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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這么說,剛才外面沒下雨的時候,我還看到她們?nèi)齻€去找蘇菁麻煩了,難道蘇菁是沒長眼睛自己來個平地摔嗎?”男生怒不可遏的反問他,還轉(zhuǎn)過了頭,“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幫著外人欺負(fù)自家meimei?!?/br> 聽他說的話,柏墜都要以為他做了什么缺德的事了,不是他不幫著蘇菁,若蘇菁不叫住他,他才懶得管這閑事,既然參雜進(jìn)來了,那自是要把事情真相弄清楚。 總不能像蘇躍一樣背了黑鍋還被人給捅死了。 他笑了笑,說:“我剛才在體育館看到過她們?nèi)齻€,她們似乎是在弄頭發(fā)上的口香糖,對吧?” 柏墜問的是那三個女生,王巧連忙點(diǎn)頭,“對,對的?!?/br> 柏墜又說:“她們出去的時候口香糖應(yīng)該還沒弄掉,那么出去應(yīng)該是去弄頭發(fā)去了,怎么會去找蘇菁麻煩呢?” 男生反駁:“我親眼看到的,難道還有假不成?!?/br> 王巧旁邊的丸子頭出聲解釋:“我們不是去找蘇菁麻煩,我們只是猜口香糖是蘇菁弄的,而且我們只說了幾句話,又沒干什么?!?/br> “就是,要想干點(diǎn)什么早干了,我們才不會傻到在這里推她一把。”馬尾女生嘀咕。 眾人中有些人的眼神不一樣了,這些話連起來來看,似乎就有點(diǎn)指向性了,又看男生憋紅了臉反駁不出來,知道她們說的話大多就是真的了。 蘇菁淚眼朦朧的看著她們,“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你們不像道歉就不道歉,我也沒有逼你們,你們有必要這樣說我嗎?” 推沒推的問題是說不清了,畢竟也沒人真的看到,三個女生經(jīng)過柏墜剛才那一番話,捋了捋思緒,知道再爭執(zhí)下去也不會有結(jié)果。 王巧站出來說:“我沒推就是沒推,李陽,你以為蘇菁有多好嗎,我告訴你,她剛才就是借著你來打壓我們,逼我們道歉,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br> 她說完拉著旁邊兩人往身后的座位去了。 眾人看蘇菁的眼色各異,雖然不清楚其中內(nèi)情,但單憑剛才她們說的話,也夠他們八卦出好幾個版本的故事了。 大家都散了,柏墜也走了,蘇菁臉色愈發(fā)難看,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她被男生接住,才免去了倒在地上的狼狽場景,柏墜回過頭,見男生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回身架住蘇菁的手臂,叫了男生一句。 “去醫(yī)務(wù)室?!?/br> “唉,等等,等等!”蔣兆從一旁跑出來,手里拿著兩把傘,“我剛?cè)ソ璧?,走吧。”她把傘給了男生一把,還有一把就自己幫柏墜撐著。 “零,她怎么樣?”柏墜問道,蘇菁臉上的蒼白不是裝的。 零掃描了一遍她的身體,回答:“放心,沒什么大事,低血糖?!?/br> 低血糖?柏墜忽然就想起了蘇菁今天的早飯只吃了兩口,不,不止今天,以往他沒有注意過,現(xiàn)下一想,那些被他忽略的場景冒了出來。 蘇菁好像一直都吃的很少,剛開始柏墜只覺得是她身體不好的緣故,可是又總覺得怪怪的。 十五歲的少女,身形單薄的可憐。 三人一起把蘇菁送到了醫(yī)務(wù)室,醫(yī)生看到他們的樣子嚇了一跳,檢查過后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事才放心下來。 檢查完了,外面的雨也快停了,還有五分鐘就下課了,柏墜和蔣兆打算先離開,讓男同學(xué)留下來照顧。 兩人剛起身,就被一聲孱弱的叫聲叫停了。 “哥?!?/br> 柏墜回過頭,蘇菁醒了,睫毛一顫一顫,很沒有精神的樣子,“哥,你別走?!?/br> 柏墜和蔣兆對視一眼,他看得出蘇菁有話想對他說,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蔣兆說:“你先回教室吧,我等會回去。” “好吧?!笔Y兆應(yīng)了一聲就走了。 蘇菁對著男生說:“李陽,你先去外面醫(yī)生那里給我拿下藥好嗎?” 她蒼白的嘴唇?jīng)]有一絲活氣,聲音柔柔的,男生心生憐惜,不忍拒絕她,只警惕的看了一眼柏墜就出去了。 窗外的一棵樹往下滴著雨水,一只鳥站在樹杈上,被一滴水滴中,受到驚嚇飛走了,濕漉漉的草坪綠意央然。 “哥,你變了。”蘇菁語氣飄忽的說,眼神沒有聚焦點(diǎn)。 柏墜靠在墻上,潔白的墻壁上有一些坑坑洼洼,他笑了笑說:“是嗎?”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堪稱一輩子的污點(diǎn),難不成她還希望蘇躍能夠一直無條件的站在她那邊嗎,這樣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蘇菁吶吶道:“你為什么要變呢?如果一直都是像以前那樣,多好啊……” 如果你變了,我就有借口傷害你了吧。蘇菁垂眸,斂去眼中神色。 “蘇菁,我拿好藥了,你要回教室嗎?”李陽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首先第一眼看的就是柏墜。 柏墜拍拍肩膀上蹭到的墻灰,“走了。” ☆、第11章 白蓮meimei11 晚間,柏墜睡的昏昏沉沉之時,被零叫醒了,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睡眠不足,身體機(jī)能還未激活,渾身軟趴趴的,使不上勁。 零:“師麗有動靜了。” 只一句話,柏墜瞬間清醒了。 書房里亮著微弱的光芒從門縫中透出來,昏暗的走廊上,柏墜刻意放輕了步伐,貼著墻來到了書房門口。 從門縫中他看到了一個忙碌的身影,師麗穿著紅色吊帶睡裙在里面翻找。這間書房平日除了打掃衛(wèi)生,其他時間都去鎖上的,因?yàn)槔锩嬗泻芏鄼C(jī)密文件,而鑰匙只有蘇時臣有。 她是怎么打開這扇門的? 忙活中,師麗似有所感,猛地回頭朝門口看,門縫處黑黢黢的,如同有無數(shù)雙眼睛往里看,看了三秒,她有些心慌,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朝外面看了看。 走廊空蕩蕩的,沒有人。 她虛掩上門,在心中寬慰自己不要太緊張了。 走廊轉(zhuǎn)角處,柏墜后背貼著墻壁,神情從容,忽而一笑,悄聲無息的回房拿手機(jī),打算拍下一些證據(jù)。 凌晨一點(diǎn)鐘,柏墜坐在床邊,看著手機(jī)里剛出爐的新照片,將相冊加了密??磥韼燐惒粌H僅只是出軌這么簡單啊。 第二天柏墜以傷口要拆線為由和班主任請了半天的假,實(shí)際上他的傷口早在上周末就已經(jīng)拆線了,而請假是為了出校去探查師麗的目的。 昨天她既然會在半夜冒著風(fēng)險去書房找文件,那就表明她要的東西很急,很有可能在今天他們都出門后行動,因?yàn)橐话闾K時臣上午是不會回家的。 柏墜待在星巴克,坐了一個多小時,聽到零告知他師麗開始移動了,最后停在了一家離市區(qū)較遠(yuǎn)的飯店,他結(jié)了賬之后坐出租車到達(dá)地點(diǎn)。 零在他腦海中指揮:“往左靠花盆的位置是最適合竊聽和隱藏的。” 柏墜按照他說的坐了過去,師麗在他右側(cè)后方,穿著低調(diào),帶著墨鏡,白色的遮陽帽隨手放在餐桌上,在她的對面是一個略有些發(fā)福的男人,穿著黑西裝,啤酒肚格外突出。 這就是王啟。 一盆盆栽正好擋住了柏墜的頭,他只要稍稍彎一下腰,右側(cè)后方的位置就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