見此人是恨極了蘇折青,轉世的機會也不給他。 柏墜緩了緩神,翻身坐起,蘇折青受到突襲,沒件武器在身邊傍身,只穿著一身青衣,然而此時,衣服被血浸染,在地上打了不知道多少個滾,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袖子腰側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破損的地方露出剛愈合的傷口,渾身破破爛爛的,右腿小腿處的布料不知所蹤,走出去能當乞丐了。 他抬手聞了聞,身上的味也大,也幸虧有零在,不然這時候再吸引來一兩個猛獸……一個就足夠把他再弄死一次了。 他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靈力,沒有絲毫波動,靈根也被毀,沒有意外的話,這具身體只能一輩子做一個平平無奇的凡人了,連當魔修的資格都沒有。 曾經(jīng)被外界賦予修仙奇才的人,如今卻落得這幅模樣。 柏墜抬頭往上看去,山崖底籠罩著一層白霧,許是因為是夜晚,白霧并不濃郁,只是看東西模模糊糊的,要怎么出去是他現(xiàn)在面臨的一個問題。 白霧阻隔了他看向遠處的視線,他方才躺過的地方倒了一片到他小腿高度的雜草,地上還有殘枝落葉,是蘇折青摔下時帶下來的。 他的四周都是樹,柏墜張望了一下,在原地定了很久,他往正前方走去,既然前后左右都是霧,那不如隨機選個方向,一條路走去試試。 柏墜的身影消失在霧里。 …… 周邊很靜,風吹過發(fā)出沙沙聲,嫩綠的植物掃過柏墜的腳踝,他驀地停下腳步,眉頭微皺,眼神一凌,他回頭看身后,白霧茫茫,那被他壓過的小腿高的草仿佛早已被他拋至身后。 但不對勁。 柏墜用腳在地上撥了兩下,雜草散開,借著月光,柏墜看清了泥土里混合著發(fā)黑的血跡,他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腳下的土,神色不明。 這處泥土濕軟,血跡未干,而雜草上卻沒有半點血跡,他抬頭看了看,地上有血,可是沒有打斗過的痕跡,草根上干干凈凈,像是被換過一樣,這里很有可能是他剛才醒過來的地方。 在之前一邊走一邊觀望四周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這里的每一棵樹,都長的一模一樣,雜草的高度也相差無幾。 為了證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