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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起床拍拍屁股各奔天涯。這種風氣可能也不知不覺也影響了牧遙這樣的孩子。 沈亦淮的母親沈蘭馨一直是這樣教導他的:“在不確定能對女孩負責的情況下,不要一時沖動做下不負責任的事?!?/br> 從小到大,他沒有父親, 他的母親是未婚mama, 沒有人跟他說過他的父親是誰。小時候他問過外婆, 外婆只說過:“你沒有爸爸,你就當他死外邊了。” 可見他生物學上的父親就是個徹頭徹尾不負責任的人。自那以后,他再也沒問過這個蠢問題, 也并不對此好奇。 沈亦淮不是不想對牧遙負責, 他是怕牧遙對他不負責。 跟他睡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不愛他, 然后拍拍屁股跑人,他該怎么辦?總不能把她抓回來囚禁在身邊吧? 怕被拋棄的不光是她,還有他。 沈亦淮定了定神,狀若無意地用手指挑起她臉側的濕發(fā),別在她耳后。 他放松身體,懶洋洋地靠著池壁,似笑非笑說道:“溫泉可以治愈一切,除了愛情。” 牧遙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愛情?什么愛情?他對她沒有愛情嗎? 見牧遙一臉迷糊的神態(tài),沈亦淮補充說道:“這是本州流傳的一句歌詞,別多想?!?/br> “我怎么沒聽說過呢?”牧遙被他弄得繞不過彎來,她又問:“你怎么會聽這么奇怪的歌?” “我剛去美國的時候,舒伯特導演請我拍過一部戲。”沈亦淮說道:“一個美籍德裔導演,就是他導的?!?/br> 那么有名的片子牧遙當然看過,電影以一個外國人的角度記錄了大清帝國的覆滅。豆瓣常年評分9.0以上,被列為一百部一生必看影片之一。舒伯特導演對神秘的東方之美一直充滿了好奇,試圖用自己的鏡頭來窺見東方的一隅。 “那部戲跟有類似之處,講的是日本黑船事件前后的一系列劇變?!?/br> “你在里面演了什么?” “一個武士。” “你還去日本拍戲了?” “沒有?!鄙蛞嗷存告傅纴恚骸凹词谷ト毡疽埠茈y找到具有當時風情的建筑了,所以劇組在加州海岸附近搭建了一個日本小城,我們在那里拍戲?!?/br> “一個劇組,真正的日本人只有三個,主演全是華人?!鄙蛞嗷磳⑹址旁谒子癜愕募绨蛏暇従從﹃?,牧遙聽得入了神。 牧遙想不通他們兩人怎么會從情|欲深淵懸崖勒馬,開始討論起了電影。更糟糕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想繼續(xù)聽下去的。 “電影里有這樣一個橋段,佩里用炮艦轟開日本國門之后,對日本男女混浴的風俗大跌眼鏡,甚至在發(fā)回美國的報告里把這種行為大批特批了一頓?!?/br> “就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牧遙眨巴著眼睛問道。 “不?!鄙蛞嗷次⑽⒐创叫Φ溃骸翱赡阋敲摿艘路桥謇锟隙ǖ门u你了?!?/br> 牧遙被他說得羞紅了臉,恨不能立刻變成一條小錦鯉游走。 她泄氣地坐到他身旁,挨著他的肩膀,望著對面兩只面無表情的石獅子。牧遙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要臉了,可沒想到他把她的臉從地上撿了起來,還幫她裝了回去。 她瞬間對沈亦淮愛恨交織。 怎么會有這么有趣又無趣的男人呢?可仔細想想,自己對他的還是愛更多些。 “當時為了拍電影,演員有專門的禮儀課、形體課和文化課。日本人裸浴的風俗很難用一言兩語說得清,你說是為了健康,有點以偏概全了?!?/br> “我就是隨便說說嘛……”牧遙身子沿著光滑的池壁往下滑,將半張小臉都埋在泉水下,她不滿地吐著泡泡。好丟人啊,勾引不成反被上了一課,牧遙為自己感到羞恥。 “文化課的時候,老師說過中有這樣一段話。無論你是貴人雅士,還是平民百姓,洗浴之時人人都赤身裸體,同降生時一樣,這種裸身的交流交往,使人忘卻高低貴賤,升華到一種無欲無求的佛的境界。” “這個說法是不是比你的更有說服力?”沈亦淮問道。 牧遙想哭。 她脫衣服是想要跟他體驗成仙般的快樂,他卻讓她成佛。 雖然成仙和成佛只差了一個字,可二者有著天壤之別。 牧遙覺得自己要重新審視一下沈亦淮,他究竟是不是個男人? 明明陸昭昭說過以她的姿色,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怎么到了沈亦淮這里她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死了呢? 完了完了,想到這里,她不禁回想起黑子列出的沈亦淮三宗罪之一的“疑似深柜”。 不會吧? 難道他真的……不喜歡女人? 這可怎么辦呀? 牧遙更想哭了。 這時候牧遙放在岸上的手機突然響了。牧遙起身就要去拿手機,也許是泡得久了有些暈眩,她剛站起來就眼前一黑,往水里栽去。 沈亦淮眼疾手快地伸手撈住她的細腰,往懷里一帶。動作幅度太大,她之前打在腋下的結在拉扯之間松了開來,整條浴巾往下滑落。 沈亦淮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胸前那兩團綿|軟正緊緊貼著他赤|裸的胸膛,他的手臂箍著她的腰,好不容易掛住了那塊浴巾,沒讓春光泄露得更徹底。 牧遙完全沒想到,在她放棄勾引他之后,她和他居然親密無間地貼在了一塊,她的一顆心臟幾乎要躍出喉嚨了。 電話鈴聲在這時配合地消了音。 沈亦淮本來覺得自己終于依靠殘存的理智說服自己成佛了,可軟玉溫香在手,縱然他是柳下惠也無法把持自己了。 那一點點理智終于被欲|念吞噬得一干二凈,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現(xiàn)在只想成魔。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另一只手從她的肩膀向下游移,撫過她羊脂玉一般的后背,指尖勾勒著那道淺淺的背溝。 她的后背敏感至極,他一觸碰,她就癢癢,可是尾椎骨那里卻傳來異樣的感覺,讓她的心也跟著變得癢癢的,還有點兒空虛。 “沈哥哥……”她如同一尾渴望甘霖滋潤的小魚。 他的胳膊分外有力,牧遙被他摟得動彈不得。牧遙把臉埋在他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沈亦淮靠近她的耳朵,白皙的皮膚下毛細血管早已充血,使她的耳朵染上一層淺淺的緋紅。 “遙遙……”他的聲音極其沙啞低沉,像是一壇存在地底多年的美酒,一經(jīng)開蓋,醇香四溢。 “嗯……”她不知是回應他的呼喊還是單純地發(fā)出呻|吟,可這并不重要,她的這一聲輕喘是最佳的催化劑。 “你——”話還沒問完,刺耳的鈴聲再度響起,攪亂一池春水。 你想好了嗎? 沈亦淮在心底默默把這個問句補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