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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繼續(xù)讀工程能不能畢業(yè)都兩說。 還有一句他憋著不敢說,沒準畢業(yè)證和孩子孩子先到,這句說了肯定會被宋星野打斷腿。 江巖爬完樓危險發(fā)言:司寒,寒哥快出來給我野哥出出主意! 說了半天還沒有敢碰宋星野&司寒這個話題,既然江巖開了頭,好奇心最重的司路也豁出去了:宋星野,昨晚你和我哥摟在一塊跳舞大家都看到了,你不說說怎么回事? 其余人沒發(fā)言,靜靜等待結(jié)果。 宋星野想了半天,回了句:寒哥今天在忙,快別圈他了。 這回答避重就輕,急死司路了,一著急就輸出了一堆:你別逃避問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這么難回答嗎? 宋星野心想,我怎么逃避問題了。 萬一司寒三天后拒絕了他,這件事就當沒發(fā)生過,爛在肚子里就好了。 畢竟還有交疊的圈子,要顧忌著點。 陳夏燁心疼自己兄弟,出來插科打諢:談什么戀愛,手機不好玩還是游戲不好玩?走,野哥我們吃雞去。 宋星野在編輯欄打了好幾行字,不過看來看去還是刪掉了,告訴所有人他喜歡司寒,只會給人添加心理負擔,特別是秦少凡,他以后還要跟司路處對象。 嗯,我和寒哥沒什么,老陳我們?nèi)コ噪u。 他們一走群里就冷清下來。 司路對著冷冷清清的群,后悔自己一時心急,于是心事重重地去找秦少凡:凡哥,宋星野生氣了? 秦少凡這會兒正在跟宋星野私聊著:野哥吃雞帶我一個。 宋星野:來。 秦少凡:小路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宋星野:你怎么說? 秦少凡:我說讓他自己問你。 好家伙,剛看完秦少凡的信息,宋星野就收到了司路的信息:野哥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 宋星野:沒事兒,來吃雞嗎? 司路:不!有事,我覺得我哥很喜歡你,如果他能順利地娶你,摸著良心說句實話,我是很贊同的,也很開心。 宋星野挑眉,感到一陣意外,畢竟在他眼中,司路是個兄控晚期,一副誰跟他哥在一起都不爽的樣子。 司路:你肯定在心里說我是個事逼,但是為了我哥,事逼就事逼。 宋星野:沒事,我為了我兄弟也事逼。 司路:那你省心多了,凡哥他們看見人魚會兩眼泛光,我哥不會,他只會封閉,連無視都需要時間才能做到?!?/br> 宋星野:什么意思? 司路:……我哥在國外做了很多年心理治療,跟人魚有關(guān),具體為什么他沒有說過,就連看心理醫(yī)生也是后來才跟我們說的,但是從來不讓爸媽接觸他的心理醫(yī)生。 宋星野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呆了,心理治療,司寒? 他不相信。 從宋星野家樓下離開,司寒直接開車到機場。 他的心理治療師妮娜見到他之后抱歉地對他說:“我正好在你的鄰國出差,所以很抱歉臨時打亂你的計劃?!?/br> 還沒等司寒說話,妮娜又說:“我猜這一年你肯定沒有什么變化,畢竟你愿意回給我的郵件還是那么少?!?/br> 司寒沒接那茬,自顧自地打招呼:“很高興見到你,妮娜。”他幫妮娜把行李送上車,畢竟妮娜老胳膊老腿,如果順利的話,他希望這是妮娜最后一次過來找他。 作為從業(yè)三十年的骨灰級心理治療師,妮娜從見面起就開始留心觀察司寒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基本上司寒的確沒有什么變化,直到她看到車上擺著一罐外表色彩鮮艷,跟這輛車的冷色調(diào)裝飾格格不入的水果糖。 妮娜伸手去拿,但有一只手比她更快,拿走了糖罐子。 到這里妮娜依舊不敢確定什么。 司寒將糖罐子收進口袋里,對自己的心理治療師笑道:“抱歉,妮娜,這罐糖已經(jīng)送給了一條可愛的小人魚?!?/br> 車廂內(nèi)靜靜地,彌漫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氛。 妮娜不敢置信地詢問:“你說什么?” 一條可愛的小人魚? 認識了司寒十一年的心理治療師,第一次聽到司寒可以用這種積極的態(tài)度提到人魚。 沒有抗拒,沒有逃避。 “妮娜,你說的是對的?!彼竞f:“我放不下只是因為自己太無能,所以逃避,視而不見,逃避的不是人魚,而是無能的自己?!?/br> “不不不,不是這樣!”妮娜斬釘截鐵:“你放不下是因為你太愛護人魚,每回憶一次你都感同身受,所以你巴不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魚,這樣就沒有傷害。” 妮娜說到這兒,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眼睛都紅了。 十一年前,她去大學(xué)當義工的時候遇到了狀態(tài)很糟糕的異國留學(xué)生司寒。 這個給人印象冷漠的青年給她講了自己的故事,讓她又一次堅信,會在心靈上折磨自己的家伙,都是善良的人。 那時候司寒堅定地認為自己反感人魚,覺得人魚的存在是原罪。 妮娜一直反駁他,試圖剖析他真正的內(nèi)心給他看:“寒,你并不是反感人魚,你只是愛他們愛到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你保護不了他們,你心疼他們,所以你寧愿他們不存在。” 司寒很固執(zhí)地堅持自己的想法,沒有承認過。 等他畢業(yè)后接手家里的生意,妮娜又嘲笑他:“反感人魚的你,還要天天對著這些人魚產(chǎn)品,真是辛苦了?!?/br> 司寒則回她:“難道你希望我讓慕魚倒閉?” 妮娜:“你不會,因為你不想人魚產(chǎn)品生意落到別人手里?!蹦菢泳筒荒転槿唆~爭取福利了。 司大總裁便會回她:“確實,畢竟賺錢。” 這讓妮娜又生氣又心疼,司寒不肯和無法解決的事情和解,倔強地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在抗議,也不肯正視自己其實力量有限,做不到不是他的錯。 妮娜完全知道他內(nèi)心的煎熬,所以生氣他為什么不肯放下。 妮娜問過司寒很多次,你真正開心過嗎?你想獲得幸福的生活嗎? 沒用,司寒根本不跟她溝通這種問題。 歲數(shù)上來的這幾年才稍微改變了些許,遇到不想溝通的事情會給她發(fā)個笑臉。 什么玩意兒? 不過那些都過去了,妮娜對他現(xiàn)在的改變很感興趣:“你?送禮物給一條可愛的小人魚?” 聽見特意加重的‘小人魚’三個字,司寒也不打算藏著掖著,點了下頭:“嗯?!?/br> 不等妮娜說話,司寒道:“回去再慢慢跟你說?!?/br> “……”妮娜愣了愣,隨即笑道:“也是,在路上討論可愛的小人魚容易翻車?!?/br> 司寒點點頭,表示認同:“你說得對?!?/br> 47、第47章 慕魚掌控在司寒手下的這幾年,明里暗里為人魚做過不少好事,妮娜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