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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了一絲清明: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陸章和江景不會(huì)過來吧?! 想到這里,她趕緊推開蕭靳言:“時(shí)間不早了,你趕飛機(jī)快來不及了吧,趕緊走吧?!?/br> 蕭靳言只以為她是在害羞,沒有多想。緩緩站直了身體:“鷺鷺,生日快樂?!?/br> 屠鷺焦急的表情微微一變,他很少叫她鷺鷺,也只有在鄉(xiāng)下的時(shí)候會(huì)順著母親叫她吃飯的時(shí)候喚幾句,那聲音也是微小的,青澀的,不似如今深沉的,含著她分不清的情緒。 屠鷺低了一下頭:“一路順風(fēng)。” 蕭靳言點(diǎn)了一下頭,走出門外。 劉助理等候多時(shí),對屠鷺彎了一下腰:“屠小姐,生日快樂。咱們下次再見?!?/br> 蕭靳言最后看了她一眼,坐進(jìn)了車內(nèi)。眼看著車子帶著一條尾塵消失在村口,屠鷺?biāo)闪艘豢跉狻?/br> 姥姥很是適時(shí)地回來,格外慈愛地看著她:“人走了?” 屠鷺揉了揉根本不累的肩膀:“走了?!?/br> 姥姥笑道:“你這孩子,有這人咋不早點(diǎn)帶回來見姥姥呢?” 屠鷺道:“他就是我普通朋友……” “我懂、我懂?!崩牙寻阳~剁了,覺得做菜都格外有勁:“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就喜歡把對象叫成普通朋友?!?/br> 屠鷺:“……” 村外,蕭靳言坐在車?yán)镩]目養(yǎng)神,劉助理在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沒忍住問:“老板,我總覺得屠小姐的這個(gè)姥姥和我調(diào)查的有些不一……” 蕭靳言猛然抬眼:“今天不談這個(gè)?!?/br> 看著老板冷下來的臉色,劉助理很是識時(shí)務(wù)地閉嘴。 蕭靳言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緩緩蜷成拳。有些事他根本不用調(diào)查,直憑感覺就能察覺到不對。他沒有深究一是因?yàn)樗幌肼犕历樣幸惶炷苡H口對他解釋。二是因?yàn)樗蟹N預(yù)感,如果他真的揭開這種平靜的假象,那么屠鷺會(huì)離他更遠(yuǎn)。 他捏了一下眉心:“這件事我心里有數(shù),你不用查了?!?/br> 劉助理趕緊道:“我知道了?!?/br> 與此同時(shí),在路口的拐彎處黑白轎車交錯(cuò)而過。蕭靳言猛地皺了一下眉,這一次,他無法忽視這種不適,問系統(tǒng):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系統(tǒng)沉默了半天,道:【在動(dòng)物界里,這種出于精神而非外力所導(dǎo)致的生理反應(yīng),我們稱之為——遇到天敵?!?/br> 一瞬間,蕭靳言的眸光一寒,他看著后視鏡里的車牌號,看著那輛白車駛往的方向,想到過往屠鷺種種不對勁,終于放棄了自欺欺人:“劉助理,去查一查那輛白車的車主是誰?!?/br> 劉助理一愣,看著蕭靳言冰寒的面容,不由得嘀咕陷入戀愛里的男人心思真的不好猜。 姥姥在房間里拆各種禮物,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是各種名貴的保健品,老太太歲數(shù)大了就喜歡這些玩意,樂得合不攏嘴:“小蕭這孩子挺貼心?!?/br> 更重要的是長臉,他那輛車一出現(xiàn)在村里,左鄰右舍都在向她打聽是哪里的大老板來了。 姥姥說完,沒有聽見屠鷺回話,一回頭看她皺著眉發(fā)呆,心里一突趕緊握住屠鷺的手:“鷺鷺啊,姥姥覺得不是因?yàn)樗绣X才喜歡他,姥姥就是看他有禮貌,對、對你挺好的。你要是對他沒意思,姥姥就再也不讓他來了?!?/br> 屠鷺只是愁陸章和江景而已,她不解姥姥為什么反應(yīng)那么大,趕緊道:“沒事。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 話音未落,就聽到門外又傳來車鳴聲。姥姥納悶地走出去,看著一輛車停在門口,一個(gè)穿著素凈,長相儒雅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緩緩走下來。 一看見這人長相,恍如林中雅士,與這黃土鄉(xiāng)下格格不入。姥姥驚了一下,不自覺用上了敬語:“您、您走錯(cuò)了吧?找誰?。俊?/br> 陸章走過來,微微一笑:“姥姥,我是屠鷺的好朋友。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特意來看她?!?/br> 姥姥:“……” 第46章 姥姥狐疑地看向屠鷺:“鷺鷺, 他是……” 屠鷺按了一下眉心,無奈地道:“他……他是我的朋友?!?/br> 陸章道:“現(xiàn)在也算是屠鷺的老師,您直接叫我陸章就好。” 一聽是老師, 老太太的面容就是一變, 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老師?原來是鷺鷺的老師啊, 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 一回頭,看到屠鷺還傻站著,趕緊擺手:“鷺鷺, 還擋在門口干什么啊, 趕緊讓你老師進(jìn)屋?!?/br> 姥姥一口一個(gè)“老師”, 讓屠鷺聽得眼角和胃一起抽筋。這家伙當(dāng)初給她講課,就一直自詡是她的老師, 暗搓搓地引-誘她叫老師了很多次, 如今終于如愿她都可以看到那無害的笑容下有多么得意。 陸章讓司機(jī)把東西搬過來,走到屠鷺的身邊,對她勾了一下嘴角。 明明是清雋的長相, 毫無攻擊性的微笑,卻如寒潭之下的暗涌,讓人不寒而栗。 屠鷺本來因?yàn)榫狡榷岬哪橆a瞬間一涼, 她剛想說什么對方早就進(jìn)了屋內(nèi)。 陸章身形修長, 氣質(zhì)溫潤,戴著眼鏡更顯無害, 和蕭靳言比起來,姥姥對他沒有緊張只有面對孩子師長的親切和拘謹(jǐn), 連忙把椅子搬過來:“陸老師, 您坐?!?/br> 陸章道:“姥姥, 您不用客氣。我雖然是屠鷺的老師, 但我和她也是朋友,您直接叫我陸章就行?!?/br> 老太太那輩的人最是傳統(tǒng),老師是老師,朋友是朋友,在她們看來老師就是孩子的啟蒙恩人,怎么能不敬。剛想回絕,但看杵在門口的屠鷺那微妙糾結(jié)的神情,再看陸章含著笑意的眼,突然咂么出點(diǎn)什么,卻不敢深想,只是道:“那、那也行。陸章,你吃過了嗎?” 屠鷺一看,老太太還想留人吃飯,趕緊道:“姥姥,陸章忙得很,他……” 陸章露出恰到好處的赧然:“來得有些急,還沒吃。” 屠鷺:“……” 姥姥趕緊道:“那正好,我這飯馬上就要做好了。”抬眼招手:“鷺鷺啊,你陪你老師坐一會(huì),姥姥去看鍋里的魚?!?/br> 姥姥站起來,正好露出身后那一排的保健品。 陸章猛地瞇起眼。自從他因?yàn)閷W(xué)術(shù)聲名鵲起,他的父母也都陸續(xù)回到了本家,陸家就從門可羅雀變成了往來不絕,送禮的人幾乎快踏平了陸家的門檻。陸章一開始專心研究,并不知家里的事,等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滿屋子都堆滿了貴重禮品。 陸章將禮品都退了,但也在父母的狂轟濫炸中被迫知道這些玩意有多么值錢。 如今一搭眼,他就能知道那棵山參有多少年頭,一罐蜂蜜恐怕不知會(huì)買下多少這個(gè)房子,更別說其它貴重的東西……以他對屠鷺的了解,她雖然孝心但絕對不會(huì)花這么大的價(jià)錢買這么多的保健品,所以……在他之前一定有人來過或者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