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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被其他劇組的狐朋狗友叫出去泡吧??墒荴市的酒吧一條街魚龍混雜,有很多店打著正經(jīng)生意的幌子,包廂里卻男歡女愛,烏煙瘴氣。更糟糕的是,根據(jù)內(nèi)部消息,最近幾天晚上,市公安局正部署暑期掃黃專項行動。屆時會有媒體記者隨行——就算沒有被抓個現(xiàn)行,光是被拍到出入風(fēng)月場所,對于年輕藝人而言,依舊是要了命的大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反正也睡不著了,陸離干脆重新穿戴整齊,一邊打電話通知安娜。安娜也是剛洗完澡正準(zhǔn)備休息,接到電話也是半信半疑。陸離堅持必須立刻將Gordon帶回來,她并沒有反駁,只是叮囑陸離不要輕舉妄動,她會通知另一個助理去逮Gordon。聽出了她沒把這件事太當(dāng)真,陸離也不想再費口舌去解釋。他突然有一種極為強烈的直覺——今晚上必定會發(fā)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若不盡快將Gordon撈回來,哪怕一秒之差,都有可能鑄成大錯。于是,他戴好口罩和棒球帽,出了酒店。門外有自行車免費租賃點,他跨上一輛,直奔酒吧一條街而去。小城也有小城的好處:地方不大、阡陌互通,有些汽車需要繞道的地方,自行車反倒能夠暢行無阻。僅僅十分鐘之后,沖過最后一條羊腸小巷,氣喘吁吁的陸離終于找到了那條燈紅酒綠的街道。三四百米長的街道并不寬闊,兩旁挨挨擠擠著各式各樣的酒吧。有鬧有靜,有正經(jīng)的也有不那么正經(jīng)的,放眼望去如同正月十五的花燈游龍,一眼望不見盡頭。陸離不得不停下來了——他不知道Gordon到底在哪一家。Gordon的手機依舊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陸離決定踩著自行車先沿街道騎行一遍,看看有沒有眼熟的面孔。事實證明這個決定非常正確——并不是因為陸離果真撞上了要找的人,而是他在一片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他眼皮突跳的名字。「藍色妖姬」是的,不是花名,而是酒吧的名字!高人的預(yù)言和眼前的現(xiàn)實重疊在了一起,陸離打了個激靈,不由得汗毛倒豎。看起來Gordon十有八九就在這間酒吧里。可是高人警告的危險,到底是該沖進去救人,還是不應(yīng)該靠近這里?!陸離的大腦還沒聰慧到給予他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直覺和責(zé)任感卻告訴他,為了Gordon、更為了沈星擇,他應(yīng)該冒這個風(fēng)險,去把那個臭小子從懸崖邊一把揪回來。畢竟,現(xiàn)在只有他才能做到這件事。將自行車??吭诼愤?,他兩三步跑進了「藍色妖姬」。這是一家鬧吧,推開厚重的大門,頓時就有強勁的鼓點聲伴隨著電子樂迎面撲來。室內(nèi)是昏黑且渾濁的,唯一明亮的是高懸在舞池上方的旋轉(zhuǎn)彩燈球,不斷放射出上世紀(jì)八九十年代迪斯科舞廳一般古怪的七色光斑。在光斑游動的舞池里,陸離看見了一群濃妝艷抹的臉。在這里,醉生夢死才是生命的常態(tài)。劣酒和濃煙的氣味相映成趣,間或夾雜著不知名的香水味,所有的一切全都混雜在了一起,融成一坨粘稠的、瀝青般guntang的物質(zhì),一碰就甩不掉,除非剝下一層皮。陸離又想起了跟著“藍色妖姬”一起被寫在紙條上的那串?dāng)?shù)字——“二○八”。如果前者是酒吧,那么后者最有可能的是……包廂號碼!疊加的巧合令陸離頭皮發(fā)麻,不祥的預(yù)感也越來越強烈。他一頭扎進舞池,挨擠著人群來到包廂區(qū)的入口處?;璋底呃鹊膬蓚?cè)全都門扉緊閉,陸離一口氣走到底,再沿著隱秘的樓梯上到了二樓。二樓比一樓安靜許多,空氣中卻彌漫著難以形容的酸臭氣味。站在樓梯口,仿佛還可以看見走廊盡頭的昏暗處有兩條人影在互相糾纏。陸離無心去管閑事,只急于尋找“二○八”包廂,而他很快就有了收獲——走廊的中部,暗金色的門牌,208三個數(shù)字準(zhǔn)確無誤。迫不及待地,陸離咚咚捶響了房門。他一連敲了十六七下,里頭始終沒有什么動靜。他一邊繼續(xù)敲門,一邊拿出手機準(zhǔn)備再撥Gordon的號碼,卻發(fā)現(xiàn)屏幕上擠滿了未接來電和微信消息。電話和消息基本都是沈星擇和安娜發(fā)來的,密密麻麻一時間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內(nèi)容。陸離正想定睛看個仔細(xì),忽然間,門開了。更確切地說,包廂的門僅僅只打開了一道縫隙。門縫里露出了半張濃妝艷抹的夜店女子的臉。沒等女人發(fā)話,陸離一把將門推開,迅速閃身進去,同時摸到了墻上的開關(guān)。“啪”的一聲,頭頂燈管跳動兩下,瞬間大放光明。陸離自己也被晃得暈了一暈,可他立刻又強迫自己睜大眼睛,警惕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包廂不大,三面沙發(fā)一面電視。此時此刻,沙發(fā)上坐了三個看著都還眼熟的小年輕,各自身旁都偎著一個滿身風(fēng)塵氣味的女人。剩下唯一一個落單的就是Gordon,他倒在沙發(fā)角落里,人事不省。不去管旁邊那些男女究竟在干些什么勾當(dāng),陸離兩步走到Gordon身邊,伸手拍拍他的臉頰。“喂!醒醒!”Gordon身上一股酒味,看起來是酩酊大醉。聽見呼喚聲也只勉強把眼睛撐開了一道縫兒,可很快又閉了起來。估摸著他多半是醒不了了,陸離立刻替他收拾隨身物品,接著伸手就要把人扛起來。這時候邊上幾個小年輕過來插嘴了:“你誰啊你?!”“朋友?!?/br>陸離懶得解釋太多,手臂一用勁就將Gordon拽了起來。好在這小子醉雖然是醉了,卻還算有些筋骨,勉勉強強能夠走上幾步。眼見著兩個人就這樣朝包廂門口挪去,那群狐朋狗黨頓時又圍了過來。“你要把人帶哪兒去?!”“回他應(yīng)該回的地方?!?/br>“他份子錢還沒付呢!”“……明天到劇組找我來要!”是個人都會有脾氣。陸離終于忍不住了,他抬起頭來,狠狠瞪著開口索要份子錢的那個人。盡管他始終以口罩和球帽遮面,可深諳表演之道者,即便只是一個眼神也能化作懾人的武器。一聽他也是劇組人士,再聯(lián)想到Gordon的身份,三個小年輕頓時猜到來者不善,齊刷刷愣在了原地。陸離不屑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趕緊繼續(xù)扶著Gordon往外走。又不出五步,走廊底部窗戶外忽然響起了呼嘯的警笛聲!包廂里的三男三女顯然是慣犯,一聽見警笛立刻火燒屁股似的彈跳起來,瞬間作了鳥獸散。唯有陸離反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