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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保護人民,他竟然也敢下手?一群人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霍普金究竟欺騙了他們多少事?他們憤怒地涌過來,滿臉怒火地質問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拋棄了我們,第一個逃走?”“我們能活下來全靠阮斐,你竟然還想殺了他?”……霍普金看到憤怒的人群,連忙道:“大家誤會了,這只不過是他們的一面之詞,我一直都和帝國共存亡,絕對不會做傷害帝國的事。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們說的那些事,大家要相信我。”“誰說沒有證據?”正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臺下傳來。不少人聽見聲音,紛紛轉頭看去,見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正站在下面,目光堅毅,冷聲打斷霍普金的話。一看到他,霍普金臉色頓時一變,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人群中有人認出他的身份,驚呼起來。“好像是阮老爺,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阮斐看到他,微微一笑,快步走過去,扶著他走上臺。“爺爺?!?/br>阮啟微微點了點頭,走上臺來,看到霍普金慌張的神色,笑著道:“看到我這么驚訝嗎?也對,畢竟是你親自下命令,讓人殺了我的,現(xiàn)在看到我活生生地站在這里,當然驚訝。”聞言,臺下的人頓時嘩然。阮啟不是在星際港口意外身亡的嗎?阮斐轉頭和爺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幾分笑意,帶著精明的光。那天晚上,阮斐才剛剛睡去,阮啟就來找了他。阮家在軍部中并不是沒有任何人脈,對于霍普金總統(tǒng)的舉動也能大致揣測,在他想要對付阮家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察覺到了什么。阮啟來找他,就是知道自己可能會成為第一個被針對的人,兩人連夜計劃好了一夜。第二天,在阮斐去找油畫大師準備畫畫的時候,爺爺果然收到了“阮斐”發(fā)去的消息,但是霍普金不知道的是,他們第一時間就立刻聯(lián)系,準備演一出好戲。阮啟假裝按照信息上的要求去了星際港口,在假裝墜落,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是卻一直偷偷潛伏在帝國中,收集證據。“爺爺”一死,一切果然和他們計劃的一樣,霍普金越來越肆無忌憚,全靠他的自傲,讓阮啟能看得更仔細。聽完這一席話,霍普金已經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阮啟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以為你偷偷帶著艦隊想要逃離帝國的時候,是誰找來蟲族,把你擋回去的?”聞言,霍普金倏地睜大眼睛。那天聽說蟲族打進來之后,他立即帶著人想要逃走,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可就在他們快要離開時,卻突然有蟲族發(fā)現(xiàn),逼得他們不得不返回。原來是阮啟故意的!“這幾天我一直藏在暗處,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記錄了下來,一件不差,你要什么證據,這里都有。”他輕輕把一個存儲器放在桌上,目光冷凝,咬牙道:“包括你私自在研究院做人體實驗,還有這幾天你為了不讓自己的計謀暴露,殺害知情人的性命?!?/br>霍普金的臉色更加難看,一片灰敗,看著桌上的存儲器,遲遲沒有說話。阮斐的聲音冰冷。“看了這些,我想你接下來不用考慮是不是會繼續(xù)當總統(tǒng)了,監(jiān)獄會永遠歡迎你。”存儲器中清晰地記錄了霍普金連夜放棄帝國逃走,謀害民眾,下達命令要啥阮斐,全部都有!所有人看到上面的證據,氣得臉色鐵青。“你這樣的人也配管理艾羅帝國?就是你害了我們!”一呼百應,到處都是憤怒的聲音,所有人立即沖上臺,抓住想要逃走的霍普金,一拳打在他身上。越來越多的人涌過來,瞬間將他淹沒。“救我!元帥!”霍普金驚慌的聲音傳來,著急呼救?!霸獛?!快救我!”站在講臺旁邊的孚雷爾元帥卻充耳不聞,朝身邊幾個士兵吩咐道:“不要打擾他們,等結束之后再把人帶回去?!?/br>“是。”幾個士兵點了點頭。他們怎么可能會阻止?在知道了霍普金做的那些事之后,就連他們都想沖上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只不過礙于自己的身份,不好動手。人群沖上來的時候,費德烈已經帶著阮斐一起避開了他們的動作,怕憤怒的群眾傷到他。阮啟從另一邊走過來,笑著道:“看來這里沒有我們的事了,回家吧。”阮斐點了點頭。“爺爺,之前不是說好,你在帝國等我的嗎?怎么還跑去找我了?多危險?!?/br>從蟲族的巢xue出來之后,他們才回到軍艦上的時候,費德烈說要帶他去見一個人,阮斐還沒想到竟然會是爺爺。雖然早就知道他沒有死,但也沒想到竟然會去了那么危險的地方。“你也知道危險?”阮啟不滿地轉頭瞪了他一眼?!斑@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訴我,還想偷偷去救費德烈,別忘了你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你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不過去?”知道阮斐落入蟲族巢xue之后,他已經顧不得霍普金,立即沖了過去,如果費德烈還不出現(xiàn),他可能就要帶著人登錄星球找人了。阮斐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十分寵愛,有了危險,他做爺爺?shù)脑趺纯赡懿还埽?/br>他轉頭對費德烈道:“回去一定要好好說說他,不然下次還會犯?!?/br>“是,爺爺?!?/br>費德烈點了點頭,但兩人都知道,面對阮斐,頂多也是說兩句,要是說多了,最先心疼的人還是他們。才剛回到阮宅,不少人都已經等在外面。在阮斐和費德勒駕駛機甲出現(xiàn)的時候,整個事件就已經被人發(fā)到了光網上,他們發(fā)現(xiàn)兩人回來之后,正準備過去找,沒想到人已經先一步回來了。“阮斐!”花蓮鳳這幾天一直寢食難安,擔心阮斐的安全,神色憔悴,迅速跑過來拉著他,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有沒有受傷?”“媽,我沒事?!?/br>要是他受傷,費德烈還會這么放心地拉著他慢悠悠走回來嗎?“真的?”花蓮鳳去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澳憧墒堑暨M了蟲族巢xue里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