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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還有各種奇妙思想新奇角度總是不同的,而那兩本書,且不說題材新穎,就連行文風(fēng)格都很有意思。 謝言也是再三確定的。 不過這會兒嘛……看薇薇的神情,應(yīng)該是猜對了。 丁薇被謝言直白的夸贊弄得卡了一瞬,隨即,她又笑了笑,故作遺憾:“唉,你的獎勵是親一下。我的懲罰是……你不要動,我親到你不能呼吸?!?/br> 她嘆口氣:“好吧,愿賭服輸。” 謝言:?。?! 他瞬間整張臉都因為這句話帶來的聯(lián)想爆紅。 此時此刻,不要問。 問就是后悔。 ——時間可以倒退三秒嗎?他愿意接受懲罰! …… 冷風(fēng)開始呼嘯。 林蔭道旁已經(jīng)不再旺盛的樹葉開始又一輪呼啦啦的掉。 大片的樹葉子打著卷,從兩人身旁經(jīng)過。 而謝言臉色微紅,雙眼亮晶晶,充滿期待地看著丁薇。 想了想,有張開懷抱,猶豫說道: “你……冷不冷?” 丁薇嘻嘻一笑,主動走了進去,然后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給你獎勵?!?/br> 有小小的聲音從耳畔傳過來。 這一次,乖巧的謝言并沒有按照承諾所說,親一下。 …… 等到謝言送丁薇到宿舍樓下,兩人耳根紅紅,眼神交流卻仿佛更有默契了。 謝言看了看表,那是一個很普通的黑色運動手表,就跟許多大學(xué)生戴的一樣,電子屏幕很方便。 “快到時間了,你回去工作吧,我也要加油了?!?/br> 謝言說話時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一方面,丁薇也制定了學(xué)習(xí)計劃和工作計劃,而他,過幾天也要開始工作了,因此,兩個人如今就抱著共同進步的信念,彼此鼓勵和約束。 不得不說,用珍貴的時間約會,反而每個眼神都是驚喜。 丁薇點點頭,正準(zhǔn)備說什么,眼角卻看到另一個穿得仿佛企鵝一樣的女生提著一捆書搖搖擺擺走過來—— “白珊珊!” 丁薇生氣:“跟你說了不要買不要買……” 她話說不出來了。 白珊珊手里提著的,赫然又是一百本。 丁薇:…… “你不是買過了?還買這么多干什么?” 白珊珊眼神閃躲,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我沒買,我這買來用來收藏的,一百本根本不夠!” 丁薇簡直頭痛。 一捆書都是用一根繩子十字打包捆起來的,分量不輕,白珊珊白胖的手都被勒出紅印了,丁薇嘆口氣,隨即跟謝言道別,然后走過去接過那些書—— “買那么多,傻不傻,手疼不疼啊……” 看著兩個女生進宿舍樓的身影,謝言站在外頭,破天荒沒有吃醋,反而回憶起剛才—— 薇薇……剛才是不是有點緊張? 而且,白珊珊作為薇薇最好的朋友,之前聽她們聊天,明顯也是看過薇薇的書的。那么,她為什么要買那么多本? 真要支持的話,難道不應(yīng)該買嗎? 除非—— 謝言心想,除非薇薇寫的根本不是兩本書,上也有她的故事。 那么……這是哪一本呢? 想到這里,謝言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么說的話,剛才他猜錯了啊! 猜錯了,是要接受懲罰的!他不能逃避! 謝言轉(zhuǎn)身,也去了小賣部。 下次,下次見到薇薇,就立刻跟她承認(rèn)錯誤。 冷風(fēng)中,男生白胖的臉蛋突然發(fā)熱了,紅彤彤的。 第106章 宿舍里,謝言一言難盡的放下那本。 鄭明河正在擦頭發(fā):“哎呀媽呀,暖氣不開洗頭真是受罪……老謝,我想剃個頭,你覺得咋樣?” 謝言收回心神,此刻看著鄭明河剛洗完濕漉漉的卷毛,無所謂的點點頭:“剃吧,圓一點看著會比較有社會經(jīng)歷?!?/br> “真的???”鄭明河立刻心動了。 一旁正在織毛衣的吳佳偉毫不客氣地扎心:“老謝的意思是,你剃圓一點,看著像是進去過的?!?/br> 鄭明河:…… 進去過…… 他冷哼一聲:“你們這是嫉妒,就我這小時候被我媽我奶我姥精心調(diào)整過的大好頭顱,什么發(fā)型襯不?。 ?/br> 蔣一帆剛把心愛的球鞋擦干凈,此刻一邊看一邊也毫不客氣地吐槽:“嗯,精心調(diào)整過的扁頭?!?/br> 這話就傷感情了,鄭明河毫不猶豫的扎上他枕頭一頓蹭。 蔣一帆要瘋了:“我新?lián)Q的枕套,偉哥,快來,咱們把這妖孽收拾了!” 吳佳偉黑臉沉沉:“不要叫我偉哥!” 一生氣,一針勾的太用力了,趕緊拆了重勾。 蔣一帆一個人根本搞不定鄭明河這賤人,只聽他一邊亂拱一邊說道:“偉哥毛衣打不好,根本不會過來的哈哈哈!” 吳佳偉又勾錯一針:“不要叫我偉哥!” 他上了學(xué)之后細(xì)節(jié)癖越發(fā)嚴(yán)重,新買的兩件毛衣胳膊那里都有幾針不對稱,因此越看越別扭,干脆買了針線自己勾,一邊勾一邊學(xué)習(xí),完美。 就是這個進度吧…… 怎么說呢,強迫癥細(xì)節(jié)癖,他就是打不好毛衣?。?/br> …… 折折騰騰一陣子,總算大家伙都消停了。 然而謝言還盯著那本沉默不語。 鄭明河的頭發(fā)也干的差不多了,此刻走過來一勾頭:“咦,老謝你還看這本書啊,我看很多女生都在小賣部搶這本……都沒貨了還預(yù)定呢!” 他只是隨口一說,說完就坐下來了,完了就覺得不對勁了—— “好哇老謝,你太jian詐了,女生雜志你也看,就為了跟薇薇師妹有共同話題是不是?我也要看!” 說完毫不客氣地?fù)屃诉^去。 而謝言沉默半天,對著qq聯(lián)系人,始終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 ——是你寫的嗎? 薇薇瞞著的,就是這個吧? 畢竟里頭有句話的句式,他只聽薇薇說過—— 【白朵朵對男主的未婚妻說:你家只是破產(chǎn)而已,你只是失去了錢,可我失去的是愛情??!】 當(dāng)然,謝言寧愿相信是學(xué)的這本書,這本書的三觀和思維模式,實在讓人嘆為觀止—— 他猶豫了一個中午,到底也沒能問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如果問出來了,不僅懲罰要不到,恐怕獎勵也會出問題呢? 就在這時,只聽鄭明河正在那里大呼小叫:“臥槽這個西門良辰流了一地的血被刀砍了,這個女主為啥不叫救護車,反而把人扛回家了?她一個孕婦,哪兒來的力氣?回家發(fā)炎病死了咋辦?” 謝言也忍不住額頭抽痛,他拍了拍鄭明河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