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戲骨、我變強了,也變矮了、大亨的獨寵巨星、丁薇記事、重生之反攻、糖漬綠茶abo、帥哥,你就從了我吧、將軍愛寵意外懷孕了[星際]、我的美麗少年 / My Fair Youth、無限升級游戲
薔薇星?!?/br>軍刀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薔薇星是紫金堂的地盤,去那里,大概是想著曲線救國,和紫金堂宗主談合作。但這談何容易?如今謝澤一無所有,手上根本沒有籌碼,就算搬出邢風(fēng)將軍的名頭又如何?江山改朝換代,光桿司令一個,手上沒有籌碼,去了難免被人看輕。他從朝聞道號上取的的資料還沒有讀完,有些東西還在破解當(dāng)中,本來打算等破解完,再想方設(shè)法告訴謝澤這一件事。從密碼難以破解的程度上可以看出愛德蒙對于這些東西的重視程度,他當(dāng)初將東西存入庫里,死死封存。大概是因為想要送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看到里面的東西難免睹物傷人,只好全部封起來,眼不見心不煩。只是到最后,他終究選擇駕駛朝聞道號去尋找故人。軍刀現(xiàn)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也沒有想好該怎么將謝澤引過去,只能暫時按兵不動。他問謝澤:“需要陪同嗎?”謝澤給了他一個古怪的眼神:“你去干什么?端茶倒水嗎?”軍刀:“……”他玩味地笑,意味深長道:“也不是不行?!?/br>謝澤擺擺手,示意他別多事。一天后,喻景將時間地點定下來,通知謝澤。“成不成全在你,我們能做的就到這兒了?!庇骶罢f道。謝澤衷心感謝他:“一直以來麻煩你們了。”“喲,正經(jīng)了?!庇骶耙娝@么一本正經(jīng),自己也忍不住坐直了,不再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其實如果以朋友的角度來說,我是不建議你復(fù)仇的。波吉亞家族如今的力量非同昔比,瑪格麗特已經(jīng)在著手準(zhǔn)備加冕,她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對手,論卑鄙,論陰險,論狡詐,你都比不過她,再加上她背后的勢力以及普萊德的支持,勝算極小。”謝澤淡淡道:“這我都知道,但喻景,我別無選擇。這么多年,我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尸橫遍野,那些在太空迸濺的血液最后都凝成晶體,揮之不去,這是我的心魔,我必須去解決它?!?/br>“你這樣的人,本來應(yīng)該堂堂正正的在戰(zhàn)場上打仗,做常勝將軍,現(xiàn)在卻要淪落到這種地步,去用旁門左道的方法換取微薄勝利的希望?!庇骶把壑袔е瘧?,“不論如何,我祝你成功,邢風(fēng),無論如何都不要選擇死,我希望你能活著。就算碰到最糟糕的情況依然選擇活著。”謝澤的氣息亂了一秒,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新鮮的空氣充滿他整個胸腔,然后緩緩?fù)鲁鰜?,這樣仿佛自己也煥然一新,充滿力量:“會的,會的。謝謝,謝謝。”他關(guān)掉通訊,屏幕消失,房間又回到除了他再也沒人的狀態(tài),謝澤坐在地上,靠著床,曲起膝蓋,將腦袋埋在其中。他的大腦此刻空空如也,就像腦子離家出走一樣,過了一會兒總算好一點,回來了。謝澤看那條訊息,時間,地點,人物俱全,就像寫好的劇本,現(xiàn)在只需要登臺,就可以鑼鼓喧天,宣布開場。人生不能總是逃避,很多事情就算難,就算險,就算賠上性命,也要去做。謝澤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這樣一件事。瑪格麗特?zé)o論如何不能讓她成功加冕,他需要再這之前將三件事做好:輿論,武力,找到賽林。無論哪一件都難如登天,但頭破血流也要去做。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又晚了……第35章銀狐薔薇星是個一年四季氣候宜人的星球。約見的地方是花園式咖啡館,從籬笆門進入,沿著鵝卵石小路往前,推開玻璃門,謝澤按照指定位置坐下,等著他的貴客。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他心中有些焦慮,但并不表現(xiàn)出來。喻景是中間人,按理來說對方不會無故耍弄他,否則中間人這個位置實在尷尬。即便郁金香只是一個商業(yè)公司,但其勢力非同尋常,抹面子對誰都沒好處。最后五分鐘。謝澤端起咖啡,微燙,他抿了一口,朝著玻璃窗外看。風(fēng)吹起爬在籬笆上的薔薇藤蔓,紫色的、粉色的、白色的薔薇花掀起一道浪,一波又一波,美不勝收。有些花被風(fēng)吹走,落了一地,在褐色泥土的映襯下,無端讓人有一種清冷的感覺,哪怕陽光和煦,映照大地。最后三分鐘。沒有人出現(xiàn)在大門,一道籬笆墻將里面的世界和外邊的世界分開,沒有飛船降落,沒有車輛轟鳴而至,世界依舊按照既定軌跡前行。角落處彈奏鋼琴的人挺直腰背,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起起落落,他很專注,一首曲子到了高-潮部分,叮叮咚咚,謝澤的心也不由得跟著琴聲起起伏伏,有些口干舌燥。最后一分鐘。依舊沒有人到來,沒有奇跡發(fā)生。他看著表,最后三十秒伴隨著秒針的行進,無情的流逝。情人間的約會不一定要準(zhǔn)時,每錯一分有一分猜測的樂趣,但這樣正式的場合遲到,不免讓人覺得忐忑。尤其對象是一個黑社會的頭頭,難免讓人想到刺殺、權(quán)力交接等場景。謝澤內(nèi)心感到一陣安寧,杯中的咖啡溫度正好,他將其一飲而盡,放回桌面,發(fā)出“?!钡囊宦暣囗?。鋼琴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彈琴的樂者起身,謝澤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穿得很隨意,并不是正式的燕尾服,而是很正常的家居服。這人氣質(zhì)慵懶,有一種散漫,但能讓人感覺到威懾。而就在剛才,謝澤什么也沒感覺出來。也就是說,這人是在片刻間將他的氣質(zhì)舒展開來,才得以讓謝澤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久等了。”樂者道,“一首曲子恰好可以彈到結(jié)束,也就不免怠慢客人?!彼麖膽牙锾统鰬驯恚戳艘谎蹠r間。秒針正好指向12這個數(shù)字。“還好,趕上了。”他坐在謝澤對面。謝澤到現(xiàn)在都難以置信,眼前這人居然是紫金堂的一把手。他說話不驕不躁,長相乍一看并不引人矚目,但仔細看會發(fā)覺他是耐看型的,越看越舒服。五官并不出挑,但配合在一起是恰到好處,當(dāng)他收起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極少會有人注意到他;但當(dāng)他展現(xiàn)出自己的氣勢時,很少會有人忽略他。他身上混合著殺手和上位者兩種近乎矛盾的氣質(zhì),卻能恰到好處的將其融合到一起。“謝澤?!?/br>“不該是邢風(fēng)嗎?”那人眼睛中帶著幾分笑意,“久聞大名,如雷貫耳?!?/br>“愧不敢當(dāng)?!?/br>“我沒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