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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天要給他留一條生路,若是沒有護身符,他的家人或許已經(jīng)在給他收尸了。公孫峻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這次請符要姓名和生辰八字,但他相信給出這么厲害的符都不找他收錢的張道長肯定不是壞人,所以張道長的師父肯定也不是壞人,他們所在宮觀當然更不會坑人。不過他并不知道家人的生辰八字,只能等說完事情去問了再說。說完題外篇,公孫峻繼續(xù)說道:“查驗完符紙之后,雖然我心里還是有些不安,但因為看起來確實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也沒有太當回事。那時候,我住在自己的別墅里,彤彤剛剛從國外回來,也暫時住在我那邊。她家人其實都已經(jīng)在國外定居了,但她自己更愿意回國發(fā)展。”“彤彤家里在幽州市沒有房子,她又不想和長輩住在一起,總覺得不太自在。所以我就說在她看好房子之前,可以先住在我那邊,反正我的房子大,而且也只住了我一個人。”第252章涇陽蠟像館(3)公孫峻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懊悔,“如果早知道彤彤跟我一起會發(fā)生那種事情,我怎么都不會讓她住進我家里的。其實昨天晚上就有征兆了,但是彤彤沒當回事,我也就不知道?!?/br>杜綺彤接口道:“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說吧,我自己的事情,我來說更清楚一些。昨天晚上,我本來和平常一樣準備開始保養(yǎng)皮膚,就在我洗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我手上在蛻皮。”說著,杜綺彤把藏在衣服里的手伸了出來給曹秋瀾他們看,“你們看,就是這樣。其實只是普通的蛻皮,我當時懷疑是水土不服。畢竟我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冬天空氣又比較干,我護理沒有做好的話,一時不適應(yīng)手上蛻皮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昨晚我就沒跟表哥說。”“昨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樣,昨晚皮膚的保養(yǎng),還特意補水,然后就上床睡覺了。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皮膚蛻皮的情況更嚴重了。手上的幾乎是整個退了一層,還有身上也是,除了臉上還好好的,其他地方幾乎都退了一層皮,床上被子上衣服上都沾滿了我的皮膚碎屑?!?/br>想起早上的那幅場景,杜綺彤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實際上她早上的時候更加驚恐呢,尖叫的聲音幾乎把屋頂都掀開了。幸好公孫峻居住的地方是獨棟別墅,鄰居住的足夠遠,也只有公孫峻一個人被他的尖叫驚動了。公孫峻過來的查看的時候,也被杜綺彤房間里的景象驚呆了。而公孫峻之所以會認定杜綺彤的事情和自己有關(guān),是因為他身上也出現(xiàn)了蛻皮的現(xiàn)象,面積還不小,不過沒有杜綺彤那么嚴重就是了。他也伸出自己的手給曹秋瀾他們看,“曹道長、張道長,你們看,我手上也出現(xiàn)了蛻皮的現(xiàn)象,不過是今天早上醒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br>“其實我本來和彤彤一樣,也覺得可能是天氣干燥的原因。我不像彤彤,平時雖然也有護膚,但是并沒有她那么仔細,蛻皮也是有可能的,一直到我看到彤彤的情況才發(fā)現(xiàn)不對。”公孫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和彤彤還以為,我們可能是得了什么傳染性的皮膚病之類的。驚嚇之后,我們也不是很著急,叫了家庭醫(yī)生就去吃早飯了。”“結(jié)果吃完早飯之后,我的情況就惡化了。我發(fā)現(xiàn)我的手臂上,還有腿上的皮膚也開始大規(guī)模的蛻皮了。接著是彤彤,她蛻皮的情況更嚴重,幾乎要露出皮下的rou和血管了?!?/br>“家庭醫(yī)生到了之后給我們做了檢查,但他也沒見過這種情況,說別墅里的醫(yī)療儀器不足,建議我們?nèi)メt(y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但是彤彤的情況惡化的很快,我們根本等不到醫(yī)院檢查出結(jié)果。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之前那道符發(fā)熱的情況,覺得我們可能不是生病了。”曹秋瀾和張鳴禮都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是正常人會有的思維嗎?得了怪病不想著去醫(yī)院檢查身體,反倒撇下醫(yī)生帶著meimei就這么沖到淮城來了。更別說他那時候甚至都沒有跟張鳴禮確定一下他的行蹤,也沒有考慮過他得的真的是傳染病,那和接觸過的路人、乘客、機組人員怎么辦?不過一看公孫峻和杜綺彤的表情,曹秋瀾就知道這兩人并非有什么不好的心思,純粹就是做事不過腦子,沖動。所以他只是皺眉正色道:“雖說這次你們是猜對了,你們的情況確實是靈異事件而不是傳染病,并且擴散也是有條件的擴散,應(yīng)該不會影響到別人,但下次不能這么沖動了?!?/br>公孫峻和杜綺彤也不是真的傻,就是平時懶得動鬧得,被曹秋瀾這么一提醒也明白過來了。兩人都露出了歉疚和驚悚了表情,連連保證下次做事之前一定動動腦子。其實這事想起來,他們兩也有些后怕。幸好沒有別人因為他們出事,如果他們身上的異狀不管是奇怪的傳染病也好,還是靈異事件也罷,真的會傳染給和他們接觸過的人,那他們就真的是萬死不足以謝天下了。表兄妹兩對視一眼,眼中滿滿的都是后怕和慶幸。看公孫峻和杜綺彤是真的在認真懺悔了,曹秋瀾也沒有在這點上糾纏,畢竟他并不是他們的師長,提點一下已經(jīng)是極限了。當然這要是換成他的晚輩弟子,那就不是提點一句這么簡單了。曹秋瀾繼續(xù)說道:“你們的先祖行善積德,為你們這些子孫后輩也留下了福蔭,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些福蔭揮霍殆盡。另外,很多疾病發(fā)病也確實很奇怪,下次還是應(yīng)該先去醫(yī)院?!?/br>公孫峻和杜綺彤自然不敢反駁,其實也無從反駁,人家道長勸他們相信科學(xué)不要迷信,他們還能怎么樣,非說一定要迷信嗎?而且想想公孫峻也確實有點后悔,自己這次實在是沖動了,所幸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不然萬一耽誤了杜綺彤的治療,他也要以死謝罪的!想想看,他們這一路走來,可能發(fā)生意外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萬一他們真的只是生了怪病,他這樣不管不顧的,豈不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另外,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到了淮城市來,萬一張道長他們不會淮城市,或者幽州市沒回來,或者又去別的地方了呢?看公孫峻和杜綺彤都是一臉乖巧的表情,曹秋瀾無話可說了。換做自家的孩子,比如張鳴禮,那必然不能就這么算了。但這是別人家的小孩,那這樣也就差不多了,沒有幫別人教育孩子的,他又不是老師,別人也不會樂意。于是,曹秋瀾揮了揮手,說道:“繼續(xù)說,后來怎么樣了?”公孫峻于是繼續(xù)說道:“當時我就覺得那個時候符袋發(fā)熱是不是符紙發(fā)揮作用救了我,所以就把符袋給了彤彤讓她隨身帶著,又讓人買了來淮城的最快的機票,然后就來找張道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