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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親自作陪,就只是為了哄這個小情人開心?岑寂也太寵她了吧! 第232章 落魄貴少 羅豪這人是個葷素不忌的, 平常玩的很開。他原本是個私生子,八歲那年,父親的原配妻子死后, 他被接回了家里。 壞也沒做過多大的壞事, 什么飆車撞死人,他沒那么大的膽子,但是確實他的一些想法,和他做的事,岑寂看不上眼。 只不過到底有點一起長大的情面, 岑寂沒有把他趕出攀巖館。 羅豪的想法,就是要當(dāng)岑寂的狗腿子。 見“岑寂”不玩, 羅豪也不玩了, 坐在休息臺這邊,又是端茶, 又是送水。當(dāng)然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討好的其實是陶然。 羅豪讓幾個小弟和陶然一起學(xué)攀巖,還把他們叫到旁邊交代了一番:“別看這丫頭出身不好, 但是岑哥寵她,你們懂我意思吧?” 一個小弟說:“我們讓著她?” 羅豪:“讓當(dāng)然得讓,得叫她玩的開心,但你們也不能讓的太過了, 那岑哥會覺得你們都是蠢貨,也顯得我這個帶你們來的大哥是個蠢貨?!?/br> 小弟比了一個ok的姿勢:“懂了!我們仨讓著她, 皮猴和長條好好表現(xiàn)!” 羅豪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雖然是初學(xué)者,第一次來這種大型的攀巖館,但咱們好歹也是攀巖社的,別太丟我的臉?!?/br> “保證完成任務(wù)!” 不同的攀巖館有不同的風(fēng)格, 而這家攀巖館則是兼容并包,不管是娛樂型玩家,還是專業(yè)性攀巖選手,都能在這里找到適合自己的場地。 它占地面積很大,是一家獨立的攀巖館,而非依附于其他商場。 館長為岑寂選的攀巖方式是頂繩攀登,在攀爬的過程中,上方錨定的繩索會給予攀登者保護(hù),是難度較低的一種攀巖方式。 館長對于他要帶的人,突然從岑大少變成他的女同學(xué),倒是沒有什么想法,反正他承的是岑利民的面子,好處都給到位了,把今天這件事辦好就行。 這是岑寂第一次接觸攀巖,即便有專業(yè)人員的指點和保護(hù),陶然還是忍不住往他哪里一看再看,生怕他出事。 羅豪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再忙前忙后地沏茶、切水果,拍馬屁要拍到點子上?。?/br> 他轉(zhuǎn)而開始向陶然點評岑寂幾個人的表現(xiàn):“小嫂子初次學(xué)攀巖,這樣的表現(xiàn)很不錯,身體很靈活,重心的位置也掌握的很好?!?/br> 陶然擰了擰眉,“小嫂子?”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叫法!她在這個人心里到底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身份??? 陶然糾正道:“她有名字,她叫李倩?!?/br> 羅豪越發(fā)訝異岑寂對這個沖喜新娘的寵愛。 岑家百億豪門不是虛的,實打?qū)嵉馁Y產(chǎn)數(shù)百億,岑利民是春城首富,放眼全國都能排的上名號。 就像羅家他們這種做索具的,市值套現(xiàn)不過二十億,他家里也從來沒有把他mama當(dāng)回事。就算原配妻子去世,也只是把他這個私生子接回家,她mama想進(jìn)羅家的門是不可能的。 羅豪覺得陶然就是岑寂的小情人啊,嬌著、縱著、寵著……就跟養(yǎng)個玩意似的,有人養(yǎng)八哥,有人養(yǎng)老虎,有錢人的小趣味而已。 沒想到岑寂居然這么尊重陶然! 羅豪改口:“倩姐?” 陶然點頭,這個稱呼聽起來還舒服點。 對陶然的稱呼上鬧得岑寂不滿意,羅豪為了賠罪,特意沖著前面喊道:“你們也練的差不多了,這條線路算是熟悉了,要不要來一個小規(guī)模的比賽?請館長做個見證,也不用比的那么專業(yè),咱們就是玩玩嘛。同一條線路,就比速度,看誰先登頂。比賽的彩頭我來出,頭獎五萬,第二名三萬,第三名一萬。” 他是個會來事的,所有人都躍躍欲試。 岑寂自然不在乎什么幾萬塊錢的彩頭。 但他第一次能玩這些運動,平常極限運動在岑利民的嘴里,那就是豺狼虎豹,提都不許岑寂提。 岑寂低頭看了一眼掛在他腰間的繩索,抓緊了手里的巖石,一具健康的身體啊…… 所有雄性都有競爭的本能。 他想要試試。 如果是一個健康的岑寂,又會是怎么樣的? 羅豪那些小跟班,單純是見錢眼開,他們家境普通,還在讀初中的小男孩,幾萬塊絕對是一筆巨款了! 好歹他們還記得羅豪的吩咐,該讓的讓,該爭的爭。 五個人對視一眼,大不了回去以后,把這錢平分。 反正第一他們肯定得拿到,不能顯得他們這幫人全員廢物嘛,但彩頭也得分到這個小姑娘手里,得讓人家玩的開心、盡興! 不過該把第二讓給小姑娘呢,還是第三? 這是個問題,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第233章 落魄貴少 一開始, 羅豪的小弟還在糾結(jié),該把哪個名次讓給岑寂,但是等比賽正式開始, 岑寂速度最快, 一騎絕塵。 那些小弟覺得,岑寂只是一個小姑娘,男性和女性在體力上天然就有差距,贏她就跟玩一樣。 然而,這個他們根本沒有視為對手的小姑娘, 領(lǐng)悟力極佳,教練教的基礎(chǔ)和技巧, 岑寂全都掌握的很好。 岑寂贏的很輕松, 幾乎是以碾壓的姿態(tài),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攀巖登頂。 他沖著陶然揮揮手, 像是一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 陶然覺得他這樣還挺可愛的。 像是想要家長夸獎的小朋友。 啊……想揉揉他的頭。 這是什么古怪的想法? 羅豪大怒, 暗中指責(zé)這幫小弟:“你們怎么這么廢物?。俊?/br> 他有實力,當(dāng)然能看的出來, 岑寂這個第一不是被讓出來的。 羅豪不想給岑寂留下一個廢物印象,他學(xué)習(xí)成績已經(jīng)很差了,本來就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攀巖算是他最能打的一項, 學(xué)不好也就罷了,玩都玩不好? 他向陶然展示自己手上的繭子, “岑哥,我平常不是在這里消磨時間,拍拍照片、朋友圈打個卡,我真練的挺苦的, 你看我手上這繭子。我這幾個小弟不行,要不我去陪倩姐玩玩?” 陶然又看向了岑寂。 岑寂“嗯”了一聲。 那幾個初學(xué)者確實沒什么意思。 羅豪陪他,應(yīng)該能玩的盡興吧。 岑寂不想再玩固定線路的頂繩攀巖了。 按部就班什么的沒必要,他又不是想當(dāng)專業(yè)的攀巖選手,他只是玩玩,可能一輩子就這么一次,這是用岑寂自己的身體,永遠(yuǎn)不可能觸碰的領(lǐng)域。 他想玩花樣更多的,不留下遺憾。 聽說了岑寂的想法以后,館長說:“那你可以試試難度攀巖,這一面是仿自然山體的攀巖墻,挑戰(zhàn)性比較強,線路變化