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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松松地穿著岑寂的襯衫,哪怕扣子全都系上,還是顯得十分寬大,走動間領口的那片白膩閃來閃去的。 但是到底是一件只有上半身的衣服,不管岑寂有多高,陶然拿來當上下身一起的連衣裙穿,還是只能遮到大腿根處,纖長而有筆直的美腿一覽無余。 陶然走到岑寂面前,“岑……” 才剛一開口,就看到岑寂合上筆記本電腦,“酒喝的有點多,頭太暈,我先睡了?!比缓蟠掖一胤浚瑒幼骺斓南袷巧砗笥袗汗碜分?,還在沙發(fā)上絆了一下。 陶然:“???” 自己家里,想睡就去睡,但是跑什么跑啊,這么不穩(wěn)重的嗎?陶然又覺得剛才那聲岑哥白叫了,成熟穩(wěn)重的成年男性什么的,根本就是錯覺吧? 她沖著他的背影喊道,“岑寂,這個吹風機怎么調檔?。俊?/br> 岑寂已經回到臥室,關上了門,隔著一道門回答:“長按就行?!?/br> 床很舒服,陶然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助理送來了好多衣服,什么款式都有,簡直像是分分鐘就要去開服裝店,這是進貨來的? 她隨意地從里面挑出了一件白t恤和一條牛仔褲。 聽到廚房有響動,陶然原以為是岑寂請的家政阿姨,結果卻看到岑寂走出的廚房。 陶然:“! “岑寂,你居然會做飯?” 這大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岑寂:“沒做什么,只是烤了個面包,煎了一下蛋,又熱了一下牛奶。” 他把一整個三明治沿著對角線一切為二,分到了兩個盤子里,他和陶然各一半。 吐司烤的香香脆脆,上面抹了沙拉醬,依次疊放著煎蛋、火腿、番茄、生菜葉,色澤搭配的很舒服,咬上一口,層次感十足。 陶然吃完那一半三明治,癱在椅子上,“哇,這還叫沒做什么?岑寂,我的三觀都被重塑了,有生之年居然能吃到你做的飯,還做的這么好吃?” “我還會做別的?!?/br> “有機會一定要嘗嘗,我有這個口福嗎?” 岑寂輕聲一笑:“你太捧場了。” 一個很美好的早晨。 但陶然又覺得岑寂這個人很矛盾,昨天看他在會所里的表現(xiàn),分明是對余川麻小非常熟悉并且充滿期待,實際上岑寂一口也沒吃。 就像他自己做的這個三明治,他也只是隨便吃了幾口,就放在一邊了。 一個不愛吃、甚至根本不吃的人,留意美食、學做飯,會是為了什么呢? 陶然想不明白。 如今岑氏大廈的總部搬到了京都。 私人飛機停在總部頂層的停機坪上。 飛機才剛一落下,就有四五個助理同時圍上來,有的遞給岑寂文件:“岑總,這份文件需要馬上簽字?!?/br> 有的向他匯報:“九點有個會議,關于……” 岑寂邊走邊簽字,回頭看了一眼陶然,“你先去我的辦公室等一下?晚點我?guī)闳ク燄B(yǎng)院找奶奶?!?/br> 現(xiàn)在去什么療養(yǎng)院,哪能找到李奶奶啊,人家正在國外大劇院準備合唱表演呢。 陶然想,岑寂應該是太忙了,還不知道李奶奶的動向,“我去你辦公室等,不過你能不能借我一個充電器,我手機沒電了?干等太無聊了,我想玩?zhèn)€游戲?!?/br> 然后那些助理就看到,往常工作狂到就連從停機坪走到辦公室這點時間都不浪費的岑寂,停了下來,和她討論:“你的手機型號太老,能玩的游戲很少吧?用我辦公室的電腦?想玩什么游戲可以下載。” 陶然星星眼:“可以嗎?我的手機只能玩玩貪吃蛇和俄羅斯方塊了,我可以用你的電腦嗎?會不會影響到你里面的文件啊?!?/br> 岑寂搖搖頭:“里面沒什么,你隨便用。” 岑寂撕下來一張便簽,在上面寫下了一串數(shù)字,遞給陶然,“這是開機密碼?!?/br> 陶然接過那張紙,岑寂卻捏著沒有松手。 陶然覺得,他的視線在自己臉上停留的時間稍微有些長,問道:“怎么了?” 岑寂緩緩地松開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沒什么,我先去開會,你午飯想吃什么,可以告訴助理。” 第244章 落魄貴少 推開岑寂辦公室的門之前, 陶然有好奇過,像他這種千億級的商場巨擘,辦公室會是什么樣子? 結果……就…… 和陶然想象的那種, blingbling, 到處都顯示出“我很有錢、我是大佬”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簡單到一眼就能看的明明白白。 是極簡風格,落地窗大到讓人往外看一眼,恐高癥都要發(fā)作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然后電腦、文件, 就這樣,連個用來待客的沙發(fā)都沒有。 陶然想象里那種杰出青年的獎章啊, 什么的, 也全都沒有。墻上連一幅用來裝飾的畫都沒有。 只不過十分空曠,十分大。 陶然在這里多坐一會兒, 都覺得自己要變成性冷淡了。 當然, 她只用了一秒就愛上了這個地方,因為電腦下載的網速實在是太快了?。?/br> 幾個g的游戲, 幾乎是秒下載。 陶然嗨了! 有錢真好嗚嗚嗚嗚,帶寬都是她無法理解的富有,每點一下鼠標,她仿佛都能聽到金幣掉落的聲音。 陶然下了好多游戲, 這個也想玩,那個也想玩, 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皇帝,正在翻后宮的牌子。 陶然玩游戲玩的正投入呢,忽然聽到了一道尖利的女聲,“這個錢包, 這種低等的布料和粗糙做工,不會超過三十塊吧?岑寂那個初戀女友就是你?拜金、撈女、嫌貧愛富,在岑家落魄,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離開他,如今見他發(fā)達了,又使這種心機來攀附他?” 這游戲是玩不下去了,陶然抬起頭,只見一個身形高挑,穿著職業(yè)裝的女高管,把她錢包里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還甩出了一大摞照片,那是昨天晚上陶然在會所的監(jiān)控錄像洗出來的照片,“我承認,你真的很厲害,還特意新做了一身十年前明德中學的舊版校服。你這張臉也做的很嫩,往里面打了多少東西啊,才能看起來這么少女?但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拴住岑寂吧?你以為岑寂是那種只看臉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從門外走來的岑寂打斷:“米可,誰讓你進來的?” 發(fā)型古板的助理一個勁兒地道歉:“對不起岑總,我沒攔住米總?!?/br> 米可笑了一笑,落落大方地走向岑寂:“你也別怪小李,他怎么敢攔我呢,我和你們公司畢竟有兩百個億的合作項目,出了點什么岔子,他哪里擔待的住?” 岑寂忽然一陣猛烈地咳嗽,咳出了好多血,他用手捂著嘴,但血絲還是從他的指縫里往外溢。 要不是身邊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