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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被白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身份,遇到系統(tǒng)重生、偶然找回姥姥又得知了真相。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個圈,難道這都是命嗎? 姥姥抹了把眼淚:“她死了也只給我一個信,沒有告訴我具體地址。我當時就知道她是恨透了我。不過幸好……你找來了。”姥姥看著她,又哭又笑:“我這才知道老天爺也不是想一直懲罰我這個老婆子,竟然有生之年能讓我看見我的外孫女。” 屠鷺低頭,眼淚落在桌上:“您不跟我說這些,是怕我像是我媽一樣討厭您?” 姥姥苦笑一聲,背過身去點頭:“她這么多年都不和我聯(lián)系,連死前最后一面也沒讓我見到,我就知道她心里還在怨恨我。你是她留給我的寶貝,我怕你知道真相就會……” 屠鷺搖了一下頭,鼻腔酸澀。 怨恨談不上,就只是復(fù)雜罷了。 姥姥間接導(dǎo)致了她父親的死亡。然而姥姥也是想保護母親,她并不知道會有那一場意外。況且如果讓屠淑走了會怎么辦?屠淑就真的會救下那場大火嗎?會不會對方也會葬身火海? 命運這個詞誰也說不準,也許沒有姥姥的阻攔,他們一家三口會很幸福,又或許又都成為了火下鬼魂,誰又能說得清呢? 她緩緩站起來:“姥姥,能帶我去看看我爸爸嗎?” 姥姥一愣,抹了眼淚點點頭。 深夜,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去往后山。 在一處田地胖,錯落著三個小墳包。姥姥給她指:“這個是你姥爺?shù)?,這兩個是你奶奶……和你爸的。” 屠鷺逐個磕了頭,站起來時額頭上沾了黃土身上掛上了霜。 在這個冰冷的夜晚,她的心也像是被冰封住了,只覺得前路一片迷茫幽暗,連剛找到的一點親情都只是鏡花水月,還沒放到手心里暖暖就碎了。 她看著父親那個小小的墳,暗道也不知他和母親有沒有在地下團聚,他們會說什么,會不會看見自己脫離白家還有自己的事業(yè)感到欣慰,會不會看她和四個男人糾纏而恨鐵不成鋼,會不會因為過去的事情吵架。 她有很多話想要問這個未曾謀面的父親,但嗓子已經(jīng)被冷風(fēng)沖得干啞,一張口似乎就會裂出血來。 姥姥彎下腰來,甕聲甕氣:“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他們母子,所以就回到了這個村子。想著守在這里,心里也舒坦。以前住的地方你知道,就是c市的瓊?cè)A街?!?/br> 屠鷺點頭,啞聲道:“這都是命,您不用自責。誰也沒想到那一天會有那么大的火。我相信我母親只是一時之氣,要不然她不會這么多年都給您郵回來錢來?!?/br> 姥姥去拔墳邊的雜草,搖了搖頭:“你不用安慰姥姥,你媽的脾氣我最了解,她那個倔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當初說你爸爸被……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在那房子邊轉(zhuǎn)圈一連幾天都不離開,說什么都不信你爸的死是個意外??墒蔷煲呀?jīng)查過了,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她那個脾氣說不回來,那就是真的不原諒我了?!?/br> 屠鷺剛想安慰,卻突然想到了什么,皺了一下眉。 有時候,她是相信直覺的。比如她上輩子的死。明明是一場普通的車禍,但她就是有種感覺她的死絕對不會那么簡單。 還比如這次,姥姥說母親由于太過傷心不信jc,但她卻認為以母親理智的性格,即使再傷心也不會糊涂了好幾天。 而且以她對母親的了解,就不說當年的事是個意外,就算她對姥姥有所怨言,也不會這么多年都不回來,即使是死也都沒有見姥姥最后一面。 對一個老人來說,這種“報復(fù)”也未免太過慘重了。 她抬起頭,看向默默垂淚的姥姥:“姥姥,如果我母親不是不想回來,而是沒辦法回來呢?” 第52章 姥姥一愣, 腦子有些拐不過來彎地看向她:“鷺鷺,你什么意思?” 屠鷺深吸一口氣:“很多事我也沒有想明白。但是我相信一切都不是那么簡單。我必須要接著調(diào)查下去。明天早上我就回c市,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會回a市, 您在家好好待著, 等我回來?!?/br> 姥姥含著淚點頭:“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只要記得回來就行……” 第二天一早, 屠鷺就帶著李秀回到了c市, 回到那個清凈的小院子,她這一次回來完全是不同的心情。 其實早就在姥姥說起這個街的時候, 她就應(yīng)該想到這里有什么不對勁。但是那時候的她怎么會想到,二十多年前她母親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住在這個院子里, 她走過的每一塊石板都是母親走過的路,她摸到的每一件家具都是母親碰過的家具。 想到這里,似乎這一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變得有溫度起來。 推開木門,看著昏黃的陽光下似乎回溯時光的院子, 她陷入了恍惚。 似乎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否則她為什么會和母親看上了同一個院子?也許是母親的保佑讓她能碰上這些溫馨的巧合吧。但她希望在天上的母親能夠更加保佑她, 讓她再快一點找到真相。 正失神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淡淡的聲音:“回來了?” 屠鷺回神,聽出是張文生教授的聲音。對于這個性格古怪的老頭,她以前只是以為對方是一個有個性的普通教授,但自從猜測對方可能是自己父親的老師,她對對方的看法頓時就變了。 不僅對方的形象在她眼里變得高大可愛了不少,還變成一個承載著過去記憶的巨大寶藏。她對于的父親的印象全都在姥姥的嘴里,這次張教授正巧住在她的隔壁, 她可不會放過他。 “回來了?!蓖历樆卮?。拎著一小袋姥姥送的土特產(chǎn)去了隔壁:“張教授?!?/br> 張文生轉(zhuǎn)過頭, 聲音不咸不淡:“剛回來怎么就過來了?” 自從上次屠鷺給他看過畫, 兩人也沒少交流。這老頭脾氣古怪,對屠鷺這樣平靜地說話,已經(jīng)算是態(tài)度很不錯了。 屠鷺把東西放在桌上:“給您送東西,這都是我從鄉(xiāng)下帶來的?!?/br> 張文生的眼睛一直盯在報紙上,半分都沒有移開:“放那兒吧。” 他的脾氣耿直,倒也不推辭。 屠鷺放下東西,卻沒有走。 老頭抬眼:“怎么,你還有事?這次還想問我關(guān)于繪畫的什么?” 屠鷺坐在對面,拿起桌上的茶壺殷勤地給他倒了一杯茶:“張教授,您以前是不是有個學(xué)生……叫賀飛?” 說完,她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張文生點了一下頭:“怎么突然問起他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屠鷺心情復(fù)雜地松了一口氣:“每次和您談起書法繪畫,我發(fā)現(xiàn)您總是談起他的名字,我自然會好奇?!?/br> 張文生摘下眼鏡,視線因為陷入回憶而變得迷蒙:“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