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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口袋里。 抹胸是黑色的,被大雨淋濕,這會兒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渾圓形狀。 葉安安微微將身體前傾,那渾圓便被在鄭峰胸口壓平,她松開,渾圓又如兔子般一起彈跳開。 葉安安終于如愿在胯間感受到異物,她伸了個懶腰,豐乳肥臀,隨著她的動作一起顫抖。 她拿一根纖纖玉手,勾住鄭峰的下巴,揶揄又不懷好意地笑,“峰哥,怎么還帶著兇器出門?防身還是砍人?。俊?/br> 鄭峰一只手撐在墻頭,另外一只本來好端端垂在身側(cè),此時卻只覺得無處安放。 最后他只是選擇拿上來,抓住葉安安勾住他下巴的那只手腕,一起笑出聲,低下頭,朝著那張嘴唇的方向探了探,他甚至能聞到里面的蜜香味,在這漆黑幽靜的角落里,糾纏他,將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當(dāng)然是砍人嘍,專門砍你這種勾引男人的狐貍精?!?/br> 葉安安“噗嗤”笑出聲,“怎么個砍法?大峰哥教教我。” 鄭峰把身子往下壓了壓,感受到高峰凹谷的刺激,有些意猶未盡,腦子里張瑩楚楚可憐的眼睛卻一閃而過。 他放開葉安安,理了理頭發(fā),痞里痞氣地笑,帶著得意,“那你得去問問張瑩同不同意?!?/br> 碼頭上有汽笛的長鳴聲掠過,一群海鳥被驚得撲棱棱四處亂飛,燈塔上有人打了手電筒,四長一短,一艘漁船又將要靠岸。 葉安安又把手機(jī)摸出來,十二點(diǎn)十五分,晚了十五分鐘。 她朝著遠(yuǎn)遠(yuǎn)駛來的漁船撇嘴,“要錢不要命,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早點(diǎn)回來,我男人要是有什么事,老娘要你們好看。” 鄭峰側(cè)頭,眼里有深不可測的幽暗,他說:“這么喜歡你男人?非他不可?” 雨勢愈發(fā)大,葉安安往外走兩步,瞬間被打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她縮回屋檐下,百無聊賴?yán)锘亓艘痪洌斑@么喜歡張瑩?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br> 鄭峰被噎得沒話說,遠(yuǎn)遠(yuǎn)有一個魁梧的人影,撐著一張深紅色的油布,往他們這個方向跑來。 人跑近了,鄭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看他不順眼,沒有理由,純粹見不得人渣的那種不順眼。 可惜劉大海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他把油布撐得更開,把葉安安裹進(jìn)油布下方的一片小地方,“這雨要下到天亮,我們先回去?!?/br> 葉安安像只乖順的小貓,收攏了利爪,乖乖依偎在劉大海的懷里。 鄭峰看著他們并肩走進(jìn)傾盆大雨里,路燈昏暗的光線被風(fēng)雨打得閃爍不明,灣仔碼頭的巨大入港口仿佛一只張開嘴靜臥的巨獸,海浪一層層撲上來,濺起無數(shù)水花,靜靜綻放在雨霧中,最終一同落回海平面。 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鄭峰盯著葉安安單薄的背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忽然便看見葉安安舉起一只手,壓在自己后背上,大拇指朝下,使勁按了按。 鄭峰一瞬間被氣笑,壓著喉嚨,低低罵了聲,“艸。” 第13章 鄭峰第二天給張瑩打了十來個電話,張瑩就是不肯接,鄭峰又打去宿舍,室友說張瑩去圖書館看書了。 鄭峰被逼得沒辦法,在網(wǎng)頁上搜了各種各樣rou麻情話,一條條復(fù)制黏貼,發(fā)過去。 “我愛你一萬年?!?/br> “baby,別生氣了,我的心都痛了。” “每一次呼吸都是因?yàn)橛心?,你就住在我的心尖上?!?/br> ………… 后來復(fù)制黏貼煩了,直接爆粗口,“艸,張瑩,你再無理取鬧,我他媽的就不伺候了?!?/br> 鄭峰說到做到,后來便再無消息,一通電話也無。 張瑩起先在圖書館坐著看書,手機(jī)不停在書包里振動,不是電話就是短信,她心情穩(wěn)定,只覺得窗外陽光明媚,一切都是那么順眼。 后來看完最后一條微信,手機(jī)歸于平靜,她忽然就好像墜入了滾油鍋,最愛看的時尚雜志,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眼前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更是讓她覺得胸悶氣短,只想找個人,大吵一架。 張瑩心煩意亂地又坐了一會兒,后來實(shí)在坐不住,索性還了雜志,拿上書包回了宿舍。 宿舍照例沒有人,大好的雙十年紀(jì),誰會窩在宿舍里浪費(fèi)青春,張瑩趴在床上哭了會兒,眼淚還沒擦干凈,安娜推門進(jìn)來。 安娜跟張瑩處得還行,她出身一般,沒有李小美那種與身俱來的高高在上,偶爾也會跟張瑩說些體己話。 進(jìn)來就看見張瑩通紅的雙眼,安娜嘆口氣,坐在張瑩的單人床上。 “怎么?還沒跟你男人和好?” 張瑩不說話,只是不停擦眼淚,可那眼淚好像沒有窮盡似的,源源不斷地往下掉落。 安娜嘆口氣,她是靠北邊的人,說話字正腔圓,“妹子,你咋這么死心眼呢?這天底下三條腿的□□難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滿大街都是?” 張瑩眼淚掉得更厲害,“可我只喜歡我男朋友。” 安娜問:“初戀?初吻?初夜?” 張瑩眼神空洞,“都是。” 安娜拍一把大腿,“好么,那也沒辦法了,誰初戀失戀不得脫一身皮,熬著吧,等你熬出來了,姐們帶你出去長見識?!?/br> 張瑩聽安娜的話,熬著,可惜熬了不過三天,就全線崩潰,周五下午逃課買了渡船票,回鴨僚島去了。 張瑩也沒告訴爸媽自己回來了,下了船就直奔鄭峰家。 鄭峰自然不會在家,張瑩有他家里的鑰匙,開了門自己進(jìn)去。 房間里灰塵彌漫,百葉窗里透進(jìn)一道一道的光線,將家具格成明暗相間的格子,太陽的亮光從某一個角度透進(jìn)窗格,無數(shù)灰塵在那道光線里起舞,這本該是個適合約會和zuoai的日子。 沙發(fā)上換下的衣物隨意堆放,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煙蒂,墻角的垃圾桶里塞滿了快餐盒,因?yàn)樘珴M,有幾個掉落在四周。 張瑩還保持了幾分清醒,畢竟還在冷戰(zhàn),不可能主動送上門來還給他收拾房子。 她去臥室轉(zhuǎn)了圈,在床單上聞了又聞,確定沒有異味,又去枕頭上翻,倒是找到一根長頭發(fā),可惜跟自己頭上比了比,貌似長度一致,不知是自己什么時候遺留在這里的。 最后抽開床頭柜下面的抽屜,翻出那盒“杜蕾斯”,數(shù)了數(shù),還有六個,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張瑩去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等鄭峰,墻上的掛鐘早已壞掉,時間如細(xì)沙,終在指縫里一點(diǎn)一滴流盡。 窗格里探進(jìn)的光線越來越暗,碼頭的汽笛聲響徹夜空,一艘艘漁船返回港口,成噸成噸的海魚被卸下碼頭,船工和老板行色匆匆,家里有等著他們的老婆孩子,等著他們平安歸來。 張瑩嘆氣又嘆氣,還是忍不住掉下眼淚,她拿起手 機(jī),“分手”兩個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