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我看見那個兇手的時候,他已經在對著那個女人開膛破肚了?!闭f著他瞬間便就打了個冷顫,想來是昨晚的記憶實在是太過駭人,只是想起來就令人毛骨悚然。 他攏緊身上的毛毯,有些自責說道:“如果我能去的早一些,那女孩也許就不會死了!” 阿西娜跟隨著詹姆斯為她教授進了門后,方才問道:“您怎么跑去了白教堂呢?還是深更半夜的,那地方可不是您這樣的紳士該去的地方?!?/br> 阿列克從一旁端了杯熱茶過來,只看見詹姆斯驚魂未定的樣子便遞了過去順帶安慰了幾句。詹姆斯并沒有回答阿西娜的問題,只喝了好幾口杯中的熱紅茶后才緩過神來一般。 他微微嘆氣一聲,臉上似有些難色但還是說道:“實不相瞞我雖然是教授古典文學的教授,但薪水實在不高,所以平時在工作之余同時也會為撰寫專欄來補貼自己高昂的開銷。我不比您福爾摩斯小姐,我沒有殷實的家底也沒有能資助我的兄弟姐妹,總得找些兼職……” 他又喝了一口茶,人倒是微微有些咳嗽,詹姆斯教授將茶杯遞給了阿列克笑道:“我能再要一杯嗎?或許……有些吃的嗎?我實在是有些餓了!” 阿列克看了一眼身旁的阿西娜,畢竟這里又不是他家,他那里知道什么地方有吃的。阿西娜只抬頭看了眼廚房的鍋爐,囑咐道:“你去盛一碗rou粥來,對了!也盛一碗麻煩你送下去給梅琳娜好嗎?她睡到現在才醒肯定餓了!” “好的,福爾摩斯小姐?!卑⒘锌怂斓拇饝螅⑽髂仍俅螌⒛抗馔断蛄苏材匪菇淌?,想知道他到底為什么會在凌晨半夜去白教堂那樣魚龍混雜的貧民區(qū),這既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情理。 誰知詹姆斯教授還未開口,對面落座的雷斯垂德便直接補充道:“是有人寄了信給說是知道開膛手杰克的相關狀況,邀撰稿人前來聊一聊細節(jié)?!?/br> 阿西娜聽了這話,卻只覺得更加疑惑,她問:“你們找了那么久都沒找到開膛手杰克的蹤影,怎么這知情人居然會寄信給報社也不告訴你們蘇格蘭場呢?”說到這她又轉頭看向詹姆斯教授問:“還有您說自己是在報社做兼職,怎么……這樣大的新聞報社就派遣您這么個兼職人員前去交涉嗎?” 詹姆斯教授微微挑眉,十分平靜的說道: “告訴報社是因為按慣例會有一筆價值不菲的賞金的,告訴蘇格蘭場的警探別說是錢了弄不好甚至要被當成犯罪嫌疑人給抓起來。探長先生,我說這話不是我對蘇格蘭場有意見,但……民眾其實并不信服蘇格蘭場的能力,再加上這件案子十分轟動想來你們高層若是頂不住外面的壓力隨便找個替罪羔羊,也是有可能的吧?” 雷斯垂德靠在沙發(fā)上沉默著并不說話,但很顯然以他對蘇格蘭場官僚們的了解,不是有可能而是很有可能。 詹姆斯教授見他沉默不語,便又再次補充道:“我昨天也不是獨自一人去的,與我同行的還有兩個記者,他們都是報社的工作人員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去求證的。 我們一行三人從十一點鐘就等在了白教堂的壞天使酒吧,一直等到了午夜一點多鐘那個寄信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大家便都以為是個惡作劇罷了。商議過后便決定回家算了,我家里住在塔寧街距離白教堂不算太遠,便就走回去的。另外兩人因為家里住得遠便坐了蒸汽公共汽車【1】回家的。他們坐的應該是蘇格蘭蒸汽汽車公司運營的那輛車,畢竟那個時間全倫敦都只有那一輛車運營吧!” 是的沒錯,夜間也運行的蒸汽公交車全倫敦只有蘇格蘭蒸汽汽車公司運營的那一輛。對于維多利亞時代就有公交車這件事情一直讓阿西娜感到分外奇特,但真見了卻又失落不已,其實所謂的公交車雖然是蒸汽汽車但差不多就是個大型拖拉機的感覺,比起邁克羅夫特擁有的那輛蒸汽汽車無論是從檔次還是外形上相比都差得太遠。 不過對于擁有不起蒸汽小汽車,卻又滿倫敦到處跑的歇洛克與華生來說,除了馬車之外蒸汽公交車便是最便捷的代步工具了。而阿西娜也曾不止一次聽歇洛克與華生提過,夜間唯一運行的那輛公交車是出自蘇格蘭蒸汽汽車公司的,華生與歇洛克甚至還開玩笑的總是稱那輛車為“小蘇格蘭”。 詹姆斯教授話音落下,阿西娜也沉默不語只看了看對面的雷斯垂德,雷斯垂德也道:“詹姆斯教授的話沒錯,我們的警探已經向另外兩位記者詢問了相關細節(jié),并且還有這封開膛手杰克寄來的信件也證明了詹姆斯教授所言不虛?!?/br> 說著雷斯垂德緩緩從西裝口袋里拿出折疊完好的信件,他遞給了阿西娜說道:“這信件是由與詹姆斯教授同行的報社記者保管的,我看了上面的字跡……你肯定不敢相信這是誰寫的!” 阿西娜站起身連忙接過雷斯垂德遞來的信件,只看了一眼便驚訝抬頭道:“這與凱瑟琳房間的和那個行李箱上的卡片字跡,一模一樣!這是兇手杰克,或是他……” 說到這她忽然微微停頓看了一眼正大口吃著rou粥的詹姆斯教授,關于幕后兇手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告訴別人,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一想到這阿西娜更是改口道:“他居然這么大膽,這是挑釁和羞辱!這是赤|裸|裸的告訴咱們他根本不在乎,甚至是嘲笑蘇格蘭場到今天連他的皮毛都沒有摸到?!?/br> 阿西娜氣憤的將手中的紙張拍在了桌幾上,雷斯垂德自然知道她一直十分關切這件事情,不只因為開膛手杰克一日抓不到一日就有可能在外面行兇作惡,更是因為開膛手杰克對阿西娜而言是殘害她的女仆凱瑟琳的罪魁禍首。 從小一起長大的凱瑟琳,即便只是個女仆但那么殘忍的死在了阿西娜的面前,她又怎么會無動于衷呢?甚至不僅是阿西娜,連雷斯垂德自己也快要被這個開膛手杰克逼瘋了,他迄今為止已經殺了三個人了! 不!包括第二次白教堂被殺的那個妓|女懷中的孩子,應該是四個人了!開膛手杰克已經殺了四個人,但他們整個蘇格蘭場不僅抓不到人,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每日里面對倫敦各大報社的采訪,不過是“無可奉告”四個字而已。 但幸好,這個喪心病狂膽大包天的開膛手杰克這次失手了,他哪里想到步行回家的詹姆斯教授恰巧撞到了他的行兇現場,即便被開膛手杰克痛打了好幾棍子,還大難不死的在他的手下死里逃生。 一想到這雷斯垂德心中便按捺不住,想要現在就看看這個開膛手杰克到底是個什么模樣,更是等不及便要全倫敦通緝他了。 因此,雷斯垂德直接將畫板遞給了阿西娜,安撫道:“先繪制畫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