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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太亮了,有些刺眼,他的魂兒也不知所蹤。過了一會兒,他的魂兒回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別人大腿上,軍刀看他的眼神有點瘆人。謝澤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褲子,發(fā)現(xiàn)一切俱在,他也沒有什么異樣,松了口氣。軍刀從頭到尾冷眼旁觀他的動作,最后反而想笑。他想笑,又沒有規(guī)定他不能笑,于是他真的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和謝澤倒在一塊,橫亙在他胸膛前,臉紅紅的,像一只醉蝦。“喂,你沒事吧?”這回輪到謝澤嚇一跳,連忙摸他的頭,“沒發(fā)燒啊,喝醉了?”軍刀只管笑,一邊笑一邊搖頭。謝澤以為他撒酒瘋,又覺得他是在借這個機會發(fā)泄自己的壓力。“怎么回事?”謝澤把人扶正,兩人正對著面,盤膝而坐。軍刀笑道:“你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br>謝澤有點緊張的摩挲著手心,“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嗎?”軍刀看著他的眼睛,信誓旦旦道:“你說你喜歡我?!?/br>謝澤大吃一驚:“怎么可能!我醉了從來說實話!”軍刀的笑凝在臉上,倏忽而逝,如初晴化雪,將冬日的光芒反射地分外漂亮。他將腰背挺得筆直,仿佛在努力撐起自己的尊嚴,口吻帶著幾分促狹,道:“騙你的,其實你就是跟我一通抱怨?!?/br>謝澤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虛汗,慶幸道:“幸好沒有胡說八道,不然耽誤年輕人的感情?!?/br>“沒關系,歡迎你來耽誤?!避姷缎χf,仿佛這話不過是隨意的插科打諢,謝澤也就擺擺手不當真。說真話的人盼著有人當真,聽真話的以為是個玩笑。謝澤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他撐著桌子起身,酒還沒完全醒,走起路來搖搖擺擺,扶著墻一路出去,軍刀在他身后問:“去哪兒?”謝澤轉過身來對著他“噓”了一下,問他:“要不要跟我來?”既然相邀,怎會放棄?軍刀也爬起來,跟在他身后。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從樓梯下去,走到下面的大廳。這里放著一架戰(zhàn)機,通體紅色,宛如烈焰紅唇。謝澤坐在主駕駛上,讓軍刀坐在副駕上,給他解釋道:“這架戰(zhàn)機只在六年前用過一次,那時候星際海盜劫持我的飛船,想明搶,結果被我用炮給轟了回去,對方飛船的引擎直接爆炸,被迫玩太空漂浮。我開著飛船,跑了?!?/br>他笑嘻嘻的說著以往的戰(zhàn)績,又嘆氣道:“可惜后來一直都很窮,能源都用不起,也就沒能開出去了。”其實不開出去不是因為窮,而是為了低調(diào)。謝澤單槍匹馬,在星際惹到誰都不好,他可以以身犯險,但如果他死了,誰來復仇?當年的真相只系于他一身,他不能死。他無數(shù)次夢見自己瀕臨死亡,絕望的情緒幾乎將他求生的欲-望淹沒,從夢中醒來后心跳加速,差點直接從心臟里沖出來。他開始怕死,然而怕死的人成不了事,因為有些事情總是要以身犯險的,收益越大的事,危險性越高。他只會打仗,在戰(zhàn)場上拼智謀,拼速度,拼反應,大家真刀真槍的來,不怕陽謀。凡事謀定而后動,知道對方的目的,反過來推敲,也不是什么難事。但政治不同,政治的不講規(guī)則,只論成敗。成王,敗寇。謝澤的臉色恢復平靜,不茍言笑的他身上帶著幾分殺氣,仿佛那個殺神邢風又回來了。軍刀迷戀的看著他,理智全部用來收攏感情。“你怎么不問問去哪兒?”謝澤低笑,“也不擔心我把你帶到鳥不拉屎的地方,把你給扔了。說不定還有星球是居住著原始人,看你唇紅齒白rou質鮮美可口,直接煮了吃。”軍刀知道這人此刻心中并不怎么快活,才會這么無端撩閑,他將自己投向前方的視線落到謝澤身上,問他:“你舍得?”謝澤頓覺莫名其妙,笑著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火鍋?!避姷恫痪o不慢讓這兩個字打前鋒。“啊……”謝澤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果然是致命誘惑。“這不過是入門的東西,”軍刀目光灼灼,瞳孔似乎在燃燒,使出殺手锏,“干鍋蒸rou、火腿煨rou、粉蒸rou,羊肚羹、栗子炒雞、珍珠團,rou的素的,甜點面食,無一不會,你——確定舍得?”“咕咚”一聲,有人忍不住咽下口水。軍刀眼中有得色,嘴角微微翹起。謝澤對他比了個大拇指,心悅誠服道:“……你贏了,我決定向黑惡勢力低頭。”軍刀看著他腦后勺那個旋,心想,我不要你低頭,只要你。第24章魅影紅色戰(zhàn)機呼嘯著脫離幽靈號,像一只燃燒的火烈鳥飛向更為幽暗廣闊的宇宙,尾部的原子爐發(fā)出溫暖的橙紅色光芒。那光在浩瀚面前看著極為微弱,卻像一顆火種,帶著永不熄滅的堅持。就像人心。戰(zhàn)機以最大功率前進,謝澤面無表情,他cao作嫻熟,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看著漂亮極了。滴滴滴,連續(xù)警報聲響起,自動cao作換手動cao作的壞處在這里顯得淋漓盡致:不穩(wěn)定,容易讓人頭暈目眩,軍刀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在翻江倒海,他感覺耳膜不停的震動鳴叫,連自己喊出來的話都聽不清:“你瘋了嗎!要做什么?”手動cao作的好處也在這里,快,瀕臨身體承受能力,幾近極限——軍刀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全身上下像是被分解,整體直接被分解為基本粒子,化身成為洪流,卷進一道縫隙。不過瞬間又沖了出來,身體又重新變成原來的樣子。他驚魂甫定的看向謝澤,發(fā)現(xiàn)對方臉和唇都是慘白的,抓住控制臺邊緣的手青筋泛起,但眼神沒有變。“快到了?!贝蟾攀前l(fā)現(xiàn)軍刀一直盯著他看,謝澤以為他是疑惑,開口安撫他一句。軍刀晃了一眼時間:05:21。周圍太空曠了,置身其中,就像一片漂浮在大海上的葉子,隨時有被吞噬的危險。但沒過多長時間,軍刀發(fā)現(xiàn)窗外都是戰(zhàn)艦。荒廢的戰(zhàn)艦泛著冷冷的金屬光澤,被攔腰截斷,露出豁口,像張牙舞爪的金屬怪,長著血盆大口,守株待兔,等待外來者的闖入,隨時將他們吞噬。這樣的戰(zhàn)艦越來越多,戰(zhàn)機行駛的過程中就路過十幾艘,大大小小,漂浮在空中。無人知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