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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理解,只需要尊重就好。終究,所有人都是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fù)責(zé)任的。當(dāng)然!尤其是這個畜生!” 說著邁克羅夫特從馬甲口袋里拿出那張模糊的肖想,沒只有大概的輪廓甚至連眼睛與鼻子都沒有畫出來。這是沒法用作通緝照片的,阿西娜只能粗略估計出兇手杰克的身高與發(fā)色。 但對于這種地方,黑頭發(fā)的瘦弱、中等身材男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這樣寬泛而又模糊的描述不過是大海撈針,沒有任何的有效信息。 “沒有別的特征了嗎?”邁克羅夫特再次抬頭看著阿西娜問道:“任何特征!” 阿西娜微微皺著眉頭,思慮再三說道:“他的聲音很纖細(xì),不像女人但是很纖細(xì)!很溫柔!僅僅只是聽見那樣的聲音,不會有人想到他會是那樣變態(tài)的殺人兇手?!?/br> “總以為殺人兇手長得面目猙獰這是所有人通病,其實(shí)大部分這些變態(tài)殺人兇手長得極其普通,甚至其中某些還長得異??±省慰幢砻?,永遠(yuǎn)是最錯的判斷依據(jù)!”邁克羅夫特低著頭緊緊攥著手中那張紙,隨后又緩緩折了起來再次塞進(jìn)了馬甲口袋之中。 “我們一定要抓住他!要讓他付出代價!”阿西娜嘴上憤恨的說著話,內(nèi)心里卻依舊焦躁不已。 那個兇手杰克從一開始就處處針對自己,還讓自己給整個福爾摩斯家族帶信息。殘忍的兇手杰克身后還有個神秘的幕后主使,他一直在針對整個福爾摩斯家族。 起先阿西娜以為這個幕后主使一定是歇洛克.福爾摩斯的鐘聲宿敵——詹姆斯.莫里亞蒂教授。可拜托雷斯垂德詳細(xì)查探之后,不僅沒有找出詹姆斯.莫里亞蒂教授,反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早就死了很多年的詹姆斯.莫里亞蒂上校。 不是教授,是上校! 不是活著,而是早就了死了! 這個詹姆斯.莫里亞蒂上校到底是找錯了人,還是……整本書里的反派已然因?yàn)橥蝗话l(fā)生的車禍?zhǔn)鹿仕廊チ耍?/br> 阿西娜對這一切的未知而感到十分混亂,她更害怕的莫過于……這樁發(fā)生在白教堂的案件不會也是同自己,同整個福爾摩斯家族有關(guān)吧! “先生,小姐。我們到了!”維特爾將煤油燈舉至窗戶前,窗外的狹小街道已然被人堵得水泄不通,馬車根本一步都行進(jìn)不動。 邁克羅夫特接過維特爾手中的燈,方便讓他先行下車,幾乎是維特爾打開車門的一瞬間,那些圍在四周的吃瓜群眾們便以兇狠的眼神望了過來。 能不能從富人們身上撈到油水,這是惡人們的慣性思維。 邁克羅夫特微微探頭抬眼看了一眼,將車上的手|槍與自己的手杖都直接遞給了維特爾方才走了下來。他伸手看著阿西娜笑道:“我說了你不該來,還想讓我?guī)е莻€小丫頭!幸好那個小丫頭只想著吃晚飯,對這種事情毫無興趣。” 阿西娜勉強(qiáng)扶著邁克羅夫特尚算健碩的手臂才走了下來,即便換了邁克羅夫特家中與她身材相似的小男仆的長褲與西裝,這一切還是該死的不方便。 可即便不方便卻也已然比女人身上一層層的裙子好了太多,看來做兩身符合她體量的西裝也很是應(yīng)該提上日程了。 “我是唯一和兇手杰克說過話的人,我對這一切總歸是有用的!”說著阿西娜理了理身上仍舊有些寬大的西裝,壓低了頭頂?shù)膱A帽,緊跟著邁克羅夫特穿過人群向著蘇格蘭場警員駐守的中央走去。 白教堂地區(qū)死人雖然是常事,但這樣無仇無怨卻又下了狠手開膛破肚的殺人案卻還是頭一次出現(xiàn),蘇格蘭場因?yàn)樵诶姿勾沟聢蟾孢^凱瑟琳的案件后便更是對此關(guān)注,生怕這是一樁連環(huán)殺人案。 但依據(jù)所看,幾乎已經(jīng)是鐵定的事實(shí)了。 阿西娜微微踮起腳尖張望著警員控制的內(nèi)場,邁克羅夫特還在和當(dāng)值的警員交涉,她卻眼尖的看見了阿列克。 “阿列克!” “福爾摩斯小……”阿列克遲疑的看著一身西裝打扮的阿西娜,貼身剪裁的西服完全給阿西娜穿成了休閑款式。 阿列克連忙跑了過來笑著道:“您怎么來了!” 阿西娜卻沒空與他寒暄,只道:“讓我們進(jìn)去,我給雷斯垂德搬得救兵到了!” 阿列克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的邁克羅夫特與維特爾只是傻乎乎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向遠(yuǎn)處的邁克羅夫特跑了過去。邁克羅夫特挑眉看著阿西娜卻只道:“你和蘇格蘭場的關(guān)系甚至不錯?。俊?/br> “我是你人見人愛的meimei??!去哪里人緣都是不錯的!”阿西娜揚(yáng)起頭只笑了笑,邁克羅夫特卻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也笑了出來。 “福爾摩斯先生!是您?”雷斯垂德追隨著阿列克走了過來,只看著一副紳士打扮的邁克羅夫特,他怎么也沒想到阿西娜請來的救兵會是這位福爾摩斯先生。 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會疑惑請個收賬的公務(wù)員來能做什么,但直到那次舞會……他親眼看見諸多的公爵與當(dāng)任的內(nèi)閣大臣們都對邁克羅夫特十分尊敬有禮,所有人都給一個公務(wù)員這樣大的面子。 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還僅僅只是一個公務(wù)員嗎?雷斯垂德曾經(jīng)旁敲側(cè)擊的問過弗雷德幾次關(guān)于這位福爾摩斯的信息,弗雷德的話雖然說得模棱兩可,他卻還是聽出了一些信息的。 這位福爾摩斯并不僅僅是收賬的公務(wù)員,某種程度上來他可能代表整個大英帝國。他直接對女王負(fù)責(zé),從不做決斷卻擁有一切想知道的信息,他對這些信息給予整合并給出反饋建議。 他不上戰(zhàn)場,但麾下卻擁有整個帝國最有智慧的勇士,這些勇士們受過良好的訓(xùn)練,各個都是一把直接插入敵人大腦中樞神經(jīng)的尖刀。 而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他是這一切的首腦。 “雷斯垂德探長又見面了,蘭開夏公爵近來可好?”邁克羅夫特伸手笑道,即便在黑夜里也是一副完美的客套笑容。 雷斯垂德雖然回握著他的手,卻只覺得毛骨悚然。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和蘭開夏公爵一家的關(guān)系,那自己與彭芭莎夫人的婚約……他是否也知道呢? “帶我們?nèi)タ词w吧!我們得抓緊時間!”邁克羅夫特松開手便攬著阿西娜走了進(jìn)去,阿西娜看了一眼失魂落魄不在狀態(tài)的雷斯垂德,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終究沒說什么。 蹲在死者身邊的正是早先和雷斯垂德一起出門的華生,即便是在黑夜中阿西娜依然能夠感受到華生的狀態(tài)并不好,他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與平常不太相同。似乎……有些嘶啞! 華生一見邁克羅夫特卻忽然松了一口氣,他是見過邁克羅夫特的本事的,阿西娜能請來輕易不出門的邁克羅夫特自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 蓋著白布的死尸躺在被血浸染的泥土里,四周全是貨箱與茅草。很面現(xiàn)這是一處倉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