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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到的?!?nbsp;蕭珂愛終于不再勉強的笑了,“是不是還要提供抹藥服務(wù)?” “行啊?!眴提t(yī)生伸出左手按住帕比,飛快的再它腿上一按,就把藥抹了上去,“通常我都是用棉簽,左手抹藥也行,你試試?” 到底是寵物醫(yī)生,動作非常的熟練。 蕭珂愛這才意識到,他這是在教她用左手抹藥。 “他人挺不錯的?!边B帕比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可惜啊,對你不來電?!?/br> 蕭珂愛看了它一眼,沒說話。 這世上多得是你對我有感覺,我對你沒感覺的事情,蕭珂愛從前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倒不是那么可惜。 “我走了?!?nbsp;蕭珂愛覺得現(xiàn)在并不是適合聊天的時候,到底是情緒失控,就算是喬醫(yī)生沒表現(xiàn)出來,她還是覺得尷尬。 “一天兩次?!眴提t(yī)生低聲囑咐道,把她送到了醫(yī)院門口。 “謝謝,別送了。”她揮了揮車,帕比翹著后腿,脖子上圍著伊麗莎白圈,扭頭望了眼喬醫(yī)生,又抬頭看向她,搖搖頭,翹著腿跟著她身后,一跳一跳的往外走。 “接下來你準備干什么?”帕比問她。 “一個人靜靜?!笔掔鎼弁^(qū)的林蔭道上走,“找個地方坐一會兒,發(fā)個呆,你可以坐嗎?” “可以的,可以的?!迸帘冗B連答應(yīng)。 蕭珂愛找了一個長椅坐了下來,這長椅旁還立著個路燈,看上去就像是汪丹之前坐的那一個。 “要不要聊聊天什么的?也可以和我抱怨?!迸帘戎鲃犹羝鹆嗽掝^。 蕭珂愛則是拿出手機看了看,在上面點了點。 帕比:“怎么了?” 蕭珂愛皺起眉,猶豫道,“剛才相親中介打電話過來,我語氣不是很好……那樣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別人也是收錢辦事,并無惡意。 帕比:“所以你愧疚了?” 蕭珂愛點頭,“要不,道個歉?” 帕比:“你這立場倒的也太快了吧,不如就這樣態(tài)度惡劣,說不定那邊相親中介就不給介紹了?!?/br> 蕭珂愛嘆氣,“我還是心里過意不去?!?/br> 現(xiàn)實生活中,哪有那么多肆意的人,大多就和她一樣,要是和人說話語氣重了,回頭就開始懊惱后悔。 “也不知道這次鬧了,能在我爸媽哪里支撐多久?” 蕭珂愛有些憂愁。 帕比:“不是吧?都鬧成這樣了,你爸媽還想逼你?” “你不懂,或許這一次震住了他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強硬的說話,可問題還是在這里,他們還是會一點一點的去試探,一開始是暗示,到后來就是旁敲側(cè)擊……” 父母身上似乎有個雷達,一點一點的前進,去試探她的最終底線,甚至是破壞她的底線,促使她一退再退。 “我都不知道,我的底線,還能堅持多久?!?/br> 工作不順心,父母不理解,還對人發(fā)脾氣。 她陷入了自我厭惡的情緒中。 “我有時候都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真的一點樂趣都沒有?!?/br> “別這么喪啊?!迸帘忍剿磉?,用爪子踩了踩她的手背,“你說得我都怕了。” “你怕什么?” 蕭珂愛就要扭頭。 “蕭女士?!?/br> 蕭珂愛立馬扭頭,喬醫(yī)生就站在不遠處,提起手里的透明塑料袋晃了晃。 “你藥忘記拿了?!?/br> 蕭珂愛臉上臊紅,結(jié)巴道,“……謝謝?!?/br> 喬醫(yī)生把塑料袋遞了過來,斜眼看了她幾眼,忽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紙巾遞給她。 她先是一頓,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哭了。 這下,各種‘新仇舊恨’再加上那么點尷尬,讓她委屈的眼睛一酸,好不容易憋回去大半的淚意撲涌而來,落了滿臉。 “哎……”喬醫(yī)生叫了一聲,連忙拆開紙巾,抽出一張紙塞到她手里,“別哭別哭,我是說錯話了嗎?” 這人哭起來是不能哄,越哄越委屈,越想哭。 蕭珂愛是滿心的惱火,可眼睛就是不受控制,明明不想哭卻還是不停的往外冒眼淚,就和擰開的水龍頭一樣。 “對……對不起,我控制不住?!彼橐?,打了個哭嗝。 “沒事沒事,人總有情緒崩潰的時候?!眴提t(yī)生輕聲安慰,“哭出來也好?!?/br> 蕭珂愛覺得丟人,咬緊了嘴唇,拿紙巾按住臉躲開,就覺得自己是個吹滿氣的氣球,吐又吐不出來,憋又憋不回去。 她實在忍不住,“喬醫(yī)生家里催婚嗎?” “嗯?!彼l(fā)出一道氣音,“畢竟33了,家里也總是會急的,所以我才會來鄂江,不住在一起,也算是落得耳根清凈?!?/br> 蕭珂愛倒沒想到他會說這么多,紅著眼的從紙巾里抬起頭,鼻子堵了,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 “我也是?!?/br> 蕭珂愛想了想,也許是被逼得狠了,反倒有種病急亂投醫(yī)的意思。 “你……每次被家里逼婚的時候,都是怎么做的?” “拒絕啊,要是強硬逼我去,那就不去,打電話不接,不合作。”喬醫(yī)生說著笑了笑,“反正我現(xiàn)在不在魔都,他們也管不了我?!?/br> “你很強硬啊?!?nbsp;蕭珂愛有些羨慕。 “當然了,經(jīng)濟獨立了,而且……父母從小把我們養(yǎng)到大,足夠包容,我過分一點,他們就算生氣,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喬醫(yī)生笑著抽出第二張紙巾遞給她,“大概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蕭珂愛也笑了,“我覺得我的性格做不到?!?/br> 喬醫(yī)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理方式,不過我覺得……路還長,還是不要干傻事的好。” 蕭珂愛聽出了他言語之外的意思。 “我沒有尋死的意思,手割傷只是意外。” 正說話的功夫,她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會兒蕭珂愛都被剛才那通相親電話弄得膽顫,猶豫了很久才拿出手機, 這個是工作的電話,她松口氣。 這個時候的電話多半是叫她去加班。 只是喬醫(yī)生安慰她了這么久,蕭珂愛愧疚的看向喬醫(yī)生。 喬醫(yī)生:“有事就去吧,如果以后還是有什么想不通,可以和我打電話?!?/br> 蕭珂愛連連謝了幾聲,接起電話,她想得果然沒錯,新來了個項目,需要些資料,還得去宿舍弄。 “我先走了?!?/br> 她把電話掛了之后,見喬醫(yī)生還站著看她,更是不好意思。 “下次請你吃飯。” 喬醫(yī)生只是笑,“沒事,你算我們大客戶,關(guān)懷關(guān)懷也是應(yīng)該的,你忙去吧?!?/br> 蕭珂愛沖著他揮了揮手,項目比較急,實在容不得她再繼續(xù)逗留,拉了下狗繩,就帶著帕比往宿舍走。 帕比:“喬醫(yī)生真的是個好人啊。” 蕭珂愛:“我剛才看上去很像是要尋死覓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