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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娜卻委屈巴巴的小聲嘟囔道:“我不要!” “聽話meimei!”說著邁克羅夫特按了按飯桌上的響鈴,維特爾聽見聲音立刻走來恭敬問道:“先生,什么事情?” “東西!”邁克羅夫特微微抬頭,維特爾立刻會意從口袋里掏出一袋信封,邁克羅夫特接過信封打開看了一眼從中倒出一把鑰匙方說:“這是221A的鑰匙,我已經(jīng)付了一年的房租,信封里面我給你留下了一百英鎊的生活費,如果不夠可以聯(lián)系維特爾他會給你送去。好嗎?” 邁克羅夫特將鑰匙壓在信封上一起推到阿西娜的面前,明顯的威逼利誘當(dāng)然邁克羅夫特更多是利誘。要知道一百英鎊在這樣的時代可是相當(dāng)于一個可以承擔(dān)雇傭女仆的單身女性一年的收入,阿西娜不可能不動心,畢竟無論在什么時代錢都是最緊要的東西。 吃喝玩樂,哪樣不要花錢的。 “那我照顧她能得到什么?”歇洛克滿懷期待的看向哥哥,卻只得到邁克羅夫特一個淡淡的笑容,并道:“什么也沒有,你如果沒有照顧好meimei或是欺負(fù)了她,我還會取消對你的資助?!?/br> “這不公平!”歇洛克義憤填膺的說道。 “她是meimei!”邁克羅夫特眨了眨眼睛,只這一句話落下聲音再也不解釋其他什么了。 歇洛克對這樣的偏心事件雖然不滿卻也無計可施,除了默默承受也無法反抗自己這個妹控哥哥的所作所為。 阿西娜看著面前的信封還在猶豫不決,邁克羅夫特已經(jīng)展開餐巾道:“這次讓你回來是有件極其要緊的事情,或者說是一份極其要緊的工作要交給你。”他頓了頓看了眼一旁的眾人又道:“是份畫像的工作,我晚些會與你細(xì)說。但同時,媽咪也總是給我寫信希望你結(jié)束巴黎的學(xué)業(yè),希望你……” “嫁人嗎?”阿西娜不情不愿的打斷道。 邁克羅夫特見怪不怪的笑著點了點頭,耐心的解釋道:“別擔(dān)心!媽咪那里由我來處理,只要有我在你就是一輩子不想嫁人哥哥也會養(yǎng)著你。外頭那些混小子沒有一個配得上我們meimei,即便就是王子……你若不喜歡我也有法子讓他離你遠(yuǎn)些。” 阿西娜聽了這話實在感動,要知道在這樣的時代女性除了嫁人要不就是做個老姑娘的家庭教師或管家,像邁克羅夫特這樣開明的哥哥想來全倫敦都沒有幾個。這樣的承諾說起來簡單的不得了,但做起來卻不知道有多難。 先不說別人的口舌與眼光,僅僅只是福家父母那一關(guān)便就不好過。但邁克羅夫特既然將話說出了口,阿西娜就知道他一定會百分百的去執(zhí)行。 有這樣的哥哥為自己保駕護航,那簡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嘖嘖嘖……”突然出現(xiàn)的不明聲響打斷了如今的溫馨時刻。 歇洛克咂著口中的紅酒,雖一句話不說但這討厭的行徑還是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連一旁的華生也沒忍住小聲抱怨道:“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我了嗎?要友善一點!” 歇洛克坦蕩點頭:“沒錯?。∥液芘Φ膰L試了,但是效果……實在不太理想?!?/br> “叮咚!叮咚!” 宅邸的鈴聲響了起來,若非如此歇洛克剛才那一番欠揍行為定然是少不了一頓斥責(zé)的。邁克羅夫特將腿上的餐巾拿了起來,十分恭敬起身看了眼歇洛克道:“今天讓你過來,不僅僅是讓你送meimei,更是有一樁案件讓你解決。” 話畢,維特爾引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來,這個中年男人有著橄欖色的臉龐與漆黑的頭發(fā),看樣子像是個南方人。 邁克羅夫特十分熱情地笑道:“這就是梅拉斯先生,他有一樁奇事要與你分享。” 歇洛克一聽見這話,剛才還陰陽怪氣的樣子這會兒立刻便來了精神,他喜笑顏開的站了起來努力克制著心中即將噴涌而出現(xiàn)的好奇火焰。 “Very well!Very well!”歇洛克伸手道:“是你殺了人還是親人、朋友被人殺了?” “額……你在說什么?”梅拉斯先生不明所以的看著歇洛克,淡淡道:“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希臘譯員,來找您可不是因為什么驚天駭俗的殺人事件,不過我確實也遇見了一樁奇事?!?/br> 歇洛克一聽沒有人因此而喪命,臉上的笑容頓時便少了一半,若不是華生敲打了他的胳膊,只怕他現(xiàn)在全然不顧情境已然要說出“無聊”兩字了! 第14章 倫敦迷霧 “所以您是被個打著尋求翻譯的名號來找您的……叫哈羅德的青年人?綁架了?”華生皺著眉頭看著梅拉斯先生,哪知道話還未等希臘譯員梅拉斯說話。 歇洛克便打斷道:“我想綁架不是什么奇事對吧?否則你可真是要讓我失望了,梅拉斯先生!” 梅拉斯連連點頭道:“那群人帶著我經(jīng)過查令十字街,轉(zhuǎn)入謝福特斯伯里大街,又來到牛津街。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這路線明明與他們請我去的肯辛頓越走越遠(yuǎn)。隨后馬車?yán)锏拇髩K頭從懷里取出一根灌了鉛的大頭短棒,歇洛克先生!我很負(fù)責(zé)任的說,那個大塊頭是拿那短棒威脅我,總之他們關(guān)上了窗戶存心不讓我看到外面?!薄?】“很明顯,他們并不想讓你知道去的地方到底該怎么走,之前不過都是在帶你都兜圈子罷了。”歇洛克抿了口紅酒仍舊沒什么興趣。 梅拉斯卻激動說道:“一點沒錯先生,如果一開始知道這趟翻譯的生意會這么奇怪我一定不會答應(yīng)。最后我們到的地方也不知道是私人庭院還是真正的鄉(xiāng)下,他們推著我走了進去,開門的是個猥瑣且佝僂的中年男人。他說話的時候精神不安、聲音顫抖,夾雜著‘咯咯’的干笑,簡直比馬車?yán)锏拇髩K頭還要可怕?!薄?】說到這梅拉斯不禁打了個冷顫,一旁大快朵頤的阿西娜明顯對這出奇異的事件沒什么興趣,又或者說是身為阿西娜本人就該表現(xiàn)出沒什么興趣。 邁克羅夫特看著阿西娜用銀勺不斷地扒拉著面前的甜點,銀勺偶爾敲擊在盤子上發(fā)出細(xì)微聲響,其余眾人都聽得認(rèn)真并沒怎么注意,只有邁克羅夫特微微抬手將容器中的牛奶澆在了阿西娜的甜點上。 他知道,阿西娜感到無聊的時候總會這樣做,從小就會這樣做。 阿西娜抬頭看著他,邁克羅夫特只是搖頭小聲道:“耐心點,好嗎?” 阿西娜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邁克羅夫特寵溺一笑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上十四歲的meimei,就算兩年不見了……如今的她還是會對這些曾經(jīng)不感興趣的東西而依舊感到乏味。她,還是那個長不大被寵壞的meimei啊! 席間的談話還在繼續(xù),梅拉斯的故事已經(jīng)說到了尾聲。 “我這段驚險經(jīng)歷就到此為止。福爾摩斯先生,除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