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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有魅力,而且那姑娘也沒有做什么失禮的事情,并不惹人厭煩。這一點,曹秋瀾當(dāng)然也知道,偶爾吃一點小醋,是情趣,但如果做得太過分,那就會影響雙方的關(guān)系和感情了。黑貓這種吃醋的行為,有時候更像是趁機向曹秋瀾撒嬌,畢竟作為老攻,正大光明的撒嬌這種事情,黑貓是做不出來的,就只能借由這種行為增加一點生活情趣了。不過他們的溫馨和笑容并沒有能夠維持多久,沒有外人在場之后,曹秋瀾正色說道:“既然沒有回應(yīng),我們又沒有辦法直接聯(lián)系上張善信,我的意思是讓言進去看看,你們覺得呢?”畢竟女孩子的房間,黑貓也不是真的貓,而是一只性別為男的千年老鬼,對此曹秋瀾也有些猶豫不決。張鳴禮聽了立刻就想起了之前在滄海大學(xué)的任務(wù)里,黑貓穿門而過進入劉遠房間的場景。沒有多想,張鳴禮立即說道:“我覺得可以。雖然這樣可能有點冒犯張小姐的隱私,但和隱私比起來,還是命更重要。我想就算現(xiàn)在是張小姐本人站在這里,也會同意我們這樣做的?!?/br>黃洛他們也都不是矯情的人,對曹秋瀾的提議也十分贊同?,F(xiàn)在張曼柔說不定身處險境,說什么隱私都是虛的,先確定她的安危更重要一點。黑貓也不含糊,在曹秋瀾唇瓣上舔了一下,收了報酬之后,便縱身一躍穿門而過消失在了張曼柔的房間里。“我去!”黃洛忍不住輕聲驚呼。傳說中的穿墻術(shù)啊,大家都是道士,曹道長為何這么優(yōu)秀?有空間法器不說,連養(yǎng)的貓都會傳說中的穿墻術(shù),難道說,這才是玄樞觀的真實實力嗎?難怪玄樞觀明明一脈單傳,看著隨時都有可能傳承斷絕的樣子,卻實實在在傳承了上千年,還成了傳說。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并沒有看見黑貓?zhí)虿芮餅懙呐e動的黃洛,還以為他們就是普通的貓和鏟屎官的關(guān)系。因此,黃洛將來注定要因為黑貓和曹秋瀾之間的事情,再碎一次眼鏡了。然而這種事情,又有誰會去在乎呢?過了幾分鐘,黑貓就又通過房門跳了出來,準(zhǔn)確地跳進了曹秋瀾的懷里。“張曼柔不在里面。不過我在里面看見了她昨天穿過的衣服,還有其他行李,可能是出去了還沒回來吧?!焙谪堖@樣說道,只是語氣里多少也帶了一些不確定。黑貓突然開口,自然嚇了黃洛他們一跳。聽他說房間里沒人,眾人又是面面相覷。第67章英倫廣場(7)過了一會,曹秋瀾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聯(lián)系張善信,不如在門縫里留一張紙條吧?!?/br>其他人也都是點頭,他們固然有些擔(dān)心張曼柔的安危,但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耗在她這里等著,魯少易的事情也還沒解決呢。給她留張紙條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樣一來,張曼柔回來之后看到紙條,自然就會明白他們的意思,也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他們了。至于到時候張曼柔到底愿意不愿意聯(lián)系他們,那就是張曼柔自己的選擇了。如果可以,他們都是愿意拉張曼柔一把的,但假如她自己有別的想法,他們也不是非得求著要幫她。在危險的任務(wù)里,誰都負擔(dān)不了誰的生命,更決定不了別人的人生。別說是在無限恐怖游戲里了,就算是在平常的生活里,有人要作死也是攔不住的,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曹秋瀾拿出紙筆,寫下了他們晚上要做的事情,以及他自己和魯少易的房間號,便把紙條從門縫下塞了進去。“走吧,去魯善信的房間?!彪S著曹秋瀾的話音落下,眾人轉(zhuǎn)身朝著走廊的深處走去。酒店的走廊十分狹窄,雖然開著燈,但昏黃的燈光不算很亮,總給人一種幽寂恐怖的感覺。尤其他們原本就身處在恐怖之中,這種感覺就更加容易被原本敏感膽小的人放大了。魯少易原本其實不是這種人,但昨天晚上的經(jīng)歷嚇破了他的膽子。即便身邊有這么多人陪著,他還是感覺到恐怖如影隨形,仿佛隱藏在走廊里任何一道陰影之中,或者遠處的黑暗里,隨時可能撲出來在他身上撕咬一口。他不由想起了腕表上留下的那個名字——恐懼之主。恐懼之主,主宰恐懼的人嗎?魯少易其實一直想不通,這個恐懼之主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或許是像里寫的那樣,他們這些任務(wù)者的恐懼情緒會被腕表收集,成為恐懼之主的能量來源。也或許恐懼之主,只是拿他們這些任務(wù)者取樂,就是喜歡看他們垂死掙扎、驚恐尖叫的樣子。可能性太多太多了,魯少易上學(xué)的時候理科學(xué)得不是很好,但這一刻他卻想起了數(shù)學(xué)里,初等數(shù)學(xué)無法解釋高等數(shù)學(xué)的那種感覺。雙方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沒有站到那個位置,或許他永遠也無法理解恐懼之主的想法吧。思維這么一發(fā)散,魯少易心里的恐懼倒是稍微減輕了一些。409房間很快就到了,魯少易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才掏出房卡開門進去。五星級酒店的房間,即便是單人房放也十分寬敞,他們五個人一只貓一起走進去,也絲毫不顯得擁擠。早上他們出門的時候,魯少易只是洗漱了一番,并沒有收拾房間,也囑咐了酒店方面不用進來收拾。所以此時,屋子里還是他們早上走的時候那副亂糟糟的樣子。雖然對田霏沒有任何非道德的想法,但讓女士看到自己亂糟糟的房間,他還是很不好意思。魯少易趕緊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把該歸位的東西歸位,請他們到沙發(fā)上落座,又把電熱水壺插上燒水,張鳴禮也給他幫了點忙。等給幾人倒了開水,又把之前買的堅果倒出來當(dāng)小食,魯少易才算忙完,也坐了下來。然而他一坐下來,就發(fā)現(xiàn)大家這么坐著,好像也有點尷尬。“昨晚我遇到事情是在十二點左右,現(xiàn)在時間還早,要不要玩點什么打發(fā)時間?”其他人聽了都是一副興致缺缺地樣子,曹秋瀾說道:“貧道該做晚課了?!逼鋵嵾@個時間點,已經(jīng)過了他平時做晚課的時間,不過事出有因,規(guī)矩也不是完全不能變通。“我也是?!秉S洛也說道。他性格雖然跳脫了一點,畢竟是年輕人嘛,但向道之心卻是十分堅定的。張鳴禮連忙起身,檢查了一下門窗有沒有關(guān)好,畢竟是公共場所,不好打擾到別人。魯少易也站了起來,興奮地看著他們,他還記得早上聽他們誦經(jīng)時那種安定的感覺。黃洛說道:“曹道兄請?!辈芮餅懸膊煌妻o,他們早上也是如此。雖然身邊沒有神像也沒有香爐,但他心中存想,向各方神靈獻上心香一捧,隨后開口唱道:“大道洞玄虛,有念無不契,煉質(zhì)入仙真……”黃洛在他開口之時立即接上,雖然沒有伴奏,但兩人的唱腔也十分悅耳。魯少易站在一邊安靜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