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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拂笛看了看那只手,又看向女子的臉,嘴角勾起,一臉惋惜道:“真是粉雕玉琢的一雙手。”女子面上一喜,他又道:“這么美的一雙手,若是讓我家淵兒砍了多可惜啊?!?/br>女子身子猛然一顫,忙收回了手,她可是知道拂笛與青淵成親之事的,只是拂笛也是喜歡女人的,且俊美無雙,有有財勢,她才起了心思,如今聽拂笛這么一說,她才記起青淵公子是何等厲害角色。“砰!”房門被一腳踢開,眾人齊齊看向門口,青淵面色含霜:“你說,我是先剁哪里?”房中眾人回神,那女子嚇得抖成一團,忙起身跪下,泣聲道:“青淵公子饒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br>青淵走進房間,看都沒看她一眼,厲聲道:“都給老子滾?!?/br>房中三名女子慌忙跑出房間,青淵冷冷看杜老板一眼,杜老爺一愣,本想打招呼的話也堵在了喉嚨。青淵冷哼一聲,將手臂搭在拂笛肩上,冷冷笑道:“葉拂笛,你好本事啊,晚上不回家陪老子吃晚飯,卻在這喝花酒,你說,你這只手,老子是從哪里開始剁?”拂笛身子一顫,堆出一個粲然笑容:“淵兒,我不是來喝花酒的,我是來和杜老爺談生意的,馬上就要簽契約的,你看?!彼麖男渲刑统鰩讖埣埓蜷_放在青淵眼前。青淵掃了兩眼,一把奪過那幾張紙拍在那個杜老爺面前,冷聲道:“快給老子簽了滾?!?/br>這杜老爺也是這都城有名富商,且萬金難求的云錦只有他家的織坊繡坊能做出,何從有人敢如此對他,青淵如此態(tài)度他自然不悅:“老夫還沒考慮好,現(xiàn)下還不能簽。”“不能簽。”青淵抓住他衣領(lǐng)將他提起,冷笑一聲:“不能簽?今日你若不簽,夜間我便一把火燒了你的繡坊,明日你是想簽都沒機會了?!?/br>他看這杜老爺一愣,在他要張口之前又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一把火燒了你的繡坊,你也沒證據(jù)證明是老子燒的,老子名下綢莊很多,同我們簽下你便不用愁沒有生意可做,且給你的利潤很豐厚,你卻還用想,你說你蠢不蠢??旌灹?,老子沒工夫和你廢話?!?/br>他是沒工夫和他廢話,他還要將時間留著跟拂笛算賬。杜老爺確實也是被他強悍的氣勢鎮(zhèn)住了,略微思索便簽了,簽完沒等他說一句話,青淵便直接讓他滾了。青淵站在依舊處于震驚當中的拂笛面前,可愛的臉上帶著笑容,拂笛覺得他那笑容陰惻惻的,讓人遍體發(fā)寒。他起身后退兩步,故作鎮(zhèn)定的笑著:“淵兒,我們回家吧。”“回家!”青淵走近他兩步,“你今日不必回家了,你以后便留在這青樓,永遠也不要回家了?!?/br>青淵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拂笛忙跟了出去,不顧周圍眾人目光,緊緊拉住青淵的手:“淵兒,你說過不會不要我的?!?/br>青淵甩開他的手:“老子何時說過?”拂笛疾走疾步,又抓住,這次是緊緊扣住:“就那夜,在床上……”“你閉嘴?!鼻鄿Y驟然轉(zhuǎn)身瞪著他,他們此時是在樓梯上,拂笛差點沒剎住撞上青淵,青淵摟住他的腰,看到周圍人奇異目光,咬牙告誡他:“你要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子一輩子都不讓你回家。”聽他這樣說,拂笛心中一喜,嘴角彎起:“我再也不說了,走,我們回家?!?/br>☆、拂笛VS青淵家有悍夫夏去秋至,天已有些涼意,今日又是一個艷陽天。日上三竿,葉府大宅已是熱鬧一片,只有拂笛的清風小院很是安靜。自從成親以后,拂笛與青淵每日都要日上三桿才起,下人們每每大早經(jīng)過清風小院,都會心領(lǐng)神會相視曖昧一笑,這兩位少爺也太不知道節(jié)制了。自清風小院多了一個主子后,都是僅留兩人在院中候著伺候他們起床后洗漱更衣,其他人無事都不會來小院打擾他們的。青淵其實是習慣早起的,可奈何拂笛總是霸著不讓他起,這幾月也已習慣了晚起。拂笛單手支著頭看著旁邊依舊熟睡的青淵,眸光溫柔。純白里衣衣帶松散,露出胸前大片蜜色肌膚,樣子風流俊朗帶著一絲慵懶的魅人姿態(tài)。他面上帶著些許慵懶,遮唇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躺下將青淵往懷里帶了帶。睡夢中的青淵感覺被人禁錮有些不適,揮臂甩開摟在他腰間的手臂,翻身向里接著睡去。拂笛嘴角輕輕挑起,指尖將他因翻身而貼在臉頰的頭發(fā)撩到腦后,音色溫和喚他:“淵兒,淵兒我們該起了?!?/br>“嗯?!鼻鄿Y迷糊應了一聲,容自己緩了一會還有些昏沉的頭,翻身看他,眼睛因還未完全清醒帶著幾份迷茫,聲音澀澀道:“昨晚折騰老子到那么晚,還不讓老子睡覺,你是想找事?”拂笛半撐起身子,笑容粲然,似無意拉了拉胸前敞開的衣衫:“我怎敢,我這不是怕你餓著。”陽光透過紗窗投射進房間,溫和光線剛好將拂笛籠罩其中,好似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朦朧薄紗,甚是迷人。他見青淵呆愣看他許久,唇角笑意漸濃,聲音帶著笑意:“淵兒如此看著我,我會把持不住的?!?/br>青淵呸了一聲,翻身剛坐起就被一雙手臂拉的躺了回去,他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怒瞪始作俑者:“你這是皮癢了?欠收拾了?”拂笛無奈輕笑,自與他成親以后,青淵對他雖算不上溫柔,可也不是以前那般針鋒相對了,他想著,就憑青淵這么個性子,能像如今這般對他,他也該燒香拜佛了。看著青淵又坐起身,他也隨著青淵起身,他站在床邊喚了下人進來伺候,他整理好腰帶,轉(zhuǎn)身看著正在穿鞋的青淵,接過婢女遞過來的巾帕,笑著對青淵道:“與我回安陽祖宅一趟吧。”將鞋子穿好,青淵抬頭看他,黑亮的眸中帶著疑惑:“為什么要回去?”拂笛將毛巾在盆里濕過擰干遞給青淵,挑眉一笑:“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你說什么?有種在給老子說一遍?!鼻鄿Y一個眼刀掃過來,剛從他手里接過的巾帕直接扔向他面門。拂笛伸手接住飛來的巾帕,又笑著遞過去,故作知錯模樣:“相公莫氣,是我說錯了話,該是,你娶了他老葉家五代單傳的獨苗,總該去見見岳父岳母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