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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座的賀歸。“好像有吧?”賀歸不確定,他不愛喝酒。主要是之前喝過一次,一喝就醉。這不是他自己的問題,是這個身體體質(zhì)的問題,直接影響到他了。這顯然是個弊端,他自那次后就沒碰過酒了。“怎么?你想喝酒了?”小哭包倒是挺能喝的,以前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沒喝過,后來畢業(yè)兩人一起慶祝的時候,賀歸醉倒了,他把剩下的全喝光了,眼神還是清亮清亮的,可以稱得上是千杯不醉了。自從那次碰了酒,他經(jīng)常會自己偷喝兩口,有一次被賀歸逮了個正著。這酒喝多了傷身,賀歸只準(zhǔn)他一個月喝一次度數(shù)高的,其他的時候就只能喝點低度數(shù)紅酒。劉子瑜說:“嗯,想喝一點放松一下。”賀歸忙著看路況,沒注意到劉子瑜說這話時,摩挲自己的耳朵,這是他心虛的表現(xiàn)之一。賀歸在廚房忙活,劉子瑜幫忙打下手,分工明確,不到一會兒飯菜都擺上了桌。劉子瑜主動拿了兩個杯子,一大一小,小的是給賀歸的,大的是給自己的。斟滿酒,劉子瑜推到賀歸面前。賀歸剛拿起筷子,又放下,挑眉?!拔乙惨??”“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我知道你喝不了多少,特意只倒了一小杯?!眲⒆予け硎咀约汉転樗?。心里嘀咕,這一小杯應(yīng)該能放倒一個小時左右吧?事實證明他高估了賀歸,快兩個小時,賀歸才幽幽轉(zhuǎn)醒。賀歸皺著眉,想起自己似乎是喝醉了。這才那么小杯,怎么酒醉了?還好他酒醉只是喜歡睡覺,不會做什么沒品的事情。“你醒了?”耳邊傳來聲響,賀歸轉(zhuǎn)頭,看見劉子瑜蹲坐在旁邊,低頭俯視自己。因為湊的很近,賀歸能聞到劉子瑜身上的沐浴香,大概是洗過澡了。“嗯?!辟R歸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手動不了,他這才驚覺自己的姿勢似乎有問題。手是往上放置的,關(guān)鍵是還被束縛住了。這個杰作除了出自劉子瑜的手,他還真找不到其他借口。“你想做什么?”賀歸也不急,似笑非笑地抬眼看身邊心虛到對手指的小哭包。“我,我想......”劉子瑜話越說越小聲,后面說什么賀歸一樣都沒聽清楚。賀歸壓低聲音哄勸小哭包?!跋胧裁矗磕阆确砰_我,我們好好談?wù)?。?/br>“不行?!边@回劉子瑜回應(yīng)的很迅速,他猶豫地站起來,跑下床,聽聲響應(yīng)該是進了衛(wèi)生間,等了幾分鐘,又跑出來,臉色有些怪。接著他再次回到床上,然后跨坐在賀歸身上,深呼吸給自己鼓勁。伸出顫巍巍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賀歸的襯衫扣子,過程有些艱難,花了五分鐘才全部解開。視野中呈現(xiàn)的有力的身軀,讓劉子瑜咽咽口水,附上去,順著賀歸的脖頸一路往下吻。他的動作很笨拙,卻該死的撩人。劉子瑜此時已經(jīng)摸上了賀歸的褲頭,抬頭對眼神暗沉的賀歸說:“我想吃了你。”怎么吃?賀歸不用問也知道。他額頭冒汗,啞著聲音?!拔铱蓻]洗澡?!?/br>“我不嫌棄你的。”劉子瑜很正經(jīng)。劉子瑜穿著的睡袍已經(jīng)滑落肩頭,底下的風(fēng)景若隱若現(xiàn)。賀歸艱難的閉上眼,喉嚨滾出笑聲,“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不嫌棄?!?/br>等把人剝干凈了,自己也身無一物,劉子瑜犯難了,后面他就不會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教你怎么做?!睕]得到舒緩的賀歸覺得自己要炸了,可偏偏什么都不能做?!疤ё矔軅模悴皇桥绿蹎??”劉子瑜趕緊搖頭,“不行,不然你又跑了。而且我剛剛做過準(zhǔn)備的,應(yīng)該是不會疼的。”他之前查過一些這方面的資料,也問過那個有經(jīng)驗的網(wǎng)友,大約不會出現(xiàn)什么差池。原來方才進廁所是自己做前期工作,腦子里浮現(xiàn)小哭包那時的樣子,賀歸腦子嘣的一聲,名為理智的弦快斷了。“我保證這次不會。”賀歸用僅有的理智哄.誘,“如果我跑了,任你處置行不行?”劉子瑜權(quán)衡了一下,那他就信一次吧,點頭。“那好吧,等我解開?!?/br>因為怕賀歸掙脫,他打是的死結(jié)。到最后自己都解不開,急得都快哭了。兩人坦誠相見,劉子瑜又是坐在他身上彎身去解開的,賀歸眼神放哪都不對,他痛苦地閉上眼,憋出話:“剪刀?!?/br>“哦哦哦,我怎么沒想到?!眲⒆予そK于從賀歸身上離開,套上睡袍,翻剪刀去了。等到他剪開賀歸手上的綢帶,還沒松口氣,手里的剪刀被人拿過去,扔到了地上。接著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他被人壓到床上,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敖酉聛?,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br>開始他沒懂,后面就懂了。等他哭著要爬走的時候,賀歸抓著他的腳踝又給拖了回來。賀歸低語:“還不夠?!?/br>折騰到晚上,賀歸在給劉子瑜處理該處理的東西,對方眼角泛紅,抽嗒嗒的把頭搭在他的肩膀。賀歸好笑?!耙院筮€敢不敢了?”劉子瑜咬他,賭氣式的說:“敢?!?/br>“你這膽子怎么不用到其他地方?!辟R歸懲罰性地捏著手下的臀rou。怪他大意了,居然被小哭包漏洞百出的小伎倆給騙到了。他一向遵守的原則就被這么一杯酒給打破了。沒錯,今天不僅僅是劉子瑜的第一次,也是他的頭一回。他有過戀愛史,可最多牽牽手,擁抱之類的,從不越界。不好意思的說,他這人思想有點保守。他覺得有些事情等到踏入婚姻殿堂才能進行,這是對自己,也是對對方的一種負責(zé)。他自己比較享受精神戀愛的過程。可惜每次都是一聲不吭的被甩,沒人想和他執(zhí)手共白頭。他現(xiàn)在隱約有些明白了,或許這才是被甩的真正原因吧?沒想到最后會栽在小哭包的小計倆上。“你不會生氣吧?”后知后覺,劉子瑜有小擔(dān)憂。把人頭到腳清洗了一遍,賀歸替他裹上浴巾,抱回床上。“你現(xiàn)在倒是擔(dān)心了,做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還不是你一直都躲我,不然我才不會這樣?!眲⒆予ず哌?。“那是你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辟R歸沒好氣的彈著對方的腦門。這沒開葷他還能忍到結(jié)婚,現(xiàn)在開了葷可就不一定了。不得不說小哭包這招很靈,至少以后他有感覺的時候不會自個兒解決了。“什么良苦用心,都是借口?!眲⒆予ぐ杨^伸進被子里,露出兩只水汪汪的眼睛,把網(wǎng)友對他說的話送給賀歸。“笨?!辟R歸再次彈他腦門。“你再彈我就真傻了。”劉子瑜瞪他。“你本來就笨。”這次不彈了,改揉頭發(fā)。“睡吧,都累了一下午了?!?/br>“還不是因為你?!眲⒆予ひ贿呁R歸懷里縮,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