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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烈正在書房中討論著什么。阮斐輕輕跳上桌子,就聽到卡爾著急道:“將軍,您上光網(wǎng)回復了新聞上的消息?您不是說要冷處理嗎?而且還是用您自己的賬號!”“之前的新聞已經(jīng)準備撤下了,現(xiàn)在您一回復,被人發(fā)現(xiàn)了您的身份,又被頂?shù)搅耸醉??!?/br>“現(xiàn)在大家都在說,您不僅故意不還貓,還出演挑釁……罵您的人越來越多了?!?/br>說著,一邊把屏幕調(diào)轉(zhuǎn)方向,遞了過來。阮斐好奇地湊上前,一看到上面的字,倏地睜大眼睛。這不是他出去遛狗之前,一氣之下懟的那句話嗎?他用的是費德烈的賬號?難怪回消息的時候,系統(tǒng)沒有提示游客登錄……可誰會想到,費德烈在光網(wǎng)中的名字,竟然是一個句號。這他怎么會發(fā)現(xiàn)?那條消息下面已經(jīng)有了幾萬條回復,還被頂?shù)阶钌戏剑稽c進來就能看到。其他人看到這條消息,還以為是費德烈說的,一口咬定他就是狗急跳墻,最賊心虛,都快給他頂嘴了。阮斐沒想到自己隨手留的一句話,竟然會造成這么大的后果,頓時有些心虛,偷偷轉(zhuǎn)身準備逃走。剛才走了一步,卻突然被費德烈拉住,抱了回去,放在雙腿上,指尖輕輕撫摸著,動作十分輕柔,但微微瞇起的眼睛中,閃過的淡淡的微光,卻一點也不友好。卡爾頭疼地看著光網(wǎng)上的消息,怎么看,費德烈將軍都不像是會沖動留下這種言論的人。“將軍,這真的是您發(fā)的嗎?是不是會有人盜用您的賬號發(fā)的?”阮斐心頭微微一跳,頓時緊張起來。要是仔細查起來,不知道會不會查到自己身上。費德烈輕抓住阮斐的rou墊,輕輕捏了捏,開口道:“是我發(fā)的?!?/br>“真的是您?”卡爾震驚道:“未免也太沖動了?!?/br>“你有意見?”費德烈掃了他一眼,涼涼道。“沒有沒有?!笨栄杆贀u了搖頭,低聲道:“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軍部的士兵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不少怨言了?!?/br>“去再去查一遍金斯利的來歷,還有幫他發(fā)布新聞的幾家媒體和公司,列一個名單給我。”“是?!?/br>卡爾拿著東西,急匆匆地離開。阮斐低著頭,一直假裝自己聽不懂,心里卻有些沒底。那條消息分明就不是費德烈發(fā)的,他為什么要承認?一天的時間,網(wǎng)上的新文還在持續(xù)發(fā)酵,越傳越離譜,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人要來軍部討伐費德烈,強行把阮斐搶走。阮斐一直利用光網(wǎng)洞察外面的消息,看到那些義憤填膺的評論,表示:誰能搶得走老子?第二天,金斯利帶著一群媒體記者突然來到軍部,想要闖入費德烈的辦公室。但軍部是什么地方?費德烈又是什么任務(wù)?就算他們利用其它借口來到門外,要想進去也根本不可能,所有人都被卡爾帶兵擋在外面。阮斐一下午都沒有睡覺,一直聽著外面吵鬧的聲音,掀開窗簾朝外面看去。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不僅記者,還有一些訓練結(jié)束的士兵也過來湊熱鬧。金斯利就站在最前面,不斷鼓動著其他人的情緒,如果不是有卡爾在,他們可能已經(jīng)硬闖進來了。他無心睡覺,心里有些煩躁。這年頭什么事兒都能遇上,竟然還有人膽子這么大,搶著當他的主人。要是以前,早就打得他找不到北了。費德烈卻一臉淡定,根本不把外面的吵鬧聲當回事,該看書還是看書,該辦公還是辦公。卡爾滿頭大汗地走進來,把聲音都擋在外面,道:“將軍,時間差不多了?!?/br>“讓你查的東西,都查到了嗎?”費德烈頭也不抬。“查到了?!?/br>卡爾將幾份資料傳了過去。費德烈迅速翻閱,才放下紙筆,一臉淡定地起身,把阮斐抱起來。“走吧,去處理你闖的禍。”阮斐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在說金斯利突然冒出來認養(yǎng)他的事,還是自己偷偷用光腦留言,不小心擴大事態(tài)的事,一路裝傻。外面吵吵鬧鬧。緊閉了一下午的辦公室大門才剛剛打開,所有人立即安靜了一瞬間,很快,幾個記者立即涌了過來。“費德烈將軍,這只貓究竟是不是您的?”“真的是你從金斯利手中搶走的嗎?”“你什么時候會把貓還回去?”……所有記者七嘴八舌地說著。費德烈目光冰冷,面色沉了幾分,微微抬高聲音?!班渎?。”低沉的聲音不算大,卻傳入每一個人耳中。所有人立即安靜下來,眼前的人是帝國將軍,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戰(zhàn)功赫赫,誰也不敢反駁。阮斐拿捏不清楚他的態(tài)度,不覺有些緊張,要是費德烈嫌棄他礙事,真的把他給了金斯利,自己是撓完他跑?還是撓死了再跑?這是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費德烈的視線在幾人身上一掃而過,墨黑眼睛中,神色漸漸沉淀下來。“這只貓屬于我?!?/br>此話一出,所有人立即沸騰起來。是說貓不是金斯利的?還是費德烈就是搶了也不給?他們有些疑惑,正要詢問,金斯利迅速走上前。他身上還穿著上次見面的衣服,皺皺巴巴的,再加上一直愁眉苦臉,一看就是弱者,還被費德烈這個強者給欺負了。“將軍,就算你喜歡這只貓,也不能占為己有,我一直和這只貓相依為命,要是沒有它,我就不活了!活不下去了!”他一邊哭喊著,周圍的人立即群情激憤。“還給人家吧。”“不就是一只貓嗎?有什么大不了的?”阮斐趴在費德烈懷里,聽見這話就有些不樂意了。什么叫有什么大不了的?見過他這么可愛又帥氣的貓嗎?睜開你的小眼睛看看,老子當貓也是天下第一!周圍的人不斷吵鬧著,費德烈目光幽深,黑沉看不見底,抬手,所有人立即安靜下來。他轉(zhuǎn)頭看向金斯利?!澳阏f這只貓是你的?”“當然?!苯鹚估麍远ǖ溃骸拔疫€有小貓和我的合照,絕對不會認錯!”費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