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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著槍站在建筑物門口的蘇格蘭場警員,聲勢之浩大簡直要與女王出行相提并論了。 汽車?yán)@到克利夫蘭街的街尾處,遠(yuǎn)離著喧嘩的人群司機(jī)將車停在角落處,得到了邁克羅夫特的首肯后,司機(jī)便就下了車走到車頭處警戒起來。 邁克羅夫特直到這時,方才轉(zhuǎn)頭看向阿西娜開了口:“記住我余下所說的每一句話,別問為什么!我們沒有時間來慢慢說故事了,你只要記住且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阿西娜懵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阿爾伯特王子在克利夫蘭街的19號房子里,也就是剛才被圍得水泄不通的那一處。你只需要走進(jìn)去告訴雷斯垂德阿爾伯特王子的身份就可以了!記?。“柌赝踝拥恼鎸?shí)身份只能告訴雷斯垂德一個人,其他人不管是誰都不能說,明白了嗎?” 邁克羅夫特微微低著頭,即便車?yán)镏挥兴麄儍蓚€人,邁克羅夫特說話的聲音也十分之輕。 阿西娜略微思慮過后,才道:“也就是說阿爾伯特王子被困在了克利夫蘭街的19號,雷斯垂德并不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如果我不能及時告知雷斯垂德,他要是將阿爾伯特王子關(guān)進(jìn)蘇格蘭場就麻煩了。是嗎?” “不是關(guān)進(jìn)蘇格蘭場,是不能讓阿爾伯特王子出現(xiàn)在任何人的視野里。你只要告訴雷斯垂德王子殿下的身份后,我想他自然該知道怎么辦?!闭f著邁克羅夫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信紙遞給了阿西娜后,又道:“這是蘇格蘭場的公函,有他們高層警督的親筆簽名,你拿著這個自然就能進(jìn)去。” 阿西娜接過信紙剛要開門,邁克羅夫特卻抓住了她的手腕道:“記住我說的話,阿爾伯特王子的臉不能讓任何人看見,更不要說被拍下來了。同樣我也是,所以我十分不方便露面,只能拜托你去做這件事情。 另外,我想由你告訴雷斯垂德這件事情可信度也會更高,他一定會相信你的,所以這件事情你來做會更有效,也更不容易惹人注意?!?/br>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相信我?”阿西娜輕笑。 邁克羅夫特卻只探身為她開了門,半是認(rèn)真半是調(diào)笑的說道:“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不管你說什么,雷斯垂德都是會無條件相信的?!?/br> 說罷他為阿西娜打開了門,又道:“祝你好運(yùn)!” 阿西娜撇了撇嘴,對他這種求自己辦事還開自己玩笑的行為十分不滿。當(dāng)然,不滿歸不滿,事情還是要做的。 她一路向著人群的正中走了過去,因?yàn)榭紤]要低調(diào)的原因,她并未從人群正中擠進(jìn)去,反而繞到側(cè)旁的守衛(wèi)處看著一名蘇格蘭場的警員道:“你好先生,我是奉命來找雷斯垂德探長的,請帶路!” 說著他便要拿出邁克羅夫特給的信紙,然而信還沒遞出去,那年輕的警員便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這里正在辦公差,你一個女人來湊什么熱鬧?還奉命?奉誰的命?別開玩笑啦!” 小警員看阿西娜年紀(jì)不大,穿著又十分低廉,再加上最關(guān)鍵的因素……她是個女人。故而根本沒拿阿西娜的話當(dāng)回事,阿西娜知道事情緊急也沒時間和他在這里糾纏不清,她便直接沉下了臉。 “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奉你們探長頂頭上司的命,看清楚這紙上的簽名!如果你的級別不夠,就去找個級別夠的人來,耽誤了事情別說你這差事,連你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 阿西娜板著臉,神色十分嚇人,短短幾句像模像樣的官話便把還年輕的小警員給嚇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不信,你現(xiàn)在上去叫雷斯垂德下來!他認(rèn)識我!”說著阿西娜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小警員,小警員狐疑的看了兩眼,聽阿西娜語氣十分嚴(yán)重的樣子,良久才猶疑的說道:“你跟我來!” “信紙拿來!這要命的公函你要是損壞了個好歹,你這差事是肯定保不住的!” “有……有這么嚴(yán)重嗎?”小警員嘴上還不服氣的質(zhì)問著,手上的信紙卻立刻給阿西娜扔了回來。 阿西娜看著小警員被他嚇得一梗的樣子,只差點(diǎn)沒忍住就笑出了聲,還好這位傻愣愣的小警員已然轉(zhuǎn)身帶著阿西娜往里走去。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切都還算順利,阿西娜也暗喜自己幸虧特意挑了個年輕的傻小子,這要是遇上了老油條,自己這點(diǎn)架勢即便拿著張真信函估計(jì)都上不了樓,還反而得被扔進(jìn)蘇格蘭場里坐牢去。 十九號公寓樓的兩側(cè)站滿了背著槍的蘇格蘭場警員,小警員帶著她從正門直接走了進(jìn)去,一時外頭民眾議論的聲音便更加熱烈。毫無疑問,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是從蘇格蘭場警探們進(jìn)去后的唯一新鮮事。 然而正當(dāng)小警員帶著阿西娜走到二樓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矮胖身影卻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正是當(dāng)時在輪船上被阿西娜嘲諷了幾句的魯斯科,他掃了阿西娜一眼,似乎并沒有認(rèn)出來換了這女仆裝扮的女人是當(dāng)初盛氣凌人的阿西娜.福爾摩斯。 “你怎么帶了個女人上來?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嗎?里面蹲著的那群衣衫不整,褲子都沒提上的垃圾廢物……怎么?還上趕著給女人看嘛?”魯斯科“呸”了一聲,沒好氣的數(shù)落著阿西娜面前的小警員。 小警員明顯有些害怕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她帶了警督的公函來,說是奉命前來!” “警督的公函?”魯斯科側(cè)過頭向阿西娜看來,阿西娜突然抖落手上的信紙,將公函遞到了魯斯科的面前,錯過身便直接走向樓梯上去。 魯斯科還站在原地正仔細(xì)查看著手上的公函,一個不留神阿西娜卻已然走到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極為的寬敞,但奇怪的是一個房間里卻擺著好幾張床,每張床之間還有布簾割開,就好似急診的床位一般。而對面的墻壁下蹲坐著七八個男人,有的是中年禿頂油膩大叔,有的還是十幾歲風(fēng)華正茂的白嫩少年,而唯一抱著頭將臉埋在衣服里的人……看來就是她要來接的阿爾伯特王子殿下了。 正如魯斯科所說,那些蹲坐在墻壁下的男人們,有的敞著上衣,有的連褲子上的腰帶都沒系好。 如果到現(xiàn)在還看不清楚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的,看著一排蹲在地上的男人們,再性轉(zhuǎn)一下其中部分的年輕少年們,大概所有人都能想起新聞圖里常見的掃黃打非是個什么樣子了。 阿西娜長長嘆了一口氣,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對面那群男人們反倒一個個緊張兮兮的攏緊身上的衣物,好似阿西娜才是個驚天大色狼一樣。 “哎哎哎啊……你怎么自己就闖進(jìn)去了?你一個女人知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地方?”魯斯科手里還拿著公函信紙,一邊嚷著一邊向上跑來。 他這一喊反而讓里頭的雷斯垂德轉(zhuǎn)過頭來,他看著阿西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