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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靠臉。如果可以,張木道長實在不愿意和田沈道長這樣的話嘮交流,不是他對田沈道長有什么意見,純粹是性情不合,他就想安安靜靜地呆著而已啊。可惜田沈道長從來不是個會輕易退卻的人,而且他還是張木道長的兄長張乃生的好友,看在大兄的面子上,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趕人。所以說,做人嘛,臉皮就是不能太薄,太薄的話就只能耐著性子聽田沈道長扯淡了。所幸田沈道長也沒能扯太久,人很快就到齊,回憶要開始了。張小柔坐到了上手的位置,試了一下話筒,說道:“諸位道友,回憶馬上開始,請大家安靜入座,謝謝?!?/br>在場都是有素質的道家弟子,張小柔的身份和輩分以及實力又都是最高的,聽到他的話,原先還在聊天的道長都們閉了嘴,各自找位置坐下,等待她宣布開始今天的議題。等眾人都做好并安靜下來之后,張小柔簡單地說了一下從孟婉渝那兒得到的重要情報,關于紫焰的和恐懼之主的。關于紫焰的其實很簡單,直接把任務安排分配一下就可以了。關鍵還是恐懼之主那一邊,這個人的實力如何,他們一概不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簡單。因為在考慮對付她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能莽撞行事。否則,一來可能讓己方損失慘重,二來也可能讓恐懼之主逃走。他們好不容易有了她的信息,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否已以恐懼之主的實力,若是她有心躲藏起來,他們想要再次得到她的行蹤,就更加困難了。就連這次,能夠現在的結果,也不得不說是僥幸。放虎歸山,從來都是最不可取的。簡單的事情先處理,張小柔先根據眾位道長自愿原則,分配了打擊紫焰的任務。處理完紫焰的事情之后,她才示意開始討論怎么對付恐懼之主。曹秋瀾和張木道長、田沈道長他們坐在一起,張小柔話音剛落,話嘮的田沈道長就先舉手示意了。張小柔原本也是希望有人能夠先站出來發(fā)表意見的,看到自然是讓他先發(fā)言了。田沈道長放下手,清咳了一聲,說道:“張師叔,諸位師兄,那貧道就先說兩句,拋磚引玉了?!?/br>眾人眼角一抽,在座就沒有不了解田沈道長風格的,他的兩句,恐怕是領導發(fā)言的那種兩句,兩句話說不準就要說上半個小時,可怕,惹不起。田沈道長嘿嘿一笑,說道:“張師叔剛才說的碧海市,貧道曾經去過,并且在那邊的一家道觀掛單,呆了大概有四個月左右。”他這話倒是引起了眾人的關注,碧海市在夏國國內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城市,那邊的道教發(fā)展也并不興旺,再做的道長基本上對那邊都不熟悉。這樣看來,田沈道長或許是他們中間對碧海市最熟悉的一位了,說不定還真能提出什么建設性的意見來,他雖然話嘮,但人還是靠譜的。注意到眾人的目光,田沈道長對大家笑了笑,笑容有些得意的樣子,嘴上倒是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貧道在碧海市期間,出于對碧海市風水形勢的興趣,在市內山川走訪了一番?!?/br>“雖說在那段時間,貧道并沒有發(fā)現張師叔所說的,沒有色彩的山谷,但考慮到貧道在碧海市的時間是十二年前了,或許那些變化是貧道離開碧海市之后才發(fā)生的也未可知。貧道想說的是,從張師叔所說的來看,那位所謂的恐懼之主的手段極其詭異,恐怕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我等還是應該謹慎小心,沒有必勝的把握,不可貿然行事。所以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先派人去碧海市查探一番。貧道對碧海市的情況最熟悉,自認為應該是最適合的人選了?!?/br>第318章君陵山景區(qū)(1)考慮到會議時間的緊迫性,田沈道長很靠譜的沒有長篇大論,很快就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話音一落,眾人頓時議論紛紛,但大體也都是支持他的想法的,只是為人選有些疑慮。田沈道長固然是他們這些人里面,除了張小柔之外最強的存在,而張小柔作為特殊部門的部長又是前輩級別的人物,肯定是不能承擔這個任務的,容易引起對方的警覺。可若是就讓田沈道長一個人孤身前往碧海市,他們又覺得危險性太大,是不是多派幾個人同行呢?田沈道長聽他們說完,卻道:“不行,人數太多的話,也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我們這次過去的目的,是暗中查探,如果打草驚蛇把人嚇跑了,那這個情報就算是廢了?!?/br>道長們一聽也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但讓田沈道長一個人去,他們又覺得危險性還是太大。最終還是張木道長說道:“田師兄說的對,人太多確實不適合。但大家的顧慮也有道理,只有田師兄一個人確實太危險了。這樣,不如就由貧道陪同田師兄一起去一趟吧?!?/br>張小柔想了想,也覺得這個安排不錯,拍板道:“眾位道友無須再爭,就這樣吧。田師侄是唯一一個熟悉碧海市的人,而且和那邊的道觀有交情,說是過去訪友的再適合不過,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張木已經加授五雷箓,又有天師府的秘技傍身,有自保能力,也是適合的人選?!?/br>說著,她又看向眾人,說道:“諸位道友除魔衛(wèi)道之心貧道都明白,等我們查探清楚那位恐懼之主的真實情況,自然有眾位出手的機會。另外鏟除紫焰的計劃,也需要諸位道友費心?!?/br>眾人紛紛起身抱拳說道:“我等義不容辭!”張小柔抱拳回禮,隨后也不多說,直接宣布回憶解散,讓眾人各自回去布置追繳紫焰的計劃,這還是當下最為重要的工作。淮城市仙靈山已經重新恢復了平靜,徐夷也終于可以重新開始他多災多難的拍攝之旅,拍個水下的照片怎么就這么難呢?今天他穿的不是那套齊胸襦裙,而是一套大袖齊腰襦裙,也就是所謂的魏晉風,寬袍大袖。這套衣服上衣下裙都是白色的,只有領子和袖口、系帶是紅色,十分飄逸。此外,徐夷還找了一把油紙傘作為拍攝的道具,除了水下的照片之外,他們還準備在山上拍一些其他照片,葉正天道長依然是他們的向導。盡管一半的路他們已經走過一次了,但重走一遍的時候,攝影師和化妝師依然感覺累得想死,只是這次他們甘之如飴,一點抱怨之心都沒有了。為了照顧他們的體力,徐夷是不是停下來拍一組照片,權當是休息了。停了不知道第幾次重新上路之后,攝影師在路邊發(fā)現了一只紅色的蜻蜓,頓時不由停下腳步,小心地用相機捕捉。其他人也都停了下來,安靜地等攝影師拍完照片。直到蜻蜓飛走,攝影師才收起相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現在生活在城市里,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蜻蜓了?!?/br>葉正天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