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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含酒精?你是認真的嗎?市面上可沒有什么不含酒精還如此美味的飲品。”喬治王子一聽這話更是有些激動,“如果真要是不含酒精,那可是一種極其健康的飲品??!” 阿西娜擺弄著手中的畫板又道:“完全可以這樣說,您就是在這喝了十瓶也不會醉!但……這怕您的肚子和胃受不了這古柯葉可樂里的氣泡和其中的糖分。不過對我而言,相比于讓人過分依賴的酒精,顯然古柯葉可樂是個更加不錯的選擇。 對了!除了住在這個屋子里的人,您可是頭一個喝到這飲品的貴客。我的房東夫婦正是做這古柯葉可樂生意的,只是如今剛剛起步產(chǎn)量不大,您要是喜歡……我也只能先送您一箱,帶回去嘗嘗?!?/br> “真的嗎?”喬治王子笑著看向阿西娜,她連忙點頭答道:“當然!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騙您啊!” 說著,她便起身看著喬治王子身邊的男仆道:“請跟我來!廚房這里就放了一箱,你現(xiàn)在就把這廂古柯葉可樂搬到你們的汽車上去,省得王子殿下待會又要埋怨我說空話了!” 阿西娜將放在廚房柜子底下的一箱古柯葉可樂,指給了喬治王子的男仆看后,便又看著喬治王子道:“我得去趕緊請愛麗絲公主出來了,這兩位殿下簡直是來我房間看畫展來了!” 阿西娜一邊抱怨著一邊向外走去,而客廳里的喬治王子卻只敷衍抬頭對著阿西娜笑了笑,隨即便又低下頭繼續(xù)研究起手上的古柯葉可樂了。僅僅是看著喬治王子這般興趣勃勃的樣子,她便已然覺得是能夠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走出客廳后阿西娜一路沿著樓梯往下,愛麗絲公主隨行的女仆們就站立在樓梯角落處安靜的像尊銅像。阿西娜向女仆微微點頭笑道:“公主和瑪麗小姐還在里面嗎?” “是的,福爾摩斯小姐!”女仆仍舊是那副官方笑容,阿西娜挑了挑眉后便徑直走了進去,若是邁克羅夫特與維特爾在場,他們一定會說這位女仆便是梅琳娜要學(xué)習(xí)的典范。 所謂喜怒不形于色,時刻保持著假笑與規(guī)范的禮儀,才是一個女仆必備的技能。但對于阿西娜來說,讓她成天對這個假人、機器人,那實在是沒什么意思。 阿西娜停駐于門邊,抬起手緩緩敲了敲門。 “咚咚!” 里頭彎著腰正專心致志欣賞自己畫作的兩位小姐,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所驚擾,這方才轉(zhuǎn)了頭。 愛麗絲公主一見是阿西娜,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燦爛,她興沖沖地走過來拉起阿西娜的手道:“您的畫實在是太漂亮了!無論是素描還是油畫,光線對比、色彩運用乃至意境的描繪,可以說是自成一派的境界。然而手法與運用卻只是其次,您的想象力卻更為出眾?!?/br> 愛麗絲公主將阿西娜牽到瑪麗一直觀看的那幅畫前,只笑著道:“這幅畫真的是美得不可方物!這神壇之下的神父,臉上掙扎與虔誠并重的糾結(jié)與恐懼,幾乎是呼之欲出了!” 阿西娜微微看著自己以雷斯垂德為原型所畫的,那幅在回倫敦前最后畫的一幅畫。天知道自己當初畫的時候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黃色廢料,這愛麗絲公主不去中國參加高考做理解……這都可惜了! 啥掙扎與虔誠啊?這不就是個一神父跪在圣壇上祈禱嘛! 然而阿西娜還是低估了這位愛麗絲公主,她指著神父那微微松散的羅馬領(lǐng),那白色領(lǐng)片似乎就掛在領(lǐng)子上搖搖欲墜。 “這神父的羅馬領(lǐng)半松,是否象征著他對自己的信仰有所懷疑?是否因自己遭受的痛苦而一邊無助向自己的上帝祈求指引,一邊卻又因這世事的不公而失落不解?” 愛麗絲公主越說越興奮,只看著阿西娜不斷問道:“是嗎?是嗎?” 阿西娜被愛麗絲公主這一番言論說的是驚嘆不已,自己畫的時候咋就沒想到這么多呢?自己畫的時候咋就覺得雷斯垂德那脖子和鎖骨長得好看,不露出顯擺顯擺那不是……可惜了嗎? 自己咋就……思想覺悟這么低,還滿腦子黃色廢料呢? 愛麗絲公主仍在不斷搖著她的手腕,阿西娜只笑著敷衍道:“是??!是?。 ?/br> 最終總還是瑪麗公爵小姐出來解了圍,她拍著愛麗絲公主笑道:“好了!咱們已經(jīng)看了這么久了,趕快去讓阿西娜為你繪畫吧!你不是已經(jīng)期待很久了嗎?” 愛麗絲公主一聽這話連忙點頭,便就獨自一人十分活潑的跑了出去?,旣惞粜〗銋s仍然站在畫前,她微微笑道:“我和愛麗絲的看法并不相同,我從這幅畫里看到的是……**!” “**?什么**?” 瑪麗微微笑了笑便只和阿西娜向外走去,聲音極小的說道:“男人對女人的**,女人對男人的……**!這幅畫的繪圖,一大半都是在繪制教堂和圣壇這些極具宗教色彩的標志物,連色彩運用的也極為典型和壓抑。 然而那唯一的神父,卻打破了一切被宗教、教堂、圣壇所掩蓋在表面的光鮮亮麗,他的身上有著作為人類最真實而且存在的情感?!?/br> 說罷瑪麗便只提起裙擺往樓梯上走去,只有阿西娜仍舊站在房間的門口,她有些出神的看著屋里的那幅畫,不禁想著哪天得叫這幅畫真正的主人來看看。也好讓自己看看他雷斯垂德探長,到底明察秋毫出了些什么情感。 一想到這,阿西娜只搖著頭便就往樓上走去,連嘴角因下意識上揚而產(chǎn)生的悠然弧度都未察覺。 屋內(nèi)的喬治王子正大力向愛麗絲公主推薦著手上的那瓶古柯葉可樂,從玻璃瓶直接倒出來的棕色液體,鼓著氣泡翻涌的樣子卻著實把愛麗絲公主嚇了一跳,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飲料。 怎么倒好像是化學(xué)試劑一樣? 連一向沉穩(wěn)的瑪麗公爵小姐也被這第一次見的不明液體所吸引,說來也實在是好笑,三個皇室貴族就端坐在沙發(fā)上研究起了一瓶可樂。 阿西娜坐在對面的畫板前,她雖仍舊調(diào)試著畫板的高度與顏料,余光卻也不時關(guān)注著那三位的反應(yīng)。 倫敦冬日的下午,外面雖然仍舊濕冷但屋內(nèi)燃燒正旺的壁爐卻異常的溫暖,名叫愛麗絲的小公主有一頭漂亮的金色卷發(fā),仍舊稚嫩的少女臉龐還帶著些嬰兒肥的臉龐。 她或許是阿西娜見到的皇室成員里最歡脫的一位了,因為身上不用承載太多的責任與壓力,而且又是女王殿下最心疼的早逝小兒子利奧波德王子的唯一女兒,她幾乎活得異常燦爛。 阿西娜偶爾抬頭看她一眼便兀自下筆勾勒,她并不要求愛麗絲公主擺出些什么僵硬的姿勢出來,只捕捉了她最出眾的神態(tài)便已然畫出了一個框架。 “公爵小姐!”喘著粗氣上來的男仆突然打斷了屋子里所有的溫馨與歡樂,男仆臉上著急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