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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彭濤的設(shè)想,他們將一一體驗萬字好評中的各個特色項目。具體如下:中午抵達目的地,瞻仰店家的“盛世美顏”;品嘗“神級菜品”;飯后開個鐘點房,感受傳說中的“一秒入睡”;醒了再去果蔬園走一圈。對游客的身心影響,這玩意兒牛皮吹過了頭,可以忽略不計。至于此行的最終目的,獲取刷子的信息,想必店家也不會介意跟已經(jīng)是顧客的他們分享。一行五人懷抱探究的態(tài)度,走下飛船。瞬間如同沐浴在和煦的春風(fēng)里,精神抖擻!干他們這行,加班頻繁,作息紊亂,二十四小時連軸轉(zhuǎn)都是常事,不少人都有頭暈、頭痛、頸椎病、肩周炎等毛病。結(jié)果光是往這院子里一站。腦子清醒了,身體有勁了,大戰(zhàn)三天三夜都不是問題??!幾人相互看了一眼:臥槽,不是這么神吧?還沒感慨完,大廳里走出來兩人一貓。定睛一看,鼻血噴出三丈遠(yuǎn)。人都不說了,連只貓都華麗到極點!走路的時候,渾身的毛發(fā)還自帶閃光效果?。?/br>彭濤強自鎮(zhèn)定地摸出紙巾,遞給身后的四名員工,對夏云霄微笑說道:“你好,我們想在這里吃午飯?!?/br>“歡迎,歡迎?!毕脑葡鰺崆榈貙⑺麄冇M去,“諸位請坐,飯菜還需稍等,先喝些水,吃些水果吧。”他回了廚房,把外場交給敖摩旸。小家伙“噠噠噠”地把水和果盤端出來,他的個頭太矮了,踮起腳尖也沒法把托盤放上桌。彭濤想想家里頭的兩個混世魔王,再看看敖摩旸賣力工作的小模樣,真是越看越喜歡,彎腰從他手里接過托盤。“小朋友,今年幾歲?”“四歲。”敖摩旸說出他和夏云霄一早對好的詞,“叔叔,口渴了吧,我們家的水非常好喝喲?!?/br>彭濤下意識地想,水能有什么好喝不好喝的?但小萌娃這么說,他也就配合地喝了一口,結(jié)果……臥槽,這是什么神仙水?然后就是“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干。四名員工也都跟他一樣的反應(yīng),幾人喝完水,敖摩旸又說:“我們家的水果也很好吃,叔叔,嘗一嘗吧?!?/br>彭濤這時候可沒敢再懷疑了,直接拿起西瓜就開吃……臥槽,這是什么神仙水果!他們幾乎是用搶的速度吃完了水果,不但沒覺得飽,饑餓感還越來越強烈,他們現(xiàn)在起碼能吃掉一整頭牛!廚房里飄出誘人的鮮香。夏云霄端著托盤走出來。托盤被依次擺放在他們面前。菜式和擺盤幾乎跟照片里的一模一樣,也就多了份清炒菌菇。香氣肆無忌憚地鉆入鼻腔,動搖他們的意志,肚子開始不滿的轟鳴。夏云霄微笑:“請嘗嘗吧?!?/br>幾人咽了口唾沫,拿起筷子品嘗。瞬間?。?!臥槽,簡直要哭了,這是什么神仙菜品!幾個小時以前,他們還在無情地嘲笑它!可是現(xiàn)在,只恨自己沒有無底胃?。。?!飯后,他們又興匆匆地開了兩間鐘點房,一覺睡到半下午,最后神清氣爽地去果園里體驗了一把采摘的樂趣。到離開的時候,他們絲毫不再懷疑萬字評論的真假。那一字一句,分明就是旅客的切身體驗,真情流露啊,哪兒能有假?!讓他們來寫,還能寫得更漂亮!當(dāng)天晚上,備受震動的五人加班加點,寫了萬字長評并上傳。山海莊園瞬間增加到六條。而這些評論,恰好被好幸福接待室的美女B發(fā)現(xiàn)了……第二日。美女B以及其他五名接待員來到主任辦公室。主任先是將她們本月業(yè)績和上月進行對比展示,而后讓她們依次分析原因。接待員們哪兒能找得出什么原因?說來說去就是山海莊園開業(yè),導(dǎo)致業(yè)績下滑,總之跟自己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主任只覺得她們連自己的錯誤都沒認(rèn)識到,恨鐵不成鋼,然后點了美女B,“陳美麗,你是公司的老員工了,說點兒跟她們不一樣的原因吧?”陳美麗早有準(zhǔn)備,利落翻出山海莊園用戶評論,“因為,他們用了這個!”“啥?”“高!級!刷!”第17章食宿開放六條長評,每條一萬字。說的是天花亂墜,連他們這些競爭對手都心動不已,遑論游客?客戶接待部主任先是愣了幾秒,隨即怒氣沖沖給宣傳部主任打電話,劈頭蓋臉一陣罵。“你們就尸位素餐吧!”“瞧瞧人家山海莊園買的營銷,你們?yōu)楣咀隽耸裁矗烤椭劳衔覀兘哟亢笸?!?/br>“啊什么啊,我要高級刷!”“不接受反駁,否則,本月一定給你們的服務(wù)打差評!”好幸福的內(nèi)部矛盾可絲毫影響不了山海莊園。經(jīng)過為期四天的生長,山河湖生態(tài)帶初步建立。大樹參天,魚蝦鮮活,菌菇肥美。簡直“丸美”。夏云霄找出黃國懷的聯(lián)絡(luò)號,也是時候邀請老顧客過來看看了。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黃國懷正和一黑瘦小老頭喝茶。這位老先生名叫觀致遠(yuǎn),今年130歲,是C大教授,華國著名植物學(xué)家。按理來說,黃國懷走的是美術(shù)這條線,觀致遠(yuǎn)主攻植物學(xué),兩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偏偏二十年前,黃國懷被聘請為C大榮譽教授,兩人也就認(rèn)識了。因為欣賞彼此對學(xué)術(shù)的態(tài)度,還成了好朋友。觀致遠(yuǎn)退休后,致力于華國瀕危植物保護,全國各地到處飛,鮮少跟黃國懷見面。至于今天嘛,他們兩將好在C大碰見,左右也有空,便約著一起喝杯茶。清茶倒上。黃國懷呷了一口,而后舒適靠在椅子上,輕松又愜意。觀致遠(yuǎn)艷羨地打量老朋友,“我怎么覺得,你比年前還要精神了?”黃國懷哈哈大笑,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這么明顯嗎?”“是挺明顯的,氣色好了,眼睛清明了,連頭發(fā)都更加有光澤了。你這是用了什么保健品?”“我都半截身體埋土里的糟老頭子了,還用什么保健品?”黃國懷笑得更開心了,他把山海莊園的事情說了一遍,并推薦觀致遠(yuǎn)有機會也去看看,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前些時候,你不是還在芒果省,跟進瀕危樹種盜伐這事嗎,今兒怎么回來了?”不提還好,一提觀致遠(yuǎn)就氣得不行,端起茶喝了一口,先把火壓下去,“宣傳瀕危樹種保護這么多年,竟然還有人偷伐紫楠!”紫楠?就算是黃國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