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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我沒有。皇兄,你可不能冤枉我?。 ?/br> “就算要論罪也是因為意難平才一時沖動做出這種事,也不該是以謀反罪論?!睘榱肆钆?,太上皇今日必然是要保下長公主的。 “好一個意難平!今日長公主能因為一時意難平,派死士暗衛(wèi)來殺臣滿門,明日是不是就敢?guī)П鴼⒌交噬细傲??”魏景和怒然質(zhì)問。 聽到“帶兵”二字,太上皇心中狠狠一跳。 “父皇,您在位時如何朕不管,朕在位是絕不允許有人因為意難平就可濫殺無辜這種事情存在?!背泄獾垡灿X得太上皇這話實不是一個做過帝王的人該說的話,當(dāng)真是被貴太妃給灌得沒腦子了? 他看向魏景和,“今日這事,都無需經(jīng)三司會審,朕就能給魏卿一個交代?!?/br> “謝皇上。”魏景和拱手,而后看向長公主,嗤笑,“皇上,長公主可不光是想嚇嚇臣而已。想必是長公主府里丟了什么東西,急著要殺人滅口吧?” 長公主臉色微變,她看向太上皇。 太上皇臉色都變了。 是啊,明珠再無法無天也不會接二連三把人派出去追殺這魏景和一家。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太上皇猛地看向長公主,眼神恨不得刮了她。 長公主渾身一哆嗦,仍抱希望,“父皇……” 承光帝發(fā)現(xiàn)自己一開始就搞錯了,長公主囂張,可也還沒囂張到敢派死士毫無顧忌去殺人的地步,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不得不殺的理由,才叫她這般瘋狂。 “魏卿,長公主府丟了何物,這又與你有何關(guān)系?”承光帝尋思,該不會是這長公主做了什么荒唐事被魏家發(fā)現(xiàn)了吧? 魏景和拱手道,“回皇上,是小郡主要跟小兒買包的時候錯把一個令牌當(dāng)金子給了小兒。” 令牌! 承光帝想到一種可能,赫然站起來,走出御案,神情激動,“是何令牌?” 太上皇心里一沉,厲聲道,“也即是說,是你兒子偷了長公主府的令牌,才會被長公主派人追殺。長澤,這事便這般了了?!?/br> 承光帝聽太上皇這么說,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 魏景和從袖中拿出那塊令牌呈上,“皇上一看便知?!?/br> “給我!”長公主想上前把令牌搶過來。 戰(zhàn)止戈出手將她雙手反剪在后押在地上。 太上皇一雙老眼里迸發(fā)狠厲的光,看向長公主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凌遲。 千影衛(wèi)的令牌,他好不容易才能讓貴太妃轉(zhuǎn)出去交給她,叫她暗中行事,因為她越是荒唐越是沒人注意到她。為了這個,他可是連支指暗衛(wèi)的權(quán)利也給她了。結(jié)果她剛回京就因為個男人犯蠢,蠢到把他的令牌給丟了! 承光帝看著魏景和掌心里的令牌,上面刻著“影”字的上半部分,連龍形浮雕都是影子模樣,毫無疑問,這便是他一直在暗中尋找的千影衛(wèi)令牌! 他拿著令牌,不禁放聲大笑,“哈哈!好!” 剛剛和太上皇提起千影衛(wèi),這令牌就出現(xiàn)了,當(dāng)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白日還叫暗衛(wèi)去長公主府查探過,并無發(fā)現(xiàn),原來是藏在小郡主那了,的確叫人想不到。 這從天而降的驚喜叫承光帝喜不自禁,他看向魏景和,“你說這是平安拿到的?” ”是小郡主把令牌當(dāng)做金子給了平安,平安也只當(dāng)是金塊子,要拿回去給他娘買首飾?!蔽壕昂驼f到妻兒,臉上都柔和了許多。 “好!是個有孝心的,朕待會人讓皇后親自挑些宮里打造的首飾給他娘送去,全了他的一片孝心。另外,朕再賜他黃金百兩,自由出入皇宮令牌一塊,叫他有空多來宮里找皇子玩?!本退銍鴰煸倏仗撘驳冒堰@百兩黃金給送去。 自由出入皇宮,這么小的孩子自然還需要大人帶,也就等同于大人也可以蹭這令牌自由出入皇宮了。 “臣替小兒謝主隆恩?!蔽壕昂凸虻刂x恩,至于出入皇宮,別人認為是殊榮,在他看來,還是能少來就少來吧。 承光帝心情大好,看向太上皇,“父皇,這千影衛(wèi)的令牌怎會在長公主手里?可是貴太妃從您身邊拿走給了長公主?” 承光帝摩挲著令牌,瞧吧,理由我都給你想好了。 太上皇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承光帝就當(dāng)他默認了,“來人,去將貴太妃抓起來!同長公主以謀逆罪論處!再將勤王府圍起來,貴太妃和長公主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為了勤王?!?/br> “逆子,你敢!”太上皇再也坐不住,怒拍扶手站起來。 “那父皇如何說明這令牌在長公主手里?方才父皇還同朕說千影衛(wèi)的令牌是歷代皇帝臨終前才會上交的,如今卻出現(xiàn)在長公主手里,不是意圖謀逆是什么?” 太上皇不說話了,總不能說是為了躲避他的探尋,還有方便行事才放在最不可能被懷疑的長公主那里。畢竟,再怎么懷疑也不可能懷疑到一個行事荒唐的長公主頭上。 “既然父皇無異議,事情就這般了結(jié)了。”承過帝給此事下了定論。 長公主看太上皇明擺著不會幫她說話,還把事情都推她一個人身上,她慌了。 天家無父子,她是知道的,可是太上皇寵了她這么多年,難道就為了有朝一日說舍棄就舍棄嗎? 長公主知道今日這事她皇兄必然要給魏家一個交代的,若只是她當(dāng)街追殺朝廷大臣這罪還好,但是魏景和拿出了皇上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又立了大功,這種時候,皇上怎么可能還會偏向她。 長公主思索再三,還是不瞞了,“父皇,明明是您將令牌放我這的。還叫我用令牌聯(lián)系千影衛(wèi),讓他們查出玉米土豆由來,和產(chǎn)量等,您想將這功勞據(jù)為己有,先皇兄一步昭告天下?!?/br> 承光帝都被他父皇這無恥行徑給驚呆了,轉(zhuǎn)而看向臉色發(fā)黑的魏景和。 不愧是福星,護了趟妻,牽扯出這么大的事。 若是太上皇真的把土豆和玉米搶先昭告天下,他總不能和自己的父親爭論搶功勞,叫天下人恥笑。正因為魏景和給妻子請旨,他才提前把這兩樣作物公開,雖然沒昭告天下,但這圣旨明寫了是魏景和的功勞,誰也搶不走。 太上皇也沒想到這女兒蠢到這種地步。 “放肆!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要拖朕下水?枉朕平日里那么疼你!”太上皇是個愛惜羽毛的人,他能在得知大虞注定要亡的時候就退位,為的就是不想落個亡國之君的名號,如今又怎能再落個謀逆的罪名。 “父皇……”長公主收到太上皇警告的眼神,若是不說,那她便是偷了太上皇的令牌,罪名更大。 “皇上,葉統(tǒng)領(lǐng)從長公主府里抓了個可疑人物?!遍T外傳來通傳。 承光帝立即把人宣進來。 葉統(tǒng)領(lǐng)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