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豪門惡毒炮灰后、穿成四個男頻男主前女友、對不起穿錯了、快穿反派他有病、我是七公主呀、被總裁意外標記了、第一執(zhí)行官[快穿]、死對頭看我的眼神變了、龍?zhí)椎淖晕倚摒B(yǎng)、總裁悔不當初
前襟處有一道淺淺的溝。她的純棉睡衣并不厚實, 只消輕輕一蹭, 便會頂出兩個可愛的小包。 沈亦淮被她弄得快失了智。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力氣才勉強克制住自己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欺負的沖動, 誰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撥他, 在他忍耐力崩潰的邊緣肆無忌憚地游走。 “遙遙。”他艱難地開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知道呀?!蹦吝b眨眨眼睛,分外無辜地盯著他。 “還記得那天你在電影院答應我的話嗎?”沈亦淮問她。 “不記得了。”牧遙裝傻。 “……”敢情那天跟她說了好半天她都當做耳旁風了。 “我就看一下?!蹦吝b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了起來,“就一下下?!?/br> 沈亦淮將身子側了過來,撐起一只胳膊支在床上,兩人面對面。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頭頂,手掌順著她的頭發(fā)向下?lián)崦詈笸T谒难H的尾椎骨那里。 隔著單薄的睡衣,牧遙都能感受到他的大手guntang無比。 沈亦淮望著牧遙的眼睛和嬌嫩的唇瓣,良久,他才貼著牧遙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啞聲說道:“你怎么那么色?” 男人醇厚的嗓音猶如低音炮一般,牧遙的臉瞬間漲成了一顆熟透的番茄。 可如果她要是現(xiàn)在就繳械投降了,那她就不是牧遙了。 牧遙把臉埋在沈亦淮的懷里,小聲說道:“反正以后也是我的,提前看一眼都不行嗎?” 沈亦淮抱著牧遙軟得像云朵一樣的身子,手指在她的尾椎骨輕輕搔刮著,似乎在思考她這個提案的可行性。 牧遙感覺到她的尾椎骨像是被人用羽毛拂過一般,細小的電流四散著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意。 “行?!辈恢^了多久,沈亦淮終于應允。 牧遙在聽到這個字的一剎那,一雙大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 她沒有聽錯吧?沈亦淮居然答應了她這個請求? 牧遙吞了口唾沫,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沈亦淮松開她的腰,靠著床頭的枕頭坐了起來。 牧遙跟著跪坐在床上,柔軟的床墊陷了下去。 沈亦淮把嘈雜的電視關掉,偌大的臥室瞬間寂靜一片。 接著他把床頭控制燈光的按鈕“嘭嘭嘭”全打開,室內立刻燈火通明。 “開燈干什么?”牧遙問道。 “讓你看清楚?!鄙蛞嗷匆槐菊?jīng)道。 “好吧。”沈亦淮突如其來的熱情讓牧遙有些招架不住。 原本她是想躲在被窩里偷偷地摸一摸看一看,畢竟這件事本就是隱晦且秘密的。他這么大張旗鼓的陣仗,牧遙一時之間無所適從。 沈亦淮掀開了被子,他被牧遙勾引了半天,早就硬得如同烙鐵一般。好在男士內褲舒適服帖,那里只是鼓起一包,并沒有大喇喇地支起帳篷。 “過來。”沈亦淮靠在枕頭上,兩條長腿舒展開來,對牧遙說道。 牧遙猶豫著將跪坐在床上的兩個膝蓋往前挪了挪,燈光太強烈了,雪白的床鋪折射出的光線都快晃花了她的眼。 沈亦淮直接把牧遙抱過來坐到了他腿上。 見牧遙一臉驚恐的模樣,沈亦淮情不自禁地勾唇淺笑。 先前是他對她的勾引太過克制了,以至于她胡作非為慣了。一旦他較起真來,牧遙反而知道害羞和矜持了。 沈亦淮把她玉蔥似的小手握在手心,往他睡褲的褲腰上放,他說道:“自己動手。” 牧遙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拉開他的褲腰,見到下面藏藍色的純棉男士內褲。 沈亦淮把她的手指撥開,將內褲的褲腰一并拉開,示意牧遙往下褪。 牧遙緊張得手心都快冒汗了。 天哪,她在做什么? 在耀眼刺目的燈光下,在沈亦淮的注視下,公然扒他的褲子? 牧遙面紅耳熱,可好奇心又驅使著她繼續(xù)動作,她的手輕輕用力,把內褲往下拉。 先是露出幾根又黑又蜷的毛發(fā),牧遙的心漏跳了一拍。 接著她的手掌隔著他的內褲,碰到了他熱如烙鐵、堅若磐石的私密部位,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狀。牧遙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 她倒吸一口氣,手指無法自制地打著顫兒。在她察覺到那東西就要叫囂著探出頭來之時,她所有的勇氣剎那間化為烏有。 牧遙像是觸電了一般松開他的內褲,內褲的松緊帶“啪”地一下彈回了沈亦淮的腰上。 緊接著牧遙就撲到了沈亦淮的懷里,面帶慍色,眼中含嬌,小拳頭也砸上了他的胸膛:“沈哥哥好壞嗚嗚嗚……” “我壞?”沈亦淮反問道,尾音帶著些許揶揄的腔調。 “干嘛要這樣……”牧遙終于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了,沈亦淮這樣無異于公開處刑。 沈亦淮握住她亂砸的小拳頭,調笑道:“不是你要看的?” “可是——”牧遙一時語塞,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不想這樣看啊。” 沈亦淮佯作嘆息:“不給看說我小氣,給看又說我壞。你還真是麻煩啊……” 牧遙把臉埋得更深了些,他的身體很溫暖,睡衣上還有一股淡淡的皂角氣息。 沈亦淮見牧遙柔弱無骨地依偎在他懷里,又問道:“你還看不看了?” “不看了。說什么也不看了。”牧遙有點賭氣又有點害臊。 “你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辦?”沈亦淮微微向后退一些,迫使牧遙露出紅彤彤的臉頰。 “什么以后?”牧遙問道。 “你不是天天喊著要跟我上床?”沈亦淮一側嘴角揚起,看著她的一雙盈盈水眸,說道:“到時候你不光得看它摸它,還得親它?!?/br> 親、親親親親親它? 牧遙覺得腦海中像是噼里啪啦炸開煙花一樣。 說到底,她只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她被沈亦淮保護得太好,對這方面雖然有了解,但是具體的花樣她知之甚少。 在她的認知中,上床就是脫了衣服摸一摸,然后再弄一弄。她哪里知道還有那么多玩法?所以她無知無畏,大著膽子各種勾引沈亦淮。 現(xiàn)在聽說沈亦淮要讓她親一親它,她真的很想哭。 沈亦淮將牧遙此時此刻呆若木雞的模樣盡收眼底,他知道牧遙怕了,便鐵了心要唬住她,不然她三天兩頭地要喊著上床上床,他哪里經(jīng)受得了這種酷刑。 “你小時候愛吃棒棒糖,就像這樣含進去——”他吻了吻牧遙的耳垂,她的耳垂很軟,像一顆小軟糖。 他微微張唇咬住她的耳垂,以舌尖輕挑。牧遙的耳朵紅得快滴血了,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耳垂打著轉,把她弄得軟成春泥。 “然后用舌頭舔一舔,再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