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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頭的事情可就沒那么簡單了。“不會?!辟R歸回答的很肯定。在這漫長的時間里,每個世界的“他”已經(jīng)算是賀歸的精神支柱了,甚至離開了“他”,賀歸根本不知道不斷活下去的意義是什么。聞言,柳蕓見賀歸不似作偽,不免好奇起來。一屁股坐在賀歸對面,杵著下巴問含笑的賀歸,“難道賀公子喜歡上城主了?”雖然他們城主很俊,能力也高,可一般人都不會喜歡上一個把自己強(qiáng)擄過來的“強(qiáng)盜”吧。再說了,這賀公子身份似乎也不簡單,哪能這么輕易的喜歡自己的“仇人”呢?沒等柳蕓聽到答案,眼神隨意一掃,發(fā)現(xiàn)城主不知何時,帶著他那匹狼站在賀公子身后的幾步距離。城主應(yīng)該是聽到她方才的問話,站在原地不動了,眼神深沉地盯著賀公子的背影。赤炎見主人不動,也跟著站在原地甩尾。賀歸沒有察覺柳蕓的異樣,也感受不到身后有人,想了想,回答:“算喜歡。”柳蕓心虛地看了一眼開始挑眉的城主,她看得出城主現(xiàn)在心情很不錯,為了讓城主更加開心點(diǎn),柳蕓猶豫著又問:“那你喜歡城主什么?”希望賀公子的回答能讓城主高興。“我喜歡他......”賀歸頓了頓,“霸道又可愛?!?/br>這個答案冒出來,柳蕓沒忍住地噴了。霸道她還可以理解,閻城主對賀公子那股子占有欲,這一個月來,全城上下都知道了,可這可愛一詞,就很一言難盡。柳蕓想把賀歸的腦子扒開看看,他到底怎么看出來在大多數(shù)人里,心狠手辣的城主有可愛的一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愛河會讓人沖昏頭腦?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你不覺得她很可愛嗎?”看出柳蕓那一言難盡的表情,賀歸笑。他說的可是實(shí)話,確實(shí)很可愛,無論變成什么樣子,“他”在他面前總是如此可愛。柳蕓進(jìn)退兩難。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不一樣的?!卑殡S著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身后探過來一雙溫?zé)岬氖?,摸著賀歸的右臉,那雙手因為常年練功帶著薄繭,在賀歸細(xì)膩的皮膚的襯托下稍顯粗糲。因為主人的好心情,指尖在賀歸的臉上來回摩挲。柳蕓這下不用回答那要命的反問,大松一口氣?!俺侵鳎瑢傧逻@就先行告退?!?/br>這點(diǎn)眼力勁她還是有的,等到閻滄一擺手,柳蕓立馬撒腿溜得遠(yuǎn)遠(yuǎn)的,順帶吩咐下去,誰都不能靠近此地。等到柳蕓走開,閻滄抵著病美人的膝蓋,坐在對面,眼睛帶著濃烈的情感?!澳惴讲耪f你喜歡我??僧?dāng)真?”這是閻滄第一次聽到病美人訴說對他的感情。他喜歡病美人,病美人也喜歡他,兩情相悅這就很美好。“我說算喜歡,還不確認(rèn)?!辟R歸不慌不忙,很淡定地應(yīng)對。“可是你說了喜歡我的理由。”閻滄既然逮到這個男的的機(jī)會,就不能輕易放過?!澳阏f你喜歡我的霸道,還有可......愛?”談及后面那個陌生的詞匯,閻滄語氣有點(diǎn)小復(fù)雜。這個詞,怎么聽怎么別扭,甚至讓他有點(diǎn)羞澀?原來他在病美人心里的形象是這樣的。“你既然聽了全程,又何必再我問呢?”賀歸瞧著趴在閻滄身后的赤炎,朝它招手示意它過來??上Ψ斤@然不聽他的,只會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尾巴也搖得起勁,就是不肯動身,賀歸只好作罷。“我想聽到你親口對我說,而不是通過旁人所問。”表明心意這種事情可不能含糊,他已經(jīng)對病美人說了好多次,可是病美人一次都沒同他說過一句“喜歡”。注意到病美人的小動作,閻滄不動聲色用手指在赤炎面前擺了一個動作,示意它現(xiàn)在可以走了。賀歸眼尖,注意到了這點(diǎn)。連狼的醋也要吃,他是醋精轉(zhuǎn)世吧?“閻滄,你把頭湊過來?!辟R歸叫他。閻滄很聽話的把臉湊到病美人面前,還特意把耳朵對著他臉,就為了聽到病美人親口說他喜歡他。哪知道病美人用冰涼的手,把他的臉擺正,倆人四目相對。“閻滄?!辟R歸只叫他名字。“嗯?”閻滄望進(jìn)病美人那雙好看的眸子,那雙眼睛里倒映他的整張臉,這讓閻滄心里那股子獨(dú)占欲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感。這亮晶晶的眼神,像期待大人給糖果的小孩子。賀歸心底瞬間柔軟,將臉湊過去,混著二人的鼻息,他說:“我喜歡你,因為你真的很招人喜歡?!?/br>話語消失在唇齒相交間,比起閻滄每次碰一下就離開的親親,這個吻就顯得很深情了。作為一名老司機(jī),賀歸還是可以很輕松的把沒有經(jīng)驗的閻滄吻到失神。閻滄的學(xué)習(xí)力很強(qiáng),很快掌握技巧,和賀歸交纏爭奪,后面直接占了上風(fēng)?!吧韹审w軟”的賀歸率先敗陣來。賀歸咬了一口閻滄的下唇,讓他松口?!翱梢粤??!?/br>“不,不夠。”閻滄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游戲,這種強(qiáng)烈的吻他喜歡。病美人忽如其來的強(qiáng)勢感,讓閻滄隱約有些興奮,他甚至希望病美人對他更加強(qiáng)硬一點(diǎn)。因為這樣,閻滄能切身的感受到病美人對他的感情是貨真價實(shí)的。閻滄正要吻個盡興,一聲狂笑冷不丁地從不遠(yuǎn)處的院子里傳來,那是花十里專門研制解藥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做出來了!我做出來了哈哈哈哈哈!”隨著笑聲越來越近,一道邋遢的身影從天而降,花十里因為過渡興奮,沒注意到亭子里的二人之間的曖昧氣氛,扶著賀歸的肩膀,搖晃。“有救了,四殿下你有救了,我終于研制出來解藥了!”說著說著,花十里猛地哭出了聲。這么些年過去了,他可算熬到頭了,誰也不欠誰了。看花十里的樣子,想必這一個多月來都沒睡好,蓬頭垢面的,眼皮底下帶著濃重黑眼圈,這一哭顯得更加邋遢了。“等我,等我收拾一下,再教你怎么用。”花十里情緒收的很快,連個哽咽聲都沒泄出來,飛速站起來,打算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模樣。因為之前情緒起伏不定,花十里腦子還很混亂,走的時候忘了自己有輕功這回事,撒丫子就朝著居住的地跑,中間還不小心撞到石頭,摔個狗啃屎。“四殿下?”閻滄再怎么為病美人開心,還是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關(guān)鍵詞。著方才的話語中,他可以知道花十里認(rèn)識他的病美人,并且關(guān)系非比尋常。賀歸在花十里脫口而出的那個稱呼中,就知道馬甲百分之百掉了,他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被閻滄嚴(yán)加盤問。“你究竟是誰?”閻滄查了好久都沒查到病美人的身世,現(xiàn)在居然會從一個外人口中得知這個訊息。病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