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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老宅。根據(jù)Gordon打聽來的消息:他們家的老房子自從墳親奶奶過世之后就無人看護,再加上位置偏僻,這么多年恐怕早就已經(jīng)荒廢。雖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找上門去的時候,大家還是小小地吃了一驚。“荒廢”還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景象:曾經(jīng)的中式民居,如今幾乎只剩下一堆斷壁殘垣。夯土的院墻早已經(jīng)傾圮,鳳尾竹、旱傘草和其他亂蓬蓬叫不出名字來的雜草占據(jù)了庭院。前廊和左右耳房的頂棚全部塌陷了,跌落在草叢中,像是某種大型恐龍的肋骨。正廳的隔扇門也是東倒西歪,糟朽變形。稍稍漂亮些的雕花裝飾似乎都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留下的只有斑駁墻壁上用噴漆涂抹的不雅文字和圖案。安化文和Gordon兩個人負責探路,陸離陪著沈星擇走在后面。四個人在這陌生而又親切的地方緩緩前進,尋找著任何可能出現(xiàn)的線索。Gordon找到了一些碗碟,安化文發(fā)現(xiàn)了一根疑似用于記錄小孩子身高的木柱……全都叫沈星擇過來辨認。陸離則全程陪同,一臉認真地看著沈星擇。唯有沈星擇本人反倒哭笑不得。“我說,你們這樣究竟有什么意義?!?/br>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各個不同的方向,明確指出了廚房、客廳、臥室、廁所等等的位置。“這里的事我基本都還記得。說實話,我現(xiàn)在除了有點可惜之外,實在也沒什么特殊的感覺,別再白費力氣喂蚊子了?!?/br>他這么一說,最情緒化的Gordon一邊撓著胳膊,唉聲嘆氣。安化文則低頭沉思不語。唯有陸離看了看這三兄弟各自不同的表情,打了圓場。“別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不如先去客棧,把接下來要做的事捋一捋。”第100章演員盡管做了偽裝,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低調(diào)行事還是很有必要。安化文選擇的民宿并不是小鎮(zhèn)上名氣最響亮的,它規(guī)模很小、地點甚至還有些偏僻——遠離小鎮(zhèn)中心,距離廢棄的吳家老宅倒是只有不到兩百米的距離。這又是一座溫馨別致的客棧,包括一幢三層仿木結(jié)構的小樓和一個開滿了繁花的池畔庭院。客棧的老板并非本地人,而是經(jīng)常往返此地的一位油畫家,租客也往往與藝術行業(yè)有關。只不過這幾天,整幢民宿都被包了下來,貴客唯有沈星擇一行四位“考察鮮花生意的商人”。事實證明,沈星擇的變裝手段十分成功——入住的時候,一樓客廳里正在播放他主演的電影,可前臺小妹愣是沒有認出眼前這位胡子拉碴、頭發(fā)花白、還有點駝背的瞇眼大叔就是熒幕上的大眾情人。他們抵達民宿時已是下午四五點鐘,安置完行李就下樓用晚餐。老板本人也算得上半個美食家,廚師手藝自然也是不俗——當然,這頓飯的重點也并不完全在于果腹。保險起見,席間他們并沒有公開談論此行的目的。唯有安化文趁著上菜的機會,不露痕跡地向服務員打聽二十多年前鎮(zhèn)上的往事。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民宿的伙計們?nèi)际亲罱@十多年間陸續(xù)來到鎮(zhèn)上的,根本不了解情況。另外根據(jù)他們的說法,這座小鎮(zhèn)至少有一半的年輕人已經(jīng)搬遷去了城里,常駐的居民反而是老人和雇來照顧花田的外來人口。盡管沒有什么好消息,但是該做的事情依舊要去做。飯后,四個人來到二樓安化文的房間,商量明天的調(diào)查重點。外圍的探查工作其實好幾天前就已經(jīng)展開——鎮(zhèn)子不大,因此沒有當?shù)氐膱蠹埢蛘唠娕_。二十多年前的舊事,性質(zhì)不明、涉事人員未知,想要進行大范圍的媒體調(diào)查,費時費力不說,還容易走漏風聲。鎮(zhèn)上只有一座派出所,但要申請調(diào)閱當年的案件記錄,必須律師出面并提出正當理由;至于鎮(zhèn)上的檔案館,這半年閉關整修不對外開放。閱檔申請兩周前已經(jīng)提交上去,但是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jīng)石沉大海。換句話說:系統(tǒng)性、有條理的搜索看起來很難辦到,恐怕只有使出稍顯原始、但是顛撲不破的老辦法了。Gordon向民宿的伙計要來了鎮(zhèn)上的旅游地圖,安化文拿出網(wǎng)上找到的十多年前的老地圖,二者互相對比,再結(jié)合沈星擇的回憶,慢慢地確定了幾處重要地點的具體位置。幼兒園、小學、雜貨店、書攤、兒童樂園……就像是小孩子常玩的連線游戲,沈星擇童年生活的輪廓也逐漸清晰起來。根據(jù)心理醫(yī)生的建議,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將在這些地點附近轉(zhuǎn)轉(zhuǎn),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能夠刺激起沈星擇的記憶。開完簡單的作戰(zhàn)會議,天色已經(jīng)不早,旅途勞頓的大家各自回房洗漱休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陸離洗完了澡,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走去找沈星擇。門沒鎖,他剛推開門就聞見了一股奇怪的氣息。是花香、卻又夾雜著一股煙味。沈星擇的房間連著一大片露臺,臺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盆栽。五六月間正是植物瘋長的時候,梔子花和茉莉花大朵大朵地盛放,乳白色的花朵即便在夜里也醒目亮眼。而沈星擇就坐在花旁的躺椅上,嘴上叼著一支煙。陸離徑直走了過去,心里其實有點想要批評這種大煞風景的做法;可他又轉(zhuǎn)念一想,卻也從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然后,他俯身,用自己的煙對準了沈星擇嘴邊的煙頭。沈星擇愣了一愣,意識到他是想要點煙,很自然地就配合起來。然而煙頭上那一點陰燃的火星實在太過微弱,兩個人歪歪扭扭地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倒是沈星擇幾次用力吸氣吐氣,把嘴上的那支煙給徹底燒沒了。直到陸離忍不住笑出聲來,沈星擇才反應過來,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后腦勺。“胡鬧!”陸離捂著后腦勺,拖來一張凳子坐到了沈星擇身旁。沈星擇沒有繼續(xù)點煙,但也不去理他,自顧自地抬頭去看躺椅上方的天空——小鎮(zhèn)靜謐的夜晚,沒有大城市的光學污染。星光燦爛,像是倒在黑天鵝絨上的千萬粒碎鉆石。兩個人就這樣各自享受了一會兒安寧,或許是覺得剛才對陸離有點過分,沈星擇主動輕咳了一聲。“……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想當演員?”昏暗中他看不清陸離的表情,但耳邊的聲音聽起來倒是頗為輕松。“照鏡子覺得自己帥到慘絕人寰,實在不忍心獨自私藏,于是決定當個演員,與全世界分享?!?/br>“給我認真點。”“我說我自己呢?!?/br>玩笑歸玩笑,但陸離的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