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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昏黃的光暈和相似的畫面構(gòu)圖,讓陸離恍惚產(chǎn)生出了一種錯覺——此時此刻沈星擇就在自己身邊,近到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伴隨著這種時空交錯的親昵,陸離感覺到內(nèi)心深處騰起了一股美妙的酥麻。明知道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可他仍舊有點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今晚上又大夜?明天幾點開工?要不還是早點休息?”像是看穿了他的忐忑,沈星擇側(cè)身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單手撐著頭,提出了今晚的第一個要求。“睡衣,脫掉?!?/br>這個時候再扭捏就顯得有點矯情了。更不用說陸離心里同樣燃著一顆火星,撲不滅,唯有任其徹底燃燒才得以滿足。于是他支起上半身,稍稍挺起胸膛。同時把手伸向腰間的衣結(jié),輕輕扯動。白色睡袍無聲滑落,顯露出那具他精心塑造、嚴格修煉的年輕rou體。沈星擇朝著鏡頭俯身過來了,像一頭鎖定了獵物的黑豹。“我想吻你,”他低聲道,“告訴我,你的嘴唇是什么味道。”鬼使神差似的,陸離將自己的手指移到了唇間,想象著是沈星擇的手正在撫弄著它。然后他輕聲答道:“溫暖的、柔軟的……你感覺到了嗎?”說完這句話,他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同時抬頭挑了一眼鏡頭。沈星擇的喘息隱約粗重起來。他的眼眸愈發(fā)深邃,好像蘊藏著一股黑色欲流,暗潮涌動。“……過來?!彼岢隽说诙€要求,“全都脫掉。”昏暗的燈光掩蓋了陸離臉頰的酡紅,但迷離的眼神已經(jīng)代替本人做出了應(yīng)答。此刻在鏡頭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后退幾步將下半身挪到了鏡頭外,褪下了唯一蔽體的內(nèi)褲,又拿被子把屁股裹住了,這才又爬回到鏡頭前。全過程大約一分鐘左右,的確有點磨嘰。但難能可貴的是,沈星擇并沒有催促或者發(fā)表任何不耐煩的言論。因為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鼻梁上的眼鏡也還沒摘掉,就這么累得昏睡了過去。“……”從驚愕到好笑,又夾雜著一點失落和心疼。陸離干脆也趴在床上,凝視著畫面里沈星擇的睡臉。直到自己的睡意也再度涌起,這才輕輕地道了一聲“晚安”,然后結(jié)束了通訊。第57章劇組不難想象,第二天一早沈星擇的表情是多么的“精彩紛呈”。以至于陸離一上午就收到了三條長篇大論,軟磨硬泡地要他繼續(xù)昨晚沒做完的事。然而考慮到沈星擇的工作強度,陸離吃了秤砣鐵了心,再沒有答應(yīng)過那些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成人游戲。不知不覺就磨到了六月上旬,劇組的主創(chuàng)們在北京集合,啟程前往位于內(nèi)蒙的外景地。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劇組首先乘坐飛機前往錫林浩特,然后轉(zhuǎn)乘火車前往錫林郭勒盟轄下的某旗,再換汽車抵達該旗下屬的一個小鄉(xiāng)鎮(zhèn)。接下來的兩周時間,他們將入住鄉(xiāng)里的文化中心,體驗生活并接受當?shù)匚乃嚬ぷ髡叩幕A(chǔ)指導(dǎo)培訓。與陸離同期入組的演員一共有十五人,大都是來自大城市的漢族人。唯有劇中戲份最重的女演員琪琪格,是個十七歲的蒙古族小姑娘。她來自部隊文工團,入伍倒也沒多久,渾身上下還充滿了小丫頭的天真野性。站在一群灰撲撲的大老爺們兒里頭,亮得好像萬綠草原上的一朵紅花。除了琪琪格之外,還有幾位主要演員很快也和陸離熟悉起來。這其中關(guān)系最好的就是陸離的“親家公”林乾。兩只黑貓的相親最后產(chǎn)生了奇妙的結(jié)果——林乾的小母貓生下了兩只黑貓、一只花貓和一只白貓。不太懂貓科動物遺傳學的兩位親家都莫名有點尷尬,但是沒關(guān)系,反正貓崽夠可愛就行。小黑貓中的一只已經(jīng)交給了沈星擇,估計眼下正在沈家保姆的精心飼養(yǎng)下茁壯成長。說回到正經(jīng)事上來,林乾出演得是的男二號,牧民巴爾思。巴爾思在蒙語中有“老虎”之意,角色形象也充滿了野性與力量。為此林乾已經(jīng)進行了三個月的肌rou和力量訓練。原本走憂郁文藝路線的他,將試做一次非常重要的轉(zhuǎn)型嘗試。而從他身上感受到的那股認真勁兒,也愈發(fā)讓陸離對這部影片充滿了期待和信心。在鄉(xiāng)文化中心生活的這段時間,大家主要學習一些當?shù)氐娘L土人情和簡單的蒙古族語言、歌曲和舞蹈,以及參觀當?shù)亓舸娴囊恍┲帱c(如今大多已是當?shù)氐奈谋挝唬?/br>鄉(xiāng)里的生活條件比較樸素,相對的日程安排也不緊張。陸離甚至還有空閑能夠在街頭晃悠晃悠,順便和沈星擇打打電話報個平安。兩周之后,所有人都逐漸褪去了大城市帶來的那股銳氣,劇組就在當?shù)氐闹帱c舉行了開機儀式。趁著演員們一個個都還算白嫩,首先開拍的是陸凱風和伙伴們輾轉(zhuǎn)來到牧場插隊落戶的幾場戲。對于家鄉(xiāng)的眷戀與不舍、對于命運的無知與忐忑——陸離并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力氣就能夠準確把握住角色的心理,迅速進入狀態(tài),甚至比很多“老演員”都要得心應(yīng)手。車站和知青點的戲份進行了兩周,接下來劇組就轉(zhuǎn)場前往最重要的外景地——牧區(qū)。為了不打擾當?shù)啬撩竦恼I?,劇組在遠離夏季營盤的集體草場邊緣租下一處廢棄的旅游設(shè)施作為臨時外景點。說白了這就是一片破敗的蒙古包,最大的好處是通著電,此外偶爾有大夜,也可以勉強睡在里面。而絕大部分的時間,劇組成員都居住在距離外景地半小時車程的蘇木招待所。這里的條件比起鄉(xiāng)文化中心又要艱苦許多。最為關(guān)鍵的是,劇組人數(shù)眾多而房間有限,于是個人空間就被迫壓縮。像陸離這樣的重要演員,也不得不與人共處一室,而他的室友正是林乾。當然,所有這些物質(zhì)上的匱乏都在意料之中。真正對創(chuàng)作充滿了熱情的人,不會因為這些小插曲而卻步。趁著美工組加班加點捯飭那批蒙古包的時候,演員組也開始了第二輪、也是更深入的學習體驗。騎馬、套牛車、打黃油、認識各種牧草和野菜,甚至還有用牛羊糞生火。基本上牧民日常的工作,演員們?nèi)渴煜ち艘槐椤F渲凶钚量嗟漠敂?shù)放羊——凌晨三點,演員們就要啟程前往約好的牧民家中,四點鐘幫忙把羊趕往夏營盤。然后在中午、下午分別去照看兩次,等到傍晚時分再將羊群趕回羊圈。陸離的運氣比較“好”,輪到他放牧的那天,還幫忙處理了一頭受傷的羊羔,發(fā)現(xiàn)的時候傷口已經(jīng)化膿生蟲,牧民用燒紅的針頭將那些扭動的蛆蟲一點點從傷口中挑出來放到火上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