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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峰哥再說一遍?!?/br> 鄭峰笑,千般縱容萬般寵溺,他老老實實,眸子里的黑色深沉如墨,他又再說一遍,“安安,我愛你,愛得我心都疼了。” 葉安安這才滿意,任他親吻自己雙唇,yuhuo一旦蔓延,勢同燎原。 衣物一件件被褪下,兩具火熱的身子糾纏,葉安安從沒一刻如現在般主動,她將自己裙底的內褲脫去,一點點將自己包裹住鄭峰的巨物。 葉安安受不住,一只手去抓他頭發(fā)往外扯,低低喝罵,聲音里帶著氣息不穩(wěn)的嬌喘,愈發(fā)引發(fā)男人的惡趣味。 “鄭峰,你就是條狗?!?/br> 鄭峰壞笑,“葉安安,你真是越來越不耐艸,這就噴了?一會兒還有得你受。” 葉安安抖著身子享受高潮帶來得快感,她不理會鄭峰的調戲,只低聲哀求,“峰哥,頂深些,我里面好癢?!?/br> 葉安安被壓得無法動彈,只有脖子能扭動,她朝后仰頭,與鄭峰吻得難解難分。 十二月的寒冬,鄭峰怕葉安安著涼,將她雙手解開,抱去浴室用熱水淋浴。 葉安安被他折騰的兩月退發(fā)軟,死活不肯再讓他后入,鄭峰站著,葉安安半矮著身子,用嘴幫他解決。 葉安安嘴功很好,鄭峰仰著脖子享受,嫌她速度不夠,壓著她腦袋抽送,她發(fā)絲在熱水地沖刷下凌亂不堪,兩頰通紅,更添迷亂。 男人情動時,跟野獸沒差,葉安安又踢又打,“你這個流氓,野人,混蛋?!?/br> 鄭峰xiele火,人也軟和下來,抱著葉安安幫她擦干身體,用浴巾裹了抱去床上溫存。 葉安安背著身子不想理他,他耐心極好,柔著嗓子哄人。 “好安安,剛才是狠了點,下回我注意些,給老公看看,老公心疼?!?/br> 說完仔細檢查,果然發(fā)現細皮嫩rou上到處都是點點紅痕,有他用嘴吸吮得,也有他用手抓得指痕。 “寶貝兒,老公給你道歉,老公就是太喜歡你了,就想蹂躪你?!?/br> 葉安安氣急敗壞,翻過身,瞪著鄭峰惱道:“既然這樣,那你還是喜歡別人蹂躪別人去吧?!?/br> 鄭峰嬉皮笑臉賠不是,“你舍得?那你還不扒了我的皮?”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沉默下來,都不約而同想起了張瑩。 葉安安玩著鄭峰的手指,放在嘴邊解恨般咬兩口,終是開口問他,“張瑩那邊,你打算怎么辦?族長說你必須取得她原諒才行,我看她那個認死理的模樣,怕是難?!?/br> 鄭峰臉色黯然,他也是無奈,那次之后他給張瑩打過一次電話,張瑩回答得斬釘截鐵,如果是和好,歡迎隨時給她打電話,如果還是要分手,那就別找她了。 本來么不找就不找,時間久了,鄭峰不信她就能忘不掉,可老族長橫亙在中間,他和葉安安還要在這鴨僚島上討生活,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老族長。 鄭峰撥開葉安安額前碎發(fā),“這件事,我會解決好,你安安心心在家就好?!?/br> 葉安安縮進他懷里,交付滿腔信任,“好?!?/br> 兩人相擁著,很快便沉沉入睡。 第43章 張瑩病情穩(wěn)定后,被父母重新送回了學校。 可惜她的事情不知被誰傳了出去,學校里沸沸揚揚,同學們當面不說,背后指指點點的鄙夷聲浪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張瑩不算遲鈍,自然從別人的態(tài)度中窺得一二,好在她藥物中含有鎮(zhèn)靜和安眠的成分,一天中有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是昏昏沉沉的。 轉眼的第二年元旦,她借著假期回了一趟鴨寮島,新年的前一天,她逃了半天課,中午就坐公交車輾轉到了碼頭,渡船鳴著汽笛啟航,張瑩離著自己家鄉(xiāng)的土地越來越近,心不受控制般跳動,“撲通”,“撲通”,一聲聲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靠著船舷,眺望遠處風景,有海鳥在洋面上捕食,平靜的海面被劃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張瑩便輕嘆一聲,拿出手機解鎖,調出鄭峰的微信。 往事不可追憶,可傷心人卻只余下這些聊以安慰。 頁面一點點上滑,往日的恩愛和甜蜜一點點收于眼底。 鄭峰:“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沒有想老公?” 張瑩:“睡得不好,沒有你在身邊,被窩好冷?!?/br> 鄭峰:“等著,我晚些買船票上去看你?!?/br> 張瑩:“昨天才分開,今天又來,我要幸福死了?!?/br> 鄭峰:“老婆就是拿來疼得?!?/br> 張瑩感覺自己臉頰濕漉漉的,拿手一摸,果然又哭了,安娜勸過她好幾回,把這些微信聊天記錄都刪光了,可她不舍得,這段有著美好開始的感情,似乎留給她的只有宿舍里一堆鄭峰送出的禮物,除此之外,便也只有這些甜蜜的聊天內容了。 她滑去鄭峰的朋友圈,那里空空蕩蕩,那個放浪不羈的男人,從來懶得發(fā)任何動態(tài),她還記得他站在學校門口等她的樣子,嘴角咬著掛一寸多長煙灰的煙屁股,色迷迷一臉痞子樣,瞧著來來往往的女學生,時不時從微瞇的嘴唇里吐出煙霧繚繞。 張瑩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錯,她卑微地原諒了他那么多次,在家門口捉到鄭峰和葉安安時,她都原諒了,甚至說出愿意容忍葉安安的存在這樣的話,可是鄭峰鐵了心要分手,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她想不明白,于是她就糊涂了。 渡船的汽笛長鳴,尾部的煙管排出長長的白色煙霧,甲板上有船員來回走動,鴨僚島到了。 張瑩沒帶什么行李,她此行的目的明確,她特地打扮過,向安娜借來得當季新款名牌長風衣,窄腿牛仔褲,羊皮長靴,一直高到大腿根部。 她燙了大波浪,染成當下最流行的亞麻色,淡妝,只打了粉底和腮紅,口紅也是別人的,李小美國慶去了趟歐洲,帶回了全色系的口紅,她出發(fā)前偷偷抹了其中一個色號,出來后連水都不敢喝,生怕掉了哪塊卻沒辦法補。 去鄭峰家的路走過太多趟,閉著眼睛也能摸過去,張瑩按捺激動的心情,踩著高跟鞋走在剛下過一場冬雨的石灰路上。 遠遠就看見門口有個人影在忙碌,鄭峰家門口的銀杏樹掉光了綠葉,又被深秋的寒風染黃了枝頭,她之前從未正眼打量過這些“死物”,可她卻茫然看見葉安安正在兩棵銀杏樹間拉上麻繩。 樹下是幾只大桶,遠遠就聞見鰻魚的腥臭味兒,麻繩固定好,葉安安戴上塑料手套,又將那些腌魚一條條掛上去。 張瑩幾乎認不出葉安安,她印象中的葉安安,總是花枝招展好似一只開屏的孔雀,她往男人眼前經過,能把男人魂兒都勾走,可這會兒眼前這個葉安安,穿著咖啡色粗壯沒有腰身的工作服,兩只手臂戴了長長的袖套,頭發(fā)高高盤起,露出光潔素凈的一張臉。 鰻魚不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