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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那點不好意思完全消失了,內(nèi)心的小人怒吼著,說話就說話,湊這么近干什么,還有能不能拿那個東西抵著老子的屁股啊,真想一腳踹你下去,媽的。懷里的寶貝還不說話,藍添腰輕輕用力,故意往前頂了一下。感覺到后邊的動靜,余亂的手指捏緊了,剛想往后懟過去,藍添伸手摸著余亂的手臂,然后往下滑,抓住拳頭,一點點掰開捏緊的拳頭,自戀的問:”寶貝還不睡覺么,要不我給你唱搖籃曲?”余亂有點不太適應(yīng)的轉(zhuǎn)過身,膝蓋抵著藍添的大腿,壓著嗓子說:”你他媽不是躺一躺就下去么?你唬老子啊?“藍添伸手理了一下余亂的額前的頭發(fā),一本正經(jīng)的說“寶貝,我是說了躺一躺,可是我的躺一躺是躺到天亮的那個躺?!?/br>沒有任何意外,這句話觸碰到余亂的底線,沒有猶豫的伸手抓著藍添的手就咬,不給點教訓(xùn),怕某人以后越來越不要臉。手里的疼痛沒有口腔牙齒的濕潤和柔軟嘴唇的明顯,這是最直接的誘惑。藍添皺著眉頭說:“寶貝你別咬,你一咬我下面……就硬得發(fā)疼?!甭曇魩е还扇棠偷奈兜馈?/br>余亂果斷的拿下那只手,往后面退了一點,背挨著沒有退路的墻。藍添將就那只帶著牙印的手伸到余亂身后,把被子攆好,然后輕輕的拍著余亂的背,輕唱著:“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余亂覺得這幾句重復(fù)的歌詞有點催眠,還有拍著他背的手,像在藏在黑夜里的魔力一樣。余亂打了個哈欠嘟囔著真難聽,眼皮有點重,眼睛眨著眨著就不眨了,呼吸慢慢有節(jié)奏。藍添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遮住余亂額頭的頭發(fā),軟軟的感覺,終于同床共枕的滿足感,藍添翻身都不敢,動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半個在懷里的人。兩人的呼吸慢慢的纏繞著,被子下的兩具身體互相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一覺直接溫暖了兩個人。余亂早上是被腿給酸醒的,比踩了檸檬還要酸,腰上的有點重,剛準(zhǔn)備動一下,腿抵到了就抵到了個熱源,嚇得趕緊睜眼。對面的那張臉特別熟悉,媽個雞,昨天晚上還真睡他床上了。想著睡前的搖籃曲和哄睡,余伸手撩了一下藍添的頭發(fā),動作輕柔了一些,手指順著頭發(fā)往下,摸了一下濃密的眼睫毛,手指然后又滑到鼻梁,剛準(zhǔn)備戳一下藍添的臉,手被抓住了。藍添抓在在他臉上作亂的那只手,這次是只溫暖的手,直接放在嘴邊吻了一下,然后嘟囔著:“寶貝別鬧,我們再睡五分鐘好不好?”看著眼前一臉迷糊的人,余亂忍著笑說:“你有本事睜開眼再說話?!?/br>藍添睜開眼睛,笑了一下說:“好了我睜了,寶貝我們抓緊時間睡?!?/br>換了一下姿勢,余亂動了動腳,嘆了口氣:“我腳酸得睡不著,你睡吧。“藍添再次睜眼,看了一眼余亂,然后沒有任何猶豫的坐起來:“寶貝你坐起來,我來幫你按一下?!?/br>余亂坐起腿伸到圍欄上掛著,腿上的手是溫?zé)岬模瑳]有他的手白,但是比他的手暖。肌rou的酸疼還在繼續(xù),但是余亂心里的溫暖在持續(xù)上升。藍添的手勁兒加大了,腳指頭粉粉圓圓的,差別比主人還可愛了。預(yù)備鈴準(zhǔn)時準(zhǔn)點響起,藍添摸了摸余亂的膝蓋:“寶貝你先下床洗漱,我來疊被子?!?/br>余亂伸手彈了一下膝蓋上的手,一臉傲嬌的說:“朕的龍床交給你了。”“恭送皇上。”男朋友一大早就跟他對戲,他只有穩(wěn)穩(wěn)的接住。☆、第80章柔軟的被子好像還有兩個人的味道,也是第一次沾染兩個人的味道。洗漱完,兩人把早餐帶到了教室,這樣就不用他們丟垃圾了,這是一個明智的決定。早餐依舊是牛奶還有餅干,這一次是咸咸的芝士威化和曲奇餅,不過牛奶是巧克力味的。藍添覺得有點膩,大早上的除了余亂就只有礦泉水能解膩了。舒逸杰轉(zhuǎn)過身來問:“你們知道昨天那幾人的處分么?我聽其他班的說是在全校面前道歉。”錢豪噘著嘴:“我才不會接受他們的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許家頁接著下句:“警察就該辭職了?!?/br>趙司北一本正經(jīng)的說:“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不能助長歪風(fēng)?!?/br>孫夢琪問:“班長學(xué)委你們不發(fā)表一下看法么?”班長藍添同學(xué)咽下牛奶說:“我們看心情?!?/br>余亂舔了舔嘴角:“數(shù)學(xué)課代表你長大了,應(yīng)該知道怎么處理這件事了?!?/br>錢豪:“我還是個寶寶?!?/br>“巨嬰課代表,有人護著就是好啊。”許家頁打趣道。錢豪站起來鞠躬:“以后好事壞事都找我,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br>余亂:“我不想上數(shù)學(xué)課這事兒算你的事么?”錢豪搖頭,搖了兩下又點頭。許家頁把錢豪拉下來坐著,無奈的說:“人慫志不慫啊。”趙司北:“我的事兒就不麻煩錢兄了,告辭?!?/br>藍添:“我們的事也不能找你,你個單身少年肯定什么都不懂?!?/br>舒宇杰搖著頭感慨:“情侶隊得四分,天殺的美好愛情我們懂不起。”單身的某同學(xué)轉(zhuǎn)過去的背影是寂寞蕭條的,他快被情侶包圍了,他只有和過道的空氣相依為命。李毅維處理好了昨天那件事兒,還好他沒有寫檢討,也沒有被批評,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也只有他這個班主任知道了。想想昨天的畫面還是挺有趣的,這群孩子演技真的不錯,他心里的感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垂直降落害怕死個人了。秋雨的洗滌,主席臺的透露出一股涼意。臺上的人正在講著一些拼湊出來的道歉句子,錢豪癟癟嘴:“態(tài)度不好,我不想看了,浪費時間?!?/br>余亂大喊一聲:“維哥”前面的同學(xué)聽到后紛紛往前傳話。李毅維走了下來問:“怎么了?想上廁所?”藍添一臉認(rèn)真的說:“維哥,我們數(shù)學(xué)課代表和他的同桌有話要上去和施暴者說?!?/br>李毅維無奈的笑了笑說:“那行,我去跟校長說一下?!?/br>錢豪和許家頁看著李毅維的背影,他們心里開始盤算著,哪種語氣和態(tài)度更可憐呢。走上臺的時候,錢豪演技很好的偷偷摸摸看了徐杰幾人,那種弱弱的感覺演得非常到位。拿著話筒吸了吸鼻子,“我是高二六班的錢豪,對于昨天那件事來說,就像噩夢一樣,我晚上做美夢都被嚇醒了,我一直以為校園暴力是遠離我們?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