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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星擇說話向來都是隨心所欲,也許他自己根本沒有往那方面考慮。這個時候如果胡思亂想,往往只會造成庸人自擾。要rou麻倒不如就干脆rou麻到底。想到這里,陸離壞笑著回了一個「晚安」還附加一個紅唇的符號。沈星擇那邊遲遲沒有回復(fù)過來,陸離也不去等待。收發(fā)消息的這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完全放松下來,甚至?xí)簳r將王若秋拋到了腦后。趕走了煩心事,胸中多出來的那點空間很快就被倦意填滿了,他打了個哈欠,換好睡衣睡褲,在玄關(guān)留下一盞夜燈就上床去睡覺。不太清楚究竟睡了多久,陸離突然被一陣串短促的噪音吵醒了。他花了一點時間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又花了幾秒鐘意識到吵醒他的是客房的電子門鈴。手機顯示時間是凌晨一點半,他想不出大半夜里會有什么要緊事。可知道他住在哪一間的,肯定是團(tuán)隊里的人。門鈴還在繼續(xù),不依不饒。陸離趕緊披衣起身,先通過貓眼朝外望了一眼,然后立刻把門打開。安娜扶著沈星擇歪歪斜斜地門口走廊里,兩個人都是酒氣上頭,眼睛紅得跟豺狼虎豹一般。陸離左右看看沒有人,趕緊接過沈星擇往房間里送,一邊回過頭來看著安娜。“不是開會嗎?”“誰說開會的你找誰去!再說了你對組里開會的形式有什么誤解?”安娜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臉“天知道老娘經(jīng)歷了什么”的無力表情。“待會兒他可能要吐,你看著點,千萬別讓他仰著睡?!?/br>陸離一聽,最后一點瞌睡也被嚇醒了:“干嘛弄我這兒來?!”安娜委屈地聳肩:“當(dāng)然是你這邊比較近,你以為你姑奶奶我還有力氣把他扛到樓上去?一米八八的大男人耶!我一個弱女子,能搬你這兒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那你也可以把人放在大廳里,叫我下去幫你抬?。 ?/br>“剛才就是走后門回來的,你是想讓大廳里的人都看見嘍?”“得了吧,你明明就是不想幫忙善后?!?/br>“我一個未婚美少女你叫我陪個男人?”“……都別吵了!”躺在床上的沈星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一手扶著額頭,雙眉緊蹙。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被他們兩個吵得頭疼。見他搖搖晃晃地起身要走,安娜和陸離趕緊去扶,卻被沈星擇揮手擋開了。“不用你們管!”安娜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扭頭沖著陸離做了個口型:“生氣了!”陸離也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剛才太過于斤斤計較。再說,早知道沈星擇喝成這樣,他也不會放心放他一個人休息——正如安娜剛才所說的,酒后仰臥極易造成意外身亡事故。于是他朝著安娜揮揮手:“行了行了,這里有我,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br>安娜不和他客氣,一溜煙就出了門。沈星擇也氣呼呼地要走,卻被陸離一把攔了下來,按回到床上。“你給我老實待著!”反正對方是醉鬼,態(tài)度好壞無關(guān)緊要。陸離一股起床氣正沒地方發(fā)泄,趕緊按著沈星擇讓他靠到床上先歇著。誰知醉酒的沈星擇軟得好像一灘爛泥,一推就倒,倒下前還拽住了陸離的衣領(lǐng)。第40章吃飯不要看衣領(lǐng)受制,猝不及防的陸離也跟著倒了下去。沒有什么懸念,他大半個人都壓在了沈星擇身上。而沈星擇把頭一歪,仿佛就這樣睡了過去。夏天.衣物單薄。不消幾秒鐘,彼此的體溫就開始暗通款曲。陸離發(fā)覺自己的膝蓋頂在了不該頂撞的地方。他趕緊試著挪動身體,想要脫離眼前這種尷尬的狀態(tài)。然而柔軟的床鋪如同泥濘的沼澤,將他的種種掙扎都弱化成了不安分的扭動。陸離覺得沈星擇的酒氣正在入侵,酒精的幽靈從皮膚進(jìn)入血液,從血液上達(dá)大腦。深藏在腦海之中久未開啟的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一條縫隙。有某些刻意被封存的記憶飛快地獲得了自由,并且猖狂地在房間上空群魔亂舞。沈星擇的身體、他的溫度、他的皮膚他的肌rou……每一寸起伏與觸感,都無比真實地蘇醒過來。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激發(fā)了陸離的貪婪。他感覺自己的心尖兒正在被一根羽毛輕輕地搔著。緊接著,一股燥熱、酥癢的感覺就蕩漾開來,攪亂了一池春水。想要撩起沈星擇的上衣,伸手進(jìn)去,撫摸那包裹著緊實肌rou的皮膚。想要在那寬闊的胸膛上留下吻痕,讓他帶著這隱秘的烙記,出現(xiàn)在萬千人的矚目下。想要霸占他的每一個夜晚,也想要每一個清晨,睜開眼就對上他平靜的睡顏。…………正當(dāng)陸離被記憶和欲望攪得心神不寧的時候,沈星擇又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尷尬的總是比較清醒的那位。正當(dāng)陸離想要解釋眼下的體位究竟是個什么來龍去脈,只見沈星擇干嘔了兩下,突然捂住了嘴。據(jù)說人在危難關(guān)頭,可以爆發(fā)出驚人的戰(zhàn)斗力。陸離覺得自己算是親自證實了這句話。從沈星擇開始反胃的那一刻開始,他只花了不到十秒鐘就把死沉死沉的男人從床上拽到了衛(wèi)生間。扶上馬桶的同時,沈星擇就開始嘔吐,紅酒的顏色和血差不多,看著觸目驚心。等他吐得差不多了,陸離扶他在浴缸邊上坐下,開始做簡單的睡前清潔。畢竟已經(jīng)入了中伏,在外頭活動大半天,沈星擇自然出了不少汗。陸離脫掉他的上衣,用打濕的酒店毛巾擦拭身體。即便處于醉酒狀態(tài),沈星擇的身體依舊處于緊繃狀態(tài),仿佛在炫耀著那結(jié)實卻不過分突兀的腹部肌rou。陸離仔細(xì)擦拭著rou眼看不見的汗水痕跡,好像正在清潔盧浮宮里的大理石雕像。擦拭完上半身之后,他轉(zhuǎn)身去衣櫥里取了一件睡袍給沈星擇穿上。這才開始著手處理余下的問題。脫褲子比脫上衣的難度大了許多,力度需要拿捏得恰到好處。所幸“回報”也是豐厚的——沈星擇很少拍攝裸露鏡頭,平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論寒暑都穿著長褲,能夠近距離欣賞這兩條大長腿的人屈指可數(shù)。不得不承認(rèn),陸離曾經(jīng)非常嫉妒這兩條腿。以前無聊的時候,他曾經(jīng)拉著沈星擇做過比試,從腿根到繃直了的腳尖,沈星擇總是比他要長出那么一兩厘米。都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不知道如今的情況會不會有所改變。成功地用這種理由說服了自己,陸離舔了舔嘴唇,準(zhǔn)備把手伸向沈星擇的浴袍下擺。好在動手之前他還心虛地抬頭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沈星擇居然是醒著的——至少應(yīng)該說他睜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