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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余亂的心不在焉,小辣椒沒有做題也沒有看書,而是手撐著下巴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夜自習還有十分鐘下課的時候,余亂把書放在藍添桌上:“我等下有事兒,添哥你幫我把書帶回去?!?/br>藍添聽到這聲添哥有點蕩漾的說:“沒問題。”收拾著桌上的東西,藍添好奇的瞅了一眼旁邊的余亂。小辣椒有事就會叫添哥,那這次是什么事兒呢?藍添總覺得余亂會背著他偷偷干壞事,因為他剛剛看到了余亂褲子口袋藏著東西,神神秘秘的。桌上的手機亮了,他看到隔壁周城南給他發(fā)的信息,他大概懂了余亂為什么會這么神神秘秘的,恰好他也準備去鍛煉鍛煉身體,黑燈瞎火好辦事嘛。肖瀚下午打了籃球有點累,夜自習的時候睡到了下課,迷迷糊糊的走出教室,下樓梯的時候,被人推了一下,沒踩穩(wěn)直接摔下樓。剛準備起來的時候,腦袋上被罩了一個黑色的口袋,背挨了結實有嫉妒的一腳。一瘸一拐的肖瀚摸著破皮的手臂,在回寢室的路上,總感覺有人盯著他,搞得他心里毛毛的。終于走到了寢室樓下,剛走到一樓的樓梯轉角,一個垃圾桶突然飛了下來,剛好砸中他。叫罵聲在樓梯間特別明顯。肖瀚走到五樓的時候,地上有點亮,難道他們宿管大爺又拖地了?剛踩著瓷磚,腳底打滑,背后有人撞了他一下,不小心把他撞倒了,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他瞪著那個人的背影。剛想破口大罵,他發(fā)現(xiàn)地上的感覺有點不對,好像不是水,有點黏,一摸,手被黏住了,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站不起來。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屏幕上的蜘蛛網(wǎng)讓肖瀚眼眶欲裂,罵了幾句,想著是不是誰這么整他。難道是今天下午打球的人?不過他們怎么知道他什么時候行蹤,晚上的事發(fā)生得莫名其妙。教學樓樓梯間沒監(jiān)控,宿舍樓梯間也沒有監(jiān)控,他連想找人都找不到。最后宿管大爺解救了肖瀚。早自習的時候,錢豪一臉興奮的問:“你們知道十一班那個肖瀚昨天晚上被人整了么??!?/br>余亂皺著問:“肖瀚是誰?”藍添配合著說:“我不認識?!?/br>錢豪總覺得氣氛怪怪的。跑cao結束的時候,許家頁拉著錢豪偷偷摸摸的說:“我覺得就是這兩位大佬干的,昨天晚上的有人給我發(fā)了圖片,我覺得那腳印特別像我們班長和學委的?!?/br>錢豪皺著眉:“雖然我們之前和亂哥他們一起打過架,但是在學校應該不會這么明目張膽吧?”想著昨天晚上和參與者的聊天,趙司北搖搖頭嘆氣說:“其實是三個人。”舒宇杰好奇的問:“難道還有隔壁數(shù)學課代表?”趙司北點了點頭。大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回了教室,有點過分,群毆居然不叫他們,還是不是一個隊的人了。六月的尾巴在月考的時候結束了,藍添看著余亂穿著白色校服背著白色的書包,轉身打開抽屜拿出數(shù)據(jù)線插頭遞給余亂,提醒著說:“寶貝你這個忘記帶了?!?/br>余亂背過身:“快給爸爸裝進去,你不拿我都忘了。”藍添笑著打開余亂的書包,看著里邊的書和筆記本,最底下的鈣片瓶子特別顯眼,比賽都不忘吃鈣片么?怎么那么可愛。余亂看著藍添,伸手拍了拍藍添的肩膀:“爸爸走了,你這幾天不要偷懶啊,下下個星期期末考試,爸爸希望你能度過一個愉快的暑假?!?/br>藍添忍不住的伸手揉了一下余亂的頭:“寶貝你就放心去比賽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br>余亂打掉藍添的手:“亂摸的毛病改不了?信不信爸爸走之前跟你過兩招?”藍添拿起鑰匙摟著余亂的肩膀笑著說:“不過不過,我送你出去?!?/br>有點微熱的風從兩人身上掠過,每一次的離別,都是為了下一次驚喜的相遇。不舍的藍添送走了余亂,心情煩躁的回到了教室,下下個星期要期末考試,余亂給他布置了六道題,中午做一道,晚上做兩道。下午的課讓藍添非常糾結,想和余亂聊天,又不想讓余亂cao心,只有忍著下課。雖然十分鐘很短,但是現(xiàn)在和余亂聊十分鐘的天好像也變成了一件有點奢侈的事。上個星期換了位置,他們又坐到了靠左邊的窗戶那邊,也是第一次在這個教室遇到的位置,雖然提前了很多,但是他們的的確確相遇在這個教室。下學期就高三了,突然有點舍不得這個教室,舍不得面前貼著貼紙的桌子,也舍不得身邊的桌子,更舍不得不在他身邊的人。藍添旁邊空著的座位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他學習,沒有人監(jiān)督,他也很自覺。夜自習的時候,藍添做題做到一半的時候,怎么看都覺得寫錯公式了,放下筆,在余亂桌上找余亂的筆記本,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難道帶去比賽了?藍添決定下課問錢豪,能不打擾余亂就盡量不打擾,他知道這次比賽的重要性,所以他想余亂能夠輕松一點。下課的時候,數(shù)學課代表第一次被班長問題,有點受寵若驚和興奮的講解著。藍添不知道錢豪在興奮個什么勁兒,沒有余亂講得有條理,但是大致上藍添還是懂了。這一對比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很想余亂。云朵一堆堆的疊著,艙外的景色持續(xù)了十幾個小時后,飛機終于落地。挪威的夏季溫度適宜,沒有國內(nèi)的三十幾度嚇人,余亂覺得非常棒,不像國內(nèi)夏天那么熱,比賽的時候也不會因為天氣心煩。今年在挪威舉辦的IMO聚集了來自115個國家,609名學生參賽,總計213名領隊和副領隊,還有102名觀察員。參賽學生要經(jīng)歷了為期兩天的比賽,也可以說是比拼,比的不只是思維和智慧,還有耐力。在酒店的時候,余亂聽著領隊講話有點想睡覺,李毅維給他發(fā)的一大篇注意事項,他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他們領隊和副領隊看著一臉嚴肅的樣子,雖然這是余亂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賽,但是他并沒有多緊張,反正他們這些參賽者的住宿飲食的開支是大會負擔的。晚上睡覺的時候,余亂剛想問藍添有沒有做題,看著藍添沒有回復他消息,他忘了有時差這個東西了,看來只有等睡醒了再問了,反正明天只是開幕式和晚宴。步驟不對,秉著對同桌認真負責的態(tài)度,余亂從床上坐起來,拿出書包里的筆還有筆記本,寫著步驟和講解。藍添看到圖片的時候笑了,怎么那么喜歡畫豬頭啊,背景是白色的,應該是被子,余亂在床上給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