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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萬,卻還是堵不住這個無底洞。半年前,阮辛的mama服用違法藥劑過量致死后,阮成磊甚至開始盤算著,要把阮辛接過來,入住阮宅。花蓮鳳好說話,但阮斐不是,就因為這事,和阮成磊鬧了好幾次,怎么也不同意。這兩人表面裝得可憐,只要其他人一走,臉變得比誰都快,要不是他護(hù)著,小白花一樣的花蓮鳳早就被他們弄出阮宅,取而代之了。他只不過離開了幾天,阮辛怎么就成了阮家的孩子,還和費德烈訂了婚。之前怎么從沒聽說過?阮辛臉上帶著無比熟悉的笑容,看著溫柔,實則藏著算計,臉色微微發(fā)白,看上去有些柔弱,我見猶憐。上次來阮家要錢的時候,他身上還假模假樣地穿著破破爛爛,洗得發(fā)白的衣服,現(xiàn)在卻一身限量款名牌……阮斐微微瞇起眼睛,金色的獸瞳緊縮成一條線。這件衣服褲子怎么這么眼熟?好像是他前兩天定制的。他還敢穿自己的衣服?!小白貓背上的毛炸開,冷冷看著眼前的阮辛。明明只是一只貓,卻讓他渾身發(fā)毛,微微咬牙,一巴掌朝阮斐打去。“這是哪兒來的野貓?把將軍的衣服都弄臟了,還不快下去!”他柔聲說著,手上卻暗藏力道,眼看就要打在小貓身上。阮斐突然抬起爪子,快如閃電,毫不客氣地在她手背上撓了一爪!“啊——”阮辛驚叫一聲,迅速捂著手,怨毒地看了一眼阮斐,再抬起頭時,眼中已經(jīng)帶了淚光,泫然若泣。“將軍,這只貓好兇啊,還是趕快丟了吧,這么臟,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來的,身上可能還帶著病菌呢?!?/br>阮斐翻了一個白眼,爪子閃著寒光,還沒收回去,威脅地看著他。你才有病菌!感覺到他的躁動不安,費德烈輕輕給他順毛,抬眸朝阮辛看去,聲音平淡。“帝國為所有動物都注射了疫苗,不會有任何一只有傳染病。這個項目由我監(jiān)督,你懷疑項目完成度?”阮斐聞言,忍不住樂了。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阮辛臉色微微一變,一臉委屈。“抱歉,我對這些事情不太了解,因為我從小流落在外,連飯都吃不上,根本沒有錢上學(xué)?!?/br>他可憐兮兮地說著,抬手擦了擦眼角,眼看就要哭起來。費德烈的視線更加冷淡,不帶任何溫度。“帝國規(guī)定,每一個公民都可以參加基礎(chǔ)教育,不用花一分錢?!?/br>阮辛動作猛地一僵,平時自己只要這么說,別人都會心疼都哄他,沒想到費德烈卻絲毫不領(lǐng)情。阮斐笑得快瘋了,忍不住翻了個肚皮。秀啊,費德烈將軍!阮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軟聲道:“抱歉……”說著,還沖他眨了眨眼睛,我見猶憐。但現(xiàn)在費德烈正忙著擼阮斐的肚皮,根本就沒看到。小貓軟軟的肚皮,摸起來手感綿軟,十分舒服。阮斐不滿地把他的手拍開,翻個身護(hù)著自己的肚子,瞪他。不給摸了。費德烈有些失望地收回手,朝阮辛淡淡道:“婚禮的事情不用商議,你們決定就好?!?/br>又轉(zhuǎn)頭吩咐卡爾。“如果阮先生不放心,就帶他去檢查身體。對了,順便幫他報名帝國學(xué)校初級班,雖然不需要專業(yè)研究,但有些常識,最好還是了解一下?!?/br>說完,抱著阮斐進(jìn)了門。阮辛臉上的笑容龜裂,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暗暗握緊拳,眼中流露出幾分怒氣。卡爾笑著勸道:“將軍說話比較直,您別在意?!?/br>“你的意思是說我沒常識?”阮辛冷眼朝他看去?!澳闼闶裁礀|西?輪得到你來教訓(xùn)我?”卡爾不覺愣了愣,這變得也太快了吧?他語氣也冷淡了些?!澳侨钕壬€去檢查身體嗎?”阮辛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沒有回答,有些不甘心。“我改天再過來?!?/br>本來今天是想和費德烈拉近關(guān)系的,沒想到反而吃了癟。他甩開卡爾走出軍部,才剛坐上車,通訊突然響起。看到上面的號碼,阮辛微微皺起眉。“找到阮斐了?”“還沒有,不過現(xiàn)在阮家在全星球找人,應(yīng)該快了?!?/br>阮辛不耐煩地皺起眉,他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正式進(jìn)入阮家,阮斐一走,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大少爺。“你就不會假裝找一下嗎?無論如何,阮斐既然走了,那就一輩子不要回來。反正,阮家已經(jīng)沒有他的位置了。”“他的衣服,他的車,現(xiàn)在就連他的未婚夫,都是我的了。”阮斐被費德烈抱進(jìn)屋,還在翻著肚皮笑,咧開嘴,露出一排小尖牙,眼睛彎彎的。費德烈五官的線條變得柔和了幾分,食指輕輕撓了撓它的下巴,阮斐立即舒服得抬起頭,身上都軟了。每摸一下,都順服得渾身發(fā)顫,身上的毛都化了。他瞇著眼睛動了動,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忍不住露出肚皮。費德烈看著正在掌心撒嬌的小貓,身上的衣服被蹭臟了也沒在意,心頭微微一軟,伸手正要去摸。阮斐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迅速翻過身,一臉嚴(yán)肅地伸爪子把他的手推開。自己可是正經(jīng)貓,不是想擼就能擼的。他護(hù)著自己的肚子,超兇地等著費德烈,亮出爪子威脅,露出了背上的毛。上面還沾著不少干涸的泥土,白色的變成一條一條的,還帶著草葉子。男人眉心微微一動,提著貓朝洗手間走去。阮斐腳下一空,想起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一邊掙扎,喵喵喵地罵起來。“別著急?!?/br>費德烈低聲說著,噗通一聲,把貓丟進(jìn)水里。四面八方的水瞬間涌來,頃刻間將阮斐沒頂,他咕嚕咕嚕喝了兩口水,后腳一蹬,踩著水花浮上來,不滿地朝費德烈抗議。才剛開口,就被強(qiáng)行抓過去洗澡。洗了足足半個小時,阮斐被毛巾裹成一團(tuán),放在床上,身上的毛都黏在一起,一雙黑眼睛水汪汪的,十分可憐,一邊還喵喵叫著。費德烈眼中稍有地露出一絲溫柔,輕輕拍著它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