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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臉時,拂笛已坐到旁邊。拂笛將折扇放到一旁,半倚在床柱之上,輕聲講述:“昨夜我?guī)慊馗?,與你同飲,可是誰知你酒力竟如此淺,只幾杯酒下肚就醉了?!彼盟茻o意的拉了一下衣領(lǐng),鎖骨處的一個曖昧印記露出來,那是昨夜青淵不小心牙齒磕上去留下的,可青淵卻不知,只覺得體內(nèi)有股有些灼熱氣息在逐漸沸騰起來。拂笛收回手接著道:“你喝醉后便說不舒服,想要睡覺……”“這個我好像有些印象,然后……”青淵打斷拂笛的話,可是他想了許久也想不起來拂笛是怎么將他送到床上的,之后的事更加是沒有一點印象。見他想不起來,拂笛接著道:“我將你送到床上,剛要去廂房睡一晚,你卻突然將我拉倒,然后棲身壓到我身上,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你就突然吻上我的唇,我掙扎,你卻更加用力,還打了我,你看……”他的手附上臉上被青淵昨夜打的那塊青紫處,“我打不過你,你是知道的,這些你可還都記得?”這些本來就是拂笛編造出來的,他怎可能會記得,只是光是聽著拂笛講述,便不由想著當(dāng)時場景,耳根不由泛紅。“沒有印象?!彼麚u了搖頭。拂笛靠近他幾分,唇角帶著似有似無笑意,接著小聲道:“你將我壓在身下,不讓我掙脫,我見掙脫不得便也不再掙脫,因我本就喜歡你,自然也是愿意讓你碰我,我掙扎也只是不想在你不清醒之時做了那等事?!彼拇綆缀踬N在青淵耳邊,看著他嬌艷欲滴的耳珠,聲音曖昧道:“你將我衣帶解開,脫下我衣衫,也褪下自己衣衫,對我霸王硬上弓,昨夜的你可是勇猛的很,我……”青淵可愛圓潤的耳珠好似充血一般赤紅,臉頰也羞紅一片,緋色蔓延整個脖頸,他咬牙道:“你給老子住口?!?/br>他再也聽不下去了,他覺著若是在不出聲阻止,拂笛還不定會說出什么下流的話來。只是他所說的這些事真的是他做的?他怎么想都覺得他做不出此等事,只是拂笛講的如此符合情理,他便真的有些信了。“這些你可能想起?”拂笛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溫?zé)釟庀姙⒃谒∧w上,如同烈火烤炙一般發(fā)痛,他慌忙退后,狠狠瞪拂笛一眼:“不記得,老子不會做那種事?!?/br>“哦?”拂笛淺笑一聲,俯身將他壓倒在床上,雙手撐在青淵兩側(cè),好看的臉一點一點靠近青淵,唇畔帶著淺笑:“不記得沒關(guān)系,我來幫淵兒記起如何?”他說著便向青淵的唇靠去,青淵瞪圓雙眼,看著越來越近的臉,呼吸逐漸不穩(wěn),心好似要從口中跳出來。眼看著拂笛的唇就要貼上他的唇了,他突然一把將拂笛推開,慌亂下床,逃了……看著青淵落荒而逃的背影,拂笛坐起身揉了揉發(fā)脹的頭。青淵這么別扭好勝的性子,著實讓他有些傷神。今日的事不知道青淵會如何理解,能否想通。他雖還有計策,可是卻不想如此對他,只愿他不要讓他用最后那個辦法。☆、130你是逃不了,也躲不掉春去夏至,天氣十分燥熱,聲聲蟬鳴也讓人覺得心煩氣躁。至少拂笛有些煩躁的,自那日以后,青淵便不見人影了。他明明是在躲他,可是卻美名其曰,湘南有事需他去處理。他有心躲著,拂笛也是沒有辦法,索性已經(jīng)被他躲習(xí)慣了,自然也就習(xí)以為常了,只是這次的時間較長一些。拂笛沒想到那日如此做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只是此時悔之晚矣。一個半月以后,都城大街小巷茶余飯后都在討論著財貌雙全的葉大公子的婚事。據(jù)說葉公子是皇上親自指婚,據(jù)說新娘是個迷,據(jù)說都城許多女子傷透了心,甚者更是尋了短見,還據(jù)說,大婚就在三日之后,還還據(jù)說,到時候皇上會親自主婚,這對他們來說可是無上殊榮。青淵正是這件事流傳最為熱鬧的時候回來的,他是從糧莊一個伙計口中知道拂笛將要成親的消息的,他當(dāng)時只怔愣了一瞬,突然抽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劍,砍上身旁糧袋,稻米流淌一地,嚇的那個多嘴的伙計腿都軟了。他砍了糧袋還不泄氣,口中罵著混賬拂笛,提著劍就沖進(jìn)了葉府,可是沖進(jìn)拂笛房間,卻沒找到拂笛。葉府管家忙跟在他身后,顫巍巍的告訴他拂笛出去了,要后日才會回來。青淵咬了咬牙,在管家驚恐的目光中將劍插入了拂笛門上,并警告管家不許取下來,拂笛一回府,立刻讓他去找他。青淵臉色陰沉的令人發(fā)寒,見他離開,管家抹了一把額上冒出的冷汗,有種劫后余生的虛脫感,這青淵公子生起氣來真是讓人毛骨悚然。他轉(zhuǎn)身向著左邊廂房方向,可憐祈求道:“我的少爺啊,以后可別讓老奴應(yīng)付青淵公子了,老奴這把年紀(jì)實在是受不住。”廂房之內(nèi)拂笛悠閑品著杯中新茶,唇角含笑道:“只怕你以后要每日都要應(yīng)付了?!?/br>他這話一出,差點沒讓老管家一頭栽倒。這兩人可都是祖宗啊,拂笛無聊時總會耍逗他們倒也無所謂,這青淵暴躁易怒的性子,要是伺候不好,豈不是想要了他的老命。他琢磨著是不是要請辭,告老回鄉(xiāng)種田養(yǎng)老了。兩日后,拂笛晚間才去找青淵,他剛走到青淵門口,便有一把匕首從房中飛出,直向他面門飛來,他險險躲過,暗嘆一聲,青淵這是要謀殺親夫啊。他轉(zhuǎn)身差點撞上站在門口的青淵,青淵滿眼怒意,口氣不善道:“你給老子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拂笛似笑非笑看著他,故作疑惑:“不是淵兒讓我一回來便來找你的嗎?為何我剛到你便要趕我走,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彼谜凵葎澾^鬢角墨發(fā),“我可記得我并未得罪你啊,當(dāng)初我占了你的便宜,如今你不是已經(jīng)討回了,怎還這般對我?”他每說一句,青淵怒意就多一分,待他說完,青淵一拳向他面門打去,幸好拂笛早有準(zhǔn)備,偏頭躲過,身子也在瞬間退到幾米開外。青淵不依不饒跟了上去,飛起一腳踢向他胸膛,怒聲道:“你打贏我,我便跟你了事。”打贏他,于拂笛來說根本就等同于青淵愿意嫁入葉府般困難,只不過這不是重點,他知曉青淵想與他打只是因想不出別的泄憤之法了,并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