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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她,半晌喃喃道:“姥姥什么都不懂,連給你建議的立場都沒有,要是你母親在就好了……” 屠鷺見老太太傷心,剛想安慰對方,姥姥擺擺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屠鷺嘆口氣,只得躺下。半夜,她又聽到了響聲,起來一看,原來是姥姥又在隔壁的廢墟里站著,哆哆嗦嗦不知道在念著什么。 屠鷺內(nèi)心一動,這一次沒有叫對方。 待姥姥回來睡下,她趕緊披著衣服偷偷地走出門外。 小心地關(guān)好門,她越過墻頭走向隔壁??吹贸鰜硪郧斑@里是一處生活得井井有條的田園農(nóng)家,養(yǎng)牲畜和種植的區(qū)域被分得很是清楚,墻角還種著幾棵梨樹,如今也已經(jīng)枯了。 屠鷺站在姥姥站的地方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難道姥姥就只是夢游?但對方的狀態(tài)并不像是夢游。又或者進行什么儀式?姥姥能看見什么只有對方能看見的陣法不成? 屠鷺被自己的腦補逗笑,倒還真的用腳在地上磨了磨雜草,想看看真的有沒有什么符號。 這么一蹭,猛地想起什么。 她看向眼前這個破敗的廢墟,如果姥姥來這里不是為了房子,而是……房子里曾經(jīng)住的人呢? 想到這里,她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快速跑向那片廢墟。 在冰冷的夜風和慘敗的光芒之下,小心而又輕聲地掀開破碎的瓦片和焦黑的家具。 看得出來這里燒得很是徹底,連姥姥家的房子都被波及了一點。 屠鷺不是愛管閑事的性格,自從回到這里也從來沒有向姥姥打聽隔壁的情況,早知道自己有在半夜撿垃圾的一天,她就該多打聽打聽。 找了半天,也只能找到一些殘破瓦片,屠鷺的手指烏黑,臉上都被抹黑了幾道。 就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踩到一塊鐵皮。鐵皮已經(jīng)焦黑,在幽暗的夜色里發(fā)出吱呀一聲。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鐵皮踢開。卻沒想到露出藏在下面的一點白。 她瞇著眼蹲下來,小心地撿起。 這看起來像是一張紙的一部分,大部分被燒光,只有這一點壓在鐵皮下幸免于難。 屠鷺拿起手機仔細辨別,看出來上面還有一點紅色的印痕壓著年份,上面寫著“c城第一中學”,再上面一點,有一個被燒得只剩下大半的賀字。 原來是學生證。 屠鷺無趣地想要扔掉,卻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站起來。也顧不得是否會驚動姥姥,回到房間里翻箱倒柜地找東西,翻出母親的相冊,找出高中畢業(yè)那一張,然后在下面的名單上快速掃讀。 不到十秒,她就找到了那個人。 看著照片里站在母親身后的瘦削卻格外白皙英俊的男生,她喃喃地念出他的名字:“賀飛……” 一瞬間,屠鷺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猛地瞪大雙眼。 第50章 第二天一早, 屠鷺在吃飯的時候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姥姥,隔壁的房子是怎么燒成那樣子的啊,里面的人呢?都搬走了嗎?” 老太太正把雞蛋放在她的碗里, 聞言手一抖雞蛋就滾到了桌上,勉強笑問:“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屠鷺慢慢把雞蛋放回盤子里:“今天早上出門,看見隔壁的火燒到咱們家了,就想起來這個事。我就是隨便問問?!?/br> 姥姥的筷子停了停:“有一天晚上莫名其妙一場大火, 等村子里的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火都燒到了房頂。隔壁的兩個人都沒了。嗨……這么多年我都記不清了……” 即使知道姥姥沒事,屠鷺也趕緊問:“那您有沒有事?” 姥姥搖頭:“我?我沒事……咱們家和她們家隔了一條小過道,沒怎么燒到這里?!?/br> 屠鷺想了一下,抓住重點:“您說隔壁兩個人?他們是單親家庭嗎?” 老太太緩緩眨了一下眼,陷入回憶:“對,是一對母子……都很年輕?!?/br> 她邊說著,一邊機械地給屠鷺夾菜,夾得滿滿高高的,夾到快到掉下來。 屠鷺趕緊道:“姥姥, 我吃不了?!?/br> 說完, 她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張母親的畢業(yè)照,問:“那隔壁的人家姓賀嗎?” 這一次, 老太太直接掉了筷子。她彎下腰就要去撿,屠鷺先蹲下身來撿起。 老太太去拿新的,坐回來嘴角的笑有些不自然:“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李秀說的?” 屠鷺一頓,莫名壓下那一角畢業(yè)證的事,直接點頭。 “……她還說了什么沒?” 屠鷺道:“沒有, 只是聊天的時候隨口提起姓賀。” 老太太臉色不那么緊繃了:“是姓賀, 女的叫賀梅, 男的叫賀飛?!闭f著,頓了頓,看向屠鷺:“他們兩個已經(jīng)死了二十多年了,就葬在咱們村的后山,離你姥爺?shù)膲灢贿h。等你跟我祭拜你姥爺?shù)臅r候,多給他們燒點紙錢?!?/br> 姥姥被下垂的眼皮遮擋的眼睛里有怎么都無法忽視的光,還有她看不懂的顫抖的情緒。 她只好點了點頭。 姥姥想說什么,卻看著窗外長長地嘆口氣:“冬天快來了吧……” 這點來之不易的溫暖也很快就會轉(zhuǎn)瞬即逝。 吃完飯,屠鷺看姥姥反常地沒有出屋曬太陽,而是背對著她躺在炕上。她眸光閃了閃,拿著相片小心地出了門。 這個村子,她剛找到?jīng)]多久,也沒有待很長時間,因此除了李秀家她都不怎么熟。 拿著相片去李秀家,李秀家只有她和母親在。李秀母親看著相片看了半天才想起賀飛這個人,賀飛死了太久了,久到整個村子都開始淡忘這個人。 李秀母親嫁到這里的時候,賀飛和屠淑剛上中學。這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記憶里他們兩個就形影不離,直到上了大學,屠淑考上了c市的c大,屠鷺姥姥有些離不開屠淑,于是就決定搬家,在c市買了房子,兩人這才分開。 賀飛從小身體不好,賀母也想跟著。但賀家比屠家更拮據(jù),供賀飛上學本就勉強,就連租房都是一種負擔,更何況是買房。因此只得斷了跟去上學的心思。 好在賀飛在a大和c大之間選擇了c大,離老家也很近,倒也減少了賀母的擔憂和負擔。 屠淑和賀飛都考上了c大,又成為了同學。 屠鷺臉色微變,原來姥姥曾經(jīng)離開過這個村子,還在c市住過。那姥姥為什么說母親一直在外地上學,很少回來? 李秀母親沒發(fā)現(xiàn)屠鷺臉上的異樣,接著說。 只不過……對方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屠鷺,屠鷺回神,讓李秀母親有什么話就直接說。 李秀母親嘆口氣:“只不過你姥姥好像有些看不上賀飛……其實這個我倒是理解,就不說賀飛的家庭,就單說他的身體,經(jīng)常感冒發(fā)燒,這手不能提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