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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世的時候她女兒才十歲,雖然年紀小卻也到了懂事的年紀。后來慢慢追查便也知曉了母親因何而去,更是知曉了父親和母親這些年的冷漠齪語是為了什么原因。想起母親一直恍恍惚惚忽視自己和父親的樣子,那何沐卉的怨氣越便來越深,漸漸地怨氣都成了執(zhí)念。 正巧這次她和容昕然一起進宮,十幾個留下的秀女住的地方又離得都不遠。容昕然又不知道老爹的那些破事,便一不小心著了何小姐的道。 何小姐在宮里也是有門路的,為了此次報復又預謀了很久,一開始假意和容昕然交好,卻趁機在她那里藏了宮里侍衛(wèi)的東西,也恰到好處的被管事嬤嬤發(fā)現,陷害了容昕然一個與侍衛(wèi)私通。 何沐卉這手段雖不高明可勝在簡單好用,做秀女本來就是根基最不穩(wěn)當的時候,一點行差踏錯都可能會招來大禍?;屎笥质莻€端良淑德的性子,容昕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此等丑事,不管原因為何都不能再留她?;屎筮€算給瑞賢侯府留了面子,只是將容昕然遣送回家,并沒有多做處罰。但關于容昕然的謠言卻早有預謀地散播了出去。 其實就算沒有那些謠言,容昕然一個本已留用的秀女被無緣無故地趕出宮去,已是對姑娘家的名節(jié)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傷害。而且瑞賢侯府鬧出此等丑事,更是在圣上太后那里不招了待見。 劉氏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看著妹子哭得傷心卻也不知作何安慰。一邊又在心里感慨幸好自家老爺沒有瑞賢侯爺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流韻事,之前她還嫉妒過meimei嫁的好,如今可是十分同情meimei有這么一個不省心的夫君了。 “妹子你別哭了,等這事兒風頭過過就一切都好了,你看皇后娘娘也沒處置咱們昕然不是,定也是知曉昕然是冤枉的...”劉氏說出口自己都覺得勉強,“等這陣風頭一過,我就...” 她本來想說就叫我家修哥兒娶了昕然,可轉念一想自己家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昕然如今又落了個這名聲,如果真進了自家家門豈不是對明修前途有礙嗎? 這么想著她又默默把這話給吞了回去。 容姨媽雖然性子好,卻也是個通透的,瞧見jiejie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知道jiejie想的是什么。她抹了抹眼淚,突然說道:“我這做meimei還有一件事兒想囑托jiejie?!?/br> 劉氏心虛地問:“什么事,meimei說就是?!?/br> “我家然姐兒這情況jiejie也看到了,我實在是不放心她,這孩子心地好,有什么也從來只是悶到心里不說,”容姨媽繼續(xù)擦著眼睛說,“我擔心她出事,可她又不讓我守著,家里的那群姨娘生的女孩兒都不是什么好的,我也不放心。你能不能叫你家的一個姐兒過來陪陪昕然,也好讓我放心些。” 劉氏一聽是這個心底立馬放心了不少,可轉念又一想畫蕊也馬上就該想著說親事了,這種時候來瑞賢侯府住豈不又是染了一身sao?想到這個她又猶豫起來。 容姨媽最是了解自家jiejie不過,見著jiejie的神情又立馬補充道:“幾個姐兒也該說親事了,自然也不得這閑工夫,就讓你家最小的那個棠姐兒來吧,這孩子不大說話,昕然現在也要不得吵鬧,正好靜靜地陪著昕然。” 劉氏一聽立馬心頭一喜,一個小小的庶女送到哪里又誰人會在意,別說只是讓沈畫棠來陪然姐兒,便是把她送來給鶴哥兒做妾她都是不帶猶豫的。她立馬答應說:“meimei放心,我回去就把我家棠姐兒給送來?!?/br> 容姨媽臉色依舊哀戚,只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而劉氏回了府就把沈畫棠給叫了去。 沈畫棠看見劉氏一臉哀色便心里一咯噔,心里琢磨著她將自己叫來所為何事。 劉氏眉梢眼角都透著股子哀色,輕咳兩聲說:“棠姐兒啊,你姨媽那里出了點事。” 第23章 .心結 沈畫棠臉上依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仍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劉氏簡單地將情況給她概述了一下,沈畫棠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經過。 劉氏也不管她到底聽沒聽明白,便獨斷地宣布自己的決定:“現在立即送你去你姨媽家,你好生陪著然姐兒,你快去收拾一下吧,東西也不用帶多,瑞賢侯府里都有?!?/br> 沈畫棠聽著劉氏語氣里的不耐,也不敢多耽擱,回去匆匆跟沈畫芷道了個別,囑咐妙語和秋水將東西草草收拾了一番。劉氏只準備了一輛小小的馬車,好似生怕別人知曉一樣,將沈畫棠匆忙送去了瑞賢侯府。 明明昨日還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如今卻像是唯恐惹上什么禍患非議一樣,連將她送去容家都偷偷摸摸的。沈畫棠不由得感慨劉氏真是個性子薄涼,只念己利的自私人。 “瑞賢侯府出了這檔子事,倒是想起來咱們姑娘了?!鼻锼行┎粷M地嘀咕,“平常什么好事也沒見想起來過咱們?!?/br> “太太的性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妙語壓低聲音說道,“定是舍不得她親生閨女,生怕沾上什么不好的東西,才叫咱們姑娘來的。” “這也不見得是壞事情,”沈畫棠笑道,“姨媽是個性子好的,總比在太太眼皮子底下過活容易些?!?/br> 秋水撇撇嘴,突然眼睛亮了起來:“這樣豈不是可以和容少爺近距離接觸了?” 沈畫棠橫了她一眼:“別總想這些有的沒的,我這過去就是去陪表姑娘的而已?!?/br> 秋水懨懨地“嗯”了一聲,馬車就停了下來,竟是已到了瑞賢侯府。 瑞賢侯府此時正頹然著,因此也只派了一個婆子將沈畫棠迎了進去。雖然近來已大不如往昔,但瑞賢侯府畢竟是百年世家,府里的布置什么的都要比沈府富麗堂皇許多。沈畫棠帶著秋水妙語跟著那倆婆子走過精巧的長廊,突然一道修長的身影步履匆匆地與她們相對著走來。 他們彼此擦身而過時都是一驚,容云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朝思暮想的輕靈身影:“六meimei?” 沈畫棠不由得退后了一步,淡淡地沖他點了點頭:“表哥?!?/br> 容云鶴張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終究還是什么都未說。眼神復雜地看了沈畫棠一眼繼續(xù)大步朝外走去。 沈畫棠也像什么都未發(fā)生過一樣,目不斜視地對那婆子一笑:“請繼續(xù)帶路吧?!?/br> ...... 帝京的冬日總顯得格外的冷,尤其是第一場大雪來的時候,紛紛墜墜的雪花翩翩湮沒荒蕪的地面,累累地壓在禿禿的枝頭上,到處都是一片銀裝素裹的冬日光景。 沈畫棠穿著胭脂紅點赤金線緞子小襖,將手中的油傘合上立在門邊,搓搓凍得通紅的小手走進燃著暖爐的屋子:“這天兒可真冷啊?!?/br> 容昕然蓋著厚厚的錦被坐在床榻上,看見沈畫棠進來不由得對之一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