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難,晚上要做事就只能點蠟燭或油燈,亮度不夠不說,也沒有多少蠟燭和燈油可以消耗的。曹秋瀾也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院子里逗貓。別看黑貓本質(zhì)上其實是一只千年老鬼,但進(jìn)入貓的身體之后,難免也會被貓的習(xí)性影響,對羽毛、毛線球之類的東西還是挺感興趣的。呂老和胡老太太也搬了凳子坐在一旁,一邊說著悄悄話,一邊看著他們。一時間倒是有些歲月靜好的意思,如果這村子表里如一的話。看資料看的十分認(rèn)真的王檳在看到一份戶籍檔案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問道:“呂老,您知道村子有一位叫做樊子升的是什么情況嗎?我看資料里除了姓名和性別之外什么都沒寫,村子里我好像也只看到他一個姓樊的,是外來的人嗎?”呂老聞言皺了皺眉,嘆了口氣說道:“樊子升啊,他也是個可憐人。他原本確實不是我們村子的,我想想他好像是五年前來的吧,來的時候就瘋瘋癲癲的,什么都說不清楚?!?/br>“你看到的戶籍資料上之所以什么都沒寫也是因為這樣,他除了說自己叫樊子升之外,就說不出什么有用的內(nèi)容了。我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怎么到我們村子里來的。只是他年紀(jì)一把大了,也沒辦法自己照顧自己,我們總不能把他趕走?!?/br>“如果是在城里可能倒沒什么,但我們村子外面就是深山老林,如果不管他,誰知道他哪天就死在山里了。村子里那時候正好又有一間空屋子,就讓他在村子里住下來了?!?/br>“至于說他還有沒有家人子女,我們不知道,也沒辦法幫他找。王干部,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倒是可以幫幫忙。他現(xiàn)在在村子里也就是混日子,村里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偶爾照顧他一下是可以,但也不可能一直看顧他,你們?nèi)绻軒退业郊胰司妥詈昧恕!?/br>王檳露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也沒有直接表態(tài),只是說道:“只有一個名字想要找到家人可不容易,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還有沒有家人。這樣吧,等我回去和領(lǐng)導(dǎo)反映一下這件事情,但想要辦成可能性恐怕不大。對了,呂老,這個陳旺又是什么情況?”呂老聽到陳旺這個名字,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說道:“陳旺啊,他也是個可憐人。他年輕的時候本來是有孩子的,只是都沒養(yǎng)住,很小的時候就都夭折了。他就和他老伴相依為命,本來生活也還可以,結(jié)果八年前,他老伴在山里走丟了。”王檳露出了詫異地表情,說道:“村里人應(yīng)該對山里很熟悉吧,怎么會走丟呢?”呂老苦笑道:“誰知道呢?老陳的老伴走丟了以后,村子里也組織全村的壯勞力進(jìn)山搜尋過,但是一連找了四五天連她的留下的痕跡都沒找到,整個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辦法我們就只好放棄了,都失蹤那么多天了,人可能已經(jīng)……村里人也還要過日子啊?!?/br>“從那以后,老陳就有點瘋了。也不是說瘋,他的情況比起樊子升還是要好很多的,一時瘋瘋癲癲,一時清醒的。清醒的時候人也是好好的,瘋起來就會忘記他老伴丟了的事情?!?/br>“有好幾次,他都自己跑到山上去,找到他的時候還說是去接他老伴回家的?!?/br>“原來如此,那我回去問問能不能送他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蓖鯔壵f著在本子上記了一筆。第6章死人溝(6)除了王檳,其他任務(wù)者們當(dāng)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紛紛各顯神通地在村子里查探起來。曹秋瀾卻不著急,依然每天呆在呂老家中,除了誦經(jīng)逗貓,就是和呂老一起喝茶聊天,偶爾給呂老幫點忙,坐看王檳早出晚歸。王檳原本還有些懷疑他也是任務(wù)者,但漸漸又覺得不是了。畢竟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即便是新手,恐怕也做不到像曹秋瀾這樣淡定冷靜。只有膽小如鼠的人或者心大的傻子,才能安坐釣魚臺,以為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能安穩(wěn)地度過這幾天。而曹秋瀾,在王檳看來,既不膽小,也不像傻子,反而讓他有些看不透。所以雖然覺得實在太過于巧合了一些,但王檳還是把曹秋瀾的出現(xiàn)看做巧合了,他并沒有對曹秋瀾徹底放下戒心,只是對他的關(guān)注和防備確實少了很多。第二天警察就像呂老說的那樣還沒有來,當(dāng)然對此任務(wù)者們也早有預(yù)料,畢竟他們也是一路走到村子里的。王檳白天的時候嘗試著去接觸了一下他感覺有些可疑,覺得很可能和任務(wù)有關(guān)系的樊子升和陳旺,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并沒有什么收獲。曹秋瀾依然和王檳他們一起同桌吃晚飯,今天村子里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但他敏銳地覺察到了王檳的情緒有些焦躁。曹秋瀾慢條斯理地吃飯,心里思忖著王檳情緒焦躁的原因。昨天的王檳可不是這樣的,甚至他昨天的心情還有些放松。曹秋瀾不由猜測,莫非這個游戲,每天都是要死人的嗎?昨天死了一個古玉,所以王檳覺得自己暫時安全了,但今天卻還沒有聽說誰出事了。仿佛是在佐證曹秋瀾的猜測,他們還沒吃完飯,就聽到有人在外面叫門,叫得非常急。呂老皺了皺眉,正想起身去開門,卻見王檳先一步站了起來,說道:“我正好吃飽了,我去開門吧,呂老你們繼續(xù)吃。”說著也不等呂老回答,就先一步走了出去。在外面叫門的正是他們昨天見過的四個驢友之中的梁非寧和馬玲玲,此時馬玲玲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梁非寧也是臉色蒼白。沒等王檳開口詢問,梁非寧便急切而驚慌地說道:“我們的朋友失蹤了,能不能請你們幫忙找一下他們?”呂老和曹秋瀾也放下碗筷走了出來,聞言呂老問道:“誰失蹤了?報警了嗎?”梁非寧聞言一噎,就連馬玲玲的啜泣聲也紊亂了一瞬。雖然是任務(wù)者,但失蹤這種事情,如果能報警,梁非寧還真會第一時間選擇報警,可問題是手機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信號都沒有啊。呂老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便不再說報警的事情,只又問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梁非寧他們也確實是求助無門了,知道呂老在村子里的威信,自然希望得到他的幫助和支持,連忙說道:“我們的另外兩個同伴,葛知樂和楊國順,都不見了。”“今天中午吃完午飯,他們兩個就說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說要想去查看一下。具體到底是什么,我沒看到,他們也沒說清楚。本來他們還想拉上我和玲玲一起去的,但是我們膽子小,不敢亂跑就沒跟過去。原本是說好四點之前一定回來的,但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br>其實如果是正常情況,就晚這么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梁非寧還真不會當(dāng)回事??蔁o論是所謂的無限恐怖游戲,還是這個村子,給他的感覺都太詭異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