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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的長裙遮掩,好好秀一秀自己的大長腿,當(dāng)然觀看者總是女人們千挑萬選的對象。 比如,雷斯垂德。 他有些慌張的仰著脖子,即便余光已然瞧見了,他卻還是掩耳盜鈴一般直愣愣的伸長脖子向別處看去以證清白。阿西娜卻極其不滿意的伸出手,拉著他的衣領(lǐng)好將他的腦袋對準(zhǔn)自己。 她靠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幾乎只到雷斯垂德的胸口處。她硬拉著自己的衣領(lǐng),雷斯垂德便不得不彎下身子遷就看著阿西娜,很快他便支撐不住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 順勢,阿西娜整個人就坐在了他的身上,若不是雷斯垂德眼疾手快及時按住了漏光的浴袍,說不定現(xiàn)在已然知道那浴袍里面是否還穿了別的什么。 “你有些慌張?。俊卑⑽髂葥沃募绨?,一雙不安分的腿即便被雷斯垂德按在懷中依然動個不停。 他曾經(jīng)為之傾倒的容顏如今就近在咫尺,雷斯垂德卻不敢看。 “為什么不看著我?” “你想要什么?”雷斯垂德深吸一口氣,平靜問道。 阿西娜卻皺眉,自言自語一般道:“要什么?這還真是說不準(zhǔn)了!許就是見你第一面起,我一直想要親吻一個神父?” “天哪!這可是一樁十分嚴(yán)重的罪行!幸好我并不是什么神父,否則……” 雷斯垂德嘮嘮叨叨一直說著些完全不相干的事情,絕口不提與那吻相關(guān)的事情,阿西娜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琥珀色的眼睛近到失焦。 “確實是一樁罪,因為那次過后我倒是時常會回想起那個吻,也會時常想起你。你對我來說有一種吸引力,讓我想要靠近!”說罷阿西娜松開了手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臉頰。 他從沒碰見過這樣主動的女孩,這一切來得太快讓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 “阿西娜!阿西娜!別這樣!我們……我們該再等一等……” “等什么?我也沒想做什么啊?只是親親你而已,或者……你還想做點別的什么嗎?”阿西娜靠在他的身上,戲謔調(diào)戲道。 雷斯垂德微微低下了頭,可即便如此阿西娜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耳朵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她勾唇嬌笑,甚至抬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 雷斯垂德卻突然閃躲,他將阿西娜整個人放回了沙發(fā)上,自己轉(zhuǎn)身便就離開了。他低頭捋了一把額前的頭發(fā),羞紅的脖子與臉甚至還擺在臉上將他的所有心思出賣了個干凈。 可他卻只是道:“你知道邁克羅夫特找過我嗎?” “嗯?” 雷斯垂德的神色很快就沉了下來,他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他說我永遠(yuǎn)沒有娶你的可能!你知道嗎? 或許,還是說你明明知道這些,卻還是想要和我……和我……肌膚相親?你只是喜歡我,想要得到我。并不是真的愛我,想要嫁給我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了! 阿西娜:感覺我們拿錯了人設(shè)?你是哪家的小媳婦天天被我調(diào)戲? 雷斯垂德:可不是嗎?這能怪我嗎?就算你只是想睡我,也麻煩搞快點好嗎? 第35章 “不是!格雷格你聽我解釋……不是!”阿西娜一邊推著往外走,一邊接著被雷斯垂德遞來的大衣和雨傘塞了個滿懷。 怎么一言不合就翻臉了呢?明明上一秒還柔情似水的與自己說話,如今倒好推著自己這就要掃地出門了?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阿西娜看著雷斯垂德這一臉生氣的樣子,怎么倒好像是自己調(diào)戲了良家婦女一樣,還有沒有天理??? “這外面雨還沒停呢!我頭發(fā)也沒干呢!你就這么忍心讓我出去嗎?”說著阿西娜微微低頭抱著雷斯垂德的大衣只牽起了他的手,柔軟而又冰冷的指腹微微摩挲著他溫暖的手心,嬌憨的語態(tài)是令人垂憐的致命武器。 對于雷斯垂德便更是如此,他幾乎也已經(jīng)回握著阿西娜的手心,想要軟聲哄她甚至是答應(yīng)她,可抬了頭看見阿西娜那張臉卻又只狠下心來說道:“阿西娜.福爾摩斯小姐,現(xiàn)在先弄清楚你自己的內(nèi)心再來撩撥我吧!這是個艱難的選擇,我可是要就這么奮不顧身賭上一切的!我希望你最起碼是選擇了我的。” “賭上一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阿西娜微微皺眉還沒等再問話,雷斯垂德只拿起她懷中的大衣細(xì)致而又體貼的為她穿上,阿西娜看著他認(rèn)真的模樣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不會為了我要放棄迎娶彭芭莎夫人吧?” 雷斯垂德微微沉默著,直到扣上最后一粒大衣扣子他才抬頭看著她笑道:“你想得美!我怎么可能為了你,為了一個只想和我一度**便作罷的女人,從而放棄自己進(jìn)入海軍成為讓我父親最驕傲的兒子,正大光明冠上蘭開夏公爵姓氏的機(jī)會呢?” 說著他便轉(zhuǎn)身錯開不再看阿西娜,繼而拎起衣架上的斗篷穿了起來。阿西娜只是笑了笑,輕輕嘖了一聲,那細(xì)微不可察覺的聲音被開門后的雨聲全然的遮蓋住。是啊!怎么會有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功成名就的機(jī)會呢? 她不是生來就這么不信任男人,不信任愛的,充分的教訓(xùn)都是來自于她曾經(jīng)無比傷痛的經(jīng)歷。 作為白富美辛韞的時候,她曾經(jīng)被家庭保護(hù)的無比單純,第一次喜歡上那個男孩的時候,就以為愛情會是一輩子相依的,以為大學(xué)畢業(yè)就會和最愛的人進(jìn)入人生下一個階段的她,哪里知道畢業(yè)第二天轉(zhuǎn)頭就被男人給甩了。 甩她的理由一點都不狗血,既沒有什么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女兒的狗血戲碼,也沒什么小三劈腿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不過因為那個男孩要回自己的家鄉(xiāng),聽從他父母的安排老老實實考個鐵飯碗,安心工作娶妻生子。 男孩的父母從一開始就不認(rèn)同他們的交往,他們會覺得她這樣暴發(fā)戶三代怎么可能會安安心心對自己的兒子,三、四線小城市里出來的孩子好一輩子呢?他們辛辛苦苦培養(yǎng)了一輩子的兒子怎么可能給人做上門女婿,甚至不留在他們的身邊為她們養(yǎng)老送終呢? 相較于愛情和父母家庭來說,她就成了那個被拋棄的對象。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便知道對于大部分男人而言,父母和事業(yè)才是擺在最前的,而喜歡的人是可以妥協(xié)的,是可以從頭再找一個的。 自己甚至用錢都留不住喜歡的男人,還那么死心眼干什么呢? 畢業(yè)十周年后的同學(xué)聚會上,辛韞后來又見了那個男孩一面,再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出色的完成了父母的期望,娶了個做教師的妻子,生了兩個女兒正打算要第三個孩子,工作也很順心已然升到了科長。 可是辛韞記憶中那個干凈、溫暖又愛笑的男孩早就變成了中年油膩大叔,即使只是同學(xué)聚會他卻也是趨炎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