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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他這是寫給你的。我:我看不懂?。∧惴g下唄。葉哲:……18高估哥了,韓語水平還不達(dá)標(biāo)呢!過了五分鐘葉哲才回我說好,大概翻譯了下就是說一年又一年,很感謝我對他的照顧,也希望我能多照顧好自己之類的。我:太逗了,這點兒事還寫封信,給你寫的是啥???葉哲:不告訴你,這是私人信件,你也不應(yīng)該把載沅寫給你的給別人看,他會不高興的。我:好吧好吧,真是個孩子。葉哲:……我:最后一句啥意思,我看懂了一半,我很喜歡草莓,還有什么,吻,嘴啥玩意兒?他又過了五分鐘才回我。葉哲:這是韓國的一句諺語,和草莓接吻,意思就是想要把草莓一樣的快樂美好分享給你。我:原來是這樣??!葉哲:好了,你記得不要和別人說,這樣不好的。我雖心里不以為然,但還是再三做保證,他才不再說。但最后那句草莓的諺語實在可愛,我便抄寫下來貼在日歷上了,以后簽售寫給粉絲。左載沅遞信后躲了我兩天,我覺得奇怪,找個機會就給他堵廁所里問:“怎么回事兒?你躲我干嘛?”“我,沒有……”他瑟縮著肩膀瞪著大眼睛看我,活像只受驚的貓頭鷹,一個勁兒縮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把門兒一鎖擋在那里:“放屁,當(dāng)我傻?吃飯都往李白露那兒躲,我是能吃了你嗎?”載沅緊張的大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咬著下唇想解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白的面皮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那封信……你看了嗎?”他問道。“看了,所以你躲個什么勁兒,是不好意思嗎?”“是,我寫的,我……感覺太唐突了,我怕你討厭我……”載沅的臉更紅了,手緊緊攥著衣角。我雙手拍著他的肩膀說:“我討厭你什么?這種事還特地寫封信,真想表達(dá)你直接跟我說唄。”他被我推著往外走,底氣不足的問:“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太可愛了,什么快樂草莓,葉哲說的時候我笑死了?!?/br>“葉哲?你給他看了?”他猛地停下腳步,回過頭看我,之前還紅潤的臉一下唰白起來,“還有……其他人嗎?”我也意識到了我的錯誤,就解釋:“我錯了,沒給別人看。你寫韓文我不是都看得懂,就讓葉哲給我翻譯了一下,你別生氣?!笨勺筝d沅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他沒有說話,推門出去了。我看了下方向,大概是去找葉哲了。我不放心,跟過去,隔著房門隱約聽到一串速度很快的韓語,隱隱約約我也聽不真切。大概有十來分鐘,載沅開門出來了,發(fā)現(xiàn)我站在門口,眼淚都沒來及擦,怔怔地看著我。我伸手想給他擦一下眼淚,被他拍開了。他估計剛整理好情緒,可是一看見我眼淚又沿著原先的淚痕往下掉,像只可憐的紅眼兔子?!霸趺纯蘖耍俊蔽覇査?,他剛和葉哲聊完語言系統(tǒng)還沒切換過來,用韓語和我說“沒事”。“哥,那封信你能拿給我嗎?”他抬起頭說道。“哦哦哦好的?!蔽一匚萁o他拿,此刻那封信紅色的信封竟然有點燙人。載沅接過去打開了信,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上去一滴,暈開一個字。我一個不注意,他竟然把整張信撕碎了扔進(jìn)垃圾桶。“你這是……”我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揉揉他的腦袋。“對不起啊哥,我想了下感覺寫的太幼稚了,所以實在不好意思給葉哲哥看到,就只能毀尸滅跡了!回去拿中文重新給你寫一個!”他蒼白的臉上擠出個笑來,語氣輕快地和我開玩笑,“高估哥了,韓語水平還不達(dá)標(biāo)呢!”“好……”“時間不早了,你回去睡吧!”他把我推回了自己的臥室,轉(zhuǎn)身回去了。可我回頭發(fā)現(xiàn)他站在垃圾桶前,瘦削的肩膀微微聳動了幾下,背影顯得很難過。載沅今天也哭唧唧19他好像總是能記住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情“明哥,起了,吃早飯?!蔽疫€迷迷糊糊,只覺得窗簾被拉開一陣白光,刺得眼睛睜不開。載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太溫柔了,反而更不想起。“幾點?”“七點半,去外面吃早點嗎?”我睜開一直眼睛看他,載沅今天穿著件暖棕色的毛衣,坐在我床頭問我。見我沒反應(yīng),他又伸手推我,結(jié)果被我一把撈到床上。“再瞇一會兒?!?/br>我把被子分給他一點,他一下就妥協(xié)了:“就十分鐘?!蔽矣谑怯珠]上眼,腦子里卻想著那封信,到底寫的是什么呢?看樣子葉哲當(dāng)時沒說真話,那封信也早沒了無從考證,只有我抄寫下來的最后那句話還存在抽屜里。我也奇怪,好幾年前我不查,反而今天惦記上了。窗外有一點亮光照在枕頭上,我瞇著眼睛看載沅,發(fā)現(xiàn)那束光剛好打在他的臉上,睫毛投下一片濃厚的陰影。早起回籠的時間就像偷來的,睡起來格外香甜,房間里只剩我們的呼吸聲。我自覺過了好久,可實際上只是五分鐘。我問他:“怎么今天想早起?”“出去吃,”載沅睜開眼,他本身瞳孔就顏色淺,陽光下更是透亮的像玻璃球,“你之前不說想吃油條嗎?”他好像總是能記住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事情,然后突然給我個驚喜。八點多,我們仨收拾好出門了。隔著窗戶是看著有陽光,實際上清晨刮風(fēng)還是冷的。隨便找家小店坐下,油條包子豆腐腦兒炒肝兒點一通,也沒人發(fā)現(xiàn)我們。“我們真的好糊啊,出來吃早飯都沒人拍?!敝軉⒃催叧赃吀袊@。我說:“咱都解散了,哪來的記者跟啊?再說,吃個早飯你還要人拍?”話音剛落他就咔嚓了一張,傳上了微博。載沅還在吹他的餛飩,吃的非常認(rèn)真。他頭發(fā)褪色的差不多了,呈現(xiàn)出一種淺黃色。我摸著他的后腦勺問:“要染個色兒不?”他愣了下問什么顏色。“藍(lán)黑色吧,你好久沒染深色了。”他點點頭接著吃了。周啟源突然掏出手機翻相冊:“趙明達(dá),你之前染過藍(lán)綠色,我還存著照片呢。那會兒沅兒是紅頭發(fā),你倆照片超多!”這家伙有個相冊專門存我們成員的照片,黑歷史一大推。我倆聞言都湊過去看,是簽售時我給載沅臉上貼貼紙的抓拍。這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