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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頭皮一炸! 真的是陸章的字跡!他為什么要送給自己書?難道是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還是看見名字懷疑起了自己的身份? 她將書放下,神情不屬。 呂麗麗奇怪:“頭兒,你怎么不開心啊,這可是陸章的簽名啊……” 屠鷺偷偷向樓下看一眼,頓時做出一個決定。 呂麗麗看她開始收拾東西,嚇了一跳:“頭兒,你干嘛去啊?” 屠鷺背上背包:“我身體不舒服,要回家休息兩天?!边@個時候,她不得不躲了。 “不舒服?”呂麗麗跑過來:“哪里不舒服?” “心肝脾胃腎!”屠鷺咬牙,狠狠地關(guān)上門。 一想到陸章竟然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生活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或者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她現(xiàn)在就渾身都不舒服! “系統(tǒng),你最好盡快找出解決方法。我有預(yù)感,我根本躲不了幾天?!?/br> 系統(tǒng)道:【我盡量?!?/br> A市的夜晚,繁華忙碌。 陸章開了一天的會,渾身疲憊。在車?yán)?,他揉了揉眉心。在回老宅的岔路口,他視線一轉(zhuǎn),卻來到了聽雨閣。 剛下車,就被潮濕的空氣撲了滿面。快下雨了。聽雨閣的茶侍早就等待在門口,殷勤而又優(yōu)雅地遞過傘。 聽雨閣的右面,是A城內(nèi)有名的酒樓,此時在朦朧霧氣中還是燈火通明。 門口停著一輛加長黑色轎車,侍者在車前執(zhí)傘彎腰:“蕭先生?!?/br> 黑色的皮鞋踏在剛鋪好的干燥地毯上,一襲黑色風(fēng)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那人帶著一行人踏入了酒樓。 陸章垂眸,拂去自己身上的雨滴,嘴角的笑意微斂。 系統(tǒng)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怎么了?” “無事。”陸章笑意如常。只是有種領(lǐng)地被侵犯的感覺罷了。那種天生對立的氣場,讓人反胃。 接過雨傘,他勾了一下嘴角:“多謝。” 這是一個平靜而又不平靜的夜晚,有人破天荒地不喝茶,點了一杯清酒。有人第一次來到A市,接受豪門的恭維,有人在狹窄的公寓里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 屠鷺閉上眼,一時是萬一陸章抓到她的擔(dān)憂,一時是過去兩人明爭暗斗的時光。 最后迷迷糊糊地睡過去,恍惚身體一沉,回到了那個悶熱潮濕的夏天。 她做著習(xí)題,趴在桌上睡著了。門外就是母親招待親戚的笑語聲,門內(nèi)只有風(fēng)扇吱呀吱呀地轉(zhuǎn)動聲。 她察覺到了微涼的空氣,微微睜開眼。 陸章穿著白色的校服,趴在她的對面。潮熱的汗和鬢角的碎發(fā)黏在臉上,他向來沒有感情的眸子也仿佛變得濕漉漉的。 她將醒未醒,陸章緩緩湊過來,兩人呼吸相聞,只有一指之隔,但誰都沒有動。 “明天……”陸章垂眸,聲音輕飄:“就是你十八歲的生日……” 第10章 屠鷺在公寓里躲了三天,每天都在“已經(jīng)被陸章發(fā)現(xiàn)”和“陸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中反復(fù)折磨。 第三天一早,她被一通電話吵醒:“誰?” “頭兒……”呂麗麗的聲音有些悶:“你的病好了嗎?” 屠鷺坐起來,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了進(jìn)來,她不適扭頭:“還可以。有事嗎?” 呂麗麗吸了吸鼻子:“我、我能去你那里嗎?” 屠鷺回頭,屋內(nèi)狹窄擁擠,但并不雜亂。她嘆氣:“可以?!?/br> “謝謝頭兒!我二十分鐘后就到!”呂麗麗的興奮幾乎沖破手機。 看來又是遇到什么事了,屠鷺放下手機。 不到十五分鐘,呂麗麗就到了她的公寓。屠鷺一打開門,就被迎面撲了個滿懷。 這也太沉了,她踉蹌兩步:“怎么回事?” 呂麗麗的體型比她大了一圈,硬是往她懷里擠,哭哭啼啼地不說話。 屠鷺勉強才把這塊“牛皮糖”撕下來,將呂麗麗的頭抬起來一看:“誰欺負(fù)你了?” 呂麗麗低頭不說話,屠鷺退后一步,想找煙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戒了,于是從被何欣弄亂的客廳桌上翻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嘴里嚼了。 “是感情的事,還是學(xué)習(xí)的事?又或者是家里的事?” 呂麗麗在何欣的椅子上劃拉出一個位置,小心坐下:“頭兒,你看我最近有沒有什么變化?” 屠鷺看了她一眼:“胖了?!?/br> 呂麗麗快哭出來了:“我就知道……”她趴在桌上:“我完蛋了?!?/br> 屠鷺哼笑一聲:“有人貶低你的身材?” “沒有,是我自己……”呂麗麗把手機遞給她:“下個星期我就要參加一個酒會,我媽幫我選了一件名牌晚禮服。但是我覺得有點不適合我……” 屠鷺接過,一眼就沒繃住。 照片里是一件粉色的拖尾蓬蓬裙,雖然款式看起來不錯。屠鷺的視線落在呂麗麗身上,不過她能想象呂麗麗穿上后的慘狀了…… 呂麗麗悲哀地縮起肚子:“我知道我媽為什么喜歡它,它貴,還是個名牌。而且蓬起的裙擺可以遮肚子。但是我一穿上它我就能想象得到我像個放大版的‘迪士尼公主’,不對是公主的后媽,丟死人了……” 這件裙子確實有些幼稚且不配她。屠鷺放下手機:“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酒會嗎?怎么突然就想要去了?” “聽說有個行業(yè)巨頭要來A市,和政府有合作。幾家集團(tuán)準(zhǔn)備舉行酒會——很秘密的酒會,一般人都進(jìn)不去。我還是好說歹說才讓我爸答應(yīng)帶我去?!彼橆a突然一紅:“況且,聽說福泉食品公司的董事長的大兒子李群也會去,我也得撞撞運氣嘛……” 怕裙子丑是假,怕在心上人面前出丑才是真。屠鷺會意一笑。 對屠鷺吐吐苦水,呂麗麗的心情好多了。她不太熟練地幫她把何欣的東西收起來: “對了,頭兒,你不是說你有個合租人嗎,她哪里去了?” “出去工作了。” 何欣因為上一次狂漲粉,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廣告邀約,因此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有時候屋內(nèi)靜得可怕,倒讓她想起和那幾個王八蛋在一起后,他們忙得顧不上回家,她每天“獨守空房”的樣子。 屠鷺沒有意義地勾了一下嘴角,視線掃過自己的房間,落在她的工作臺上。 就像是被猛澆了一盆涼水,她渾身一震! 她忘了,她現(xiàn)在可不是在任務(wù)世界那個無能為力的屠鷺,她是現(xiàn)實世界的屠鷺,她有自己的事業(yè),有自己的理想,她怕個屁! 就算怕陸章找到她又怎樣,她總不能永遠(yuǎn)躲在這個小出租屋里吧,那和以前的“白鷺”有什么不同?想到自己因為陸章?lián)@受怕了三天,也耽誤了三天進(jìn)度,她就對自己啼笑皆非。 “傻X?!边@一次,她是在罵自己。 呂麗麗委屈:“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